“我們得離開了。”

我還在,學校裡不止澤譯他們帶槍,而感到驚恐,感覺後背都在發冷。

“有多少人衝著實驗室的報告去的。”我轉頭去問澤譯

澤譯想了想說

“不清楚,但是至少有三波人。”

“那實驗室那些東西不會被放出來嗎?”想到實驗室那一堆怪物,我就頭皮發麻。

“他們進不去,入口在我們進去的時候就毀了,一般這種實驗室都不會有第二個入口。”

澤譯看著有些害怕的我,安慰道

“不用怕,他們不一定知道實驗室,不然不會在這做無用功。”

我平復好心緒後問

“澤譯我們什麼時候出去,門口那麼多喪屍,窗外還有狙擊手。”

澤譯往後門那邊靠了靠說

“晚上摸黑從走廊走。”

我不可置信的道“門口那麼多喪屍,你就確定它們晚上看不見嗎?”

“那你還有什麼好辦法嗎?”澤譯瞟了我一眼,摸著手裡的槍淡淡的道

“你說那幫人要是知道我們手裡有研究報告,他們會不會來搶。”

我咬牙道“走,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不走呢!”

月光從窗外射了進屋內,零零散散的課桌,和散落一地的書籍,以及空落的房間裡,偷摸往門口移動的兩人更加顯眼。

我不放心的問“那個狙擊手不會看見吧!”

“我觀察過了,三個小時左右會有一段時間內沒人。”

聽著澤譯的解釋,咱們也不敢問他是怎麼觀察出來的,但國家培養出來的還是很有可信度的。

來到門口,澤譯輕輕扭動把手,幾乎是沒有發出任何聲音,視角處就是一隻搖擺的喪屍。

澤譯輕手輕腳的靠近那個喪屍,輕輕的觸控上喪屍的頭,然後迅速把匕首刺進喪屍的腦袋裡。

那喪屍抽動了幾下就沒了動靜了,澤譯把刀拔了出來,把喪屍的屍體放好後後,就出了門。

我跟在澤譯的後面,出了門才看清走廊的情況。

我當場就傻眼了,密密麻麻的都是喪屍,有點像早高峰的地鐵。

澤譯也站在門口遲遲沒有動靜,先不說他們看得見看不見,就這麼擠過去不就是羊入虎口嗎?

“砰砰砰……”的煙花在滿是寂靜的深夜綻放。

在安靜的世界裡成了唯一的嘈雜,如果我是在教室裡我肯定還感嘆一番。

看著澤譯那張被煙花點亮的臉我感嘆“真帥。”

一張張血肉模糊的臉都齊齊對著我們的時候,

我後背的冷汗都因驚嚇過度而起來了,毛孔都在收縮,如同深夜見鬼的我,我只想說“這是真要命。”

澤譯拉了我一把,一顆子彈貼著我的側臉,從剛才我站的地方射了過去。

由於喪屍現在都是處於兩邊的所以子彈只是劃過空氣隱入黑暗中。

澤譯迅速的拔出腰上的槍朝著子彈射過來地方按下扳機。

“天要亡我。”

也許是深夜,喪屍沒有白天的反應快,現在的我屬於腦袋一片空白,身體也變的反應,做出了自己的反應。

我快速的跑過短暫的走廊,撐著二樓的圍牆一躍而下,當我站在一樓的第上時我都還是懵的。

當澤譯跳下來落在我身旁的時誇道“身手不錯。”

“練過?”我不適的避開澤譯打量的視線,含糊的道“哈,哈哈,練過一點。”

我拍了拍手打著馬糊道“我就是學過一點。”

澤譯也沒再多問,把槍重新別在腰上道“現在你可以走了,注意安全。”

“有緣再見。”我朝著澤譯的方向揮了揮手道,澤譯轉身時擺了擺手回

“希望下次我們還可以坐下聊天,好好活著。”

看著澤譯的離去的背影,以及陰森森的教學樓,我一時間不知道要去哪裡。

我好像不認識路啊!我剛想追上澤譯,叫他把我帶出去再說,一抬頭哪還有澤譯的背影。

看著甲山,小河的地方。

只感覺到特別眼熟,好像是在秦霄那傢伙的地圖上見過,就是不知道是不是了。

我按在記憶裡的方向往正門口移動,好不容易來到學校操場,一看手錶四點多了。

眼看天色慢慢的白了,我左看看,右看看。

好不容易看見一個叫,欣欣便利店的地方。

來到門口,往窗戶裡面瞅了瞅,發現好像沒有人。

我學著秦霄,把一棵細小的樹籤往門鎖裡面捅了捅,沒捅開,這種事情還是得專業的人來才行。

天空已經微微泛白,我打算重新在找個地方藏一藏,正當我要轉身的時候,我看見地上的影子,在向我靠近。

而且手上還拿了較長的東西,所以我可以肯定不是喪屍,偷偷摸摸一定不是幹什麼好事。

待那人靠近的一瞬間,我迅速起身,一把握住了那人的槍,看見槍的一刻,瞳孔都因不可置信而擴大。

反應過來後,我立馬把槍往我這邊拉,那人應該是沒有料到這麼突然,身體下意識的就被我扯的一個踉蹌。

趁那人還沒有反應過來,我一個手擊朝著那人的手挽砍去。

那人也迅速反應過來,抓著我的惡狠狠的看著我,然後一腳往我這邊踹來。

我拿小腿擋了一下後,朝著他的命根子踹去,趁那人慌忙阻擋的時候,我一個用力再次朝著那人的手挽劈去,把槍往我這邊一帶。

那人一個踉蹌差點摔了一跤,咬牙切齒罵道“臭娘們。”

我把槍一個反轉,對著那人的頭威脅道“你在罵一個試試,我可不保證你能活著走出去。”

這個時候我才有空打量眼前這人。

矮胖,小眼睛,矮鼻,厚唇,半袖露出大花臂,一口黃齙牙。

現在他的眼睛雖然成一條縫,但是眼裡的輕蔑和自負卻掩飾不住

“呵呵!就你這嫩豆芽會開槍嗎?”一開口滿是令人厭惡的嘲弄感

我不耐煩的走近,把槍往他腦門上蹉了蹉,一臉玩味的笑道“是不是嫩豆芽,試試不就知道了嗎?”

上膛扣下扳機,子彈擦著那人的命根子射在了地上,我再次把槍對準那人的頭,似笑非笑的道

“哎呀!槍法不太好,射歪了,我下次一定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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