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眾人激動的目光中開啟了那個箱子。
怎麼說呢!裡面躺著兩把短刀,刀身較短,刀身後半段較厚,刀尖鋒利,護手設成帶鉤的形狀。
思佳佳疑惑的說“這是刀?”
瑩卿南“應該是雙刀。”
秦霄看著這把刀兩眼放光,有激動的把我往一邊推了推
“這這這是雙叉。”
看他說話都不利索了,我莫名其妙的問
“雙叉?”
秦霄把那兩把刀拿出來,摸了摸刀尖,在空中比劃了一下說
“雙叉,又名蝴蝶雙叉,這把刀只在刀尖前數寸開刃,利與垂直刺入肉人體。刀寬厚利於格擋。”
然後指著刀柄解釋道
“刀柄處是特殊的D型護手,不僅可以保護使用者的手部,還能保護手臂進行反擊,是一把真正攻守兼備的神兵利器。”
我不由的誇道“是挺不錯的,剛好可以戳喪屍的頭,就是這麼一個短兵器搞那麼長的箱子幹嘛!”
我又摸了摸這個精緻的盒子,摸著摸著我就感覺手感不對,我把指甲往有縫的地方慢慢划著,然後吹了吹。
不一會我就看見在刀箱的下面,有個單獨流出來的方塊,我不確定的敲了敲發,現真有東西 。
我拉了拉上官木文說“裡面還有東西 ”
秦霄立馬收起雙刀,湊過來敲了敲,說“確實還有東西”
夏欣妍她們也湊近敲了敲說“有東西。”
我把手往秦霄那一擺說“把你的雙刀借我用一下。”
秦霄不捨的看了看雙刀然後遞給我,肉痛的說“注意點,別把它弄壞了。”
看他那心疼勁,我敲的時候也不由的更小心了一些。
不一會“咔噠”
一聲那塊紅色的方塊就凸了起來。
我把刀遞給秦霄,然後小心翼翼的把那凸起來的東西摳了出來。
夏欣妍摸了摸我手上的東西,有些高興的道“好東西。”
這是一個透明的盒子,中間有一個小孔。
看了看,像是裝著什麼藥劑的玻璃試管,裡面還流著淡綠色的液體。
總感覺在哪裡見過。
思佳佳“這個是什麼東西啊!”
瑩卿南“不知道,應該是什麼藥吧!”
玲安安“說不定是誰的實驗試管呢!”
“慕悅,把它收起來吧!現在還不清楚以後說不定有用。”
上官木文的聲音把,我還有些在渙散是思想拉來回來。
我看了看這個手指大小的盒子點了點頭把它揣進了褲袋裡。
這時門突然被撞的哐哐作響,我警惕的回頭從窗戶外面就看見了成片的喪屍。
夏欣妍被嚇的抱緊了我的胳膊,顫抖著身體
“朝朝姐怎麼辦。”帶著哭腔的聲音在我們幾個人中響起,瞬間把眾人從呆愣中拉回神。
秦霄連忙跑到窗邊,嚥了咽口水說“朝慕悅,好像是屍潮。”
不敢置信的看著我說“好像全校的喪屍都在往我們這邊趕。”
上官木文皺了皺眉,冷聲吩咐“從後門走。”
在話音落下的一刻門咔嚓一聲,門被喪屍硬生生的戳破了一個洞。
思佳佳連忙跑向後門說
“等一下,先看一下門口有沒有喪屍。”
由於後門是連通音樂樓的走廊,所以沒有窗戶。
玲安安輕輕的把門開了一條縫看了看後說
“沒有喪屍。”
我把落在地上的棒球棍,丟給了她們幾個女生,拉著上官木文就往前跑。
啊!
夏欣妍的喊叫聲在身後響起,我連忙扭頭。
就看見夏欣妍因過度緊張而導致腿軟,套著那個大箱子摔倒在地。
我把上官木文推給思佳佳說道
“走。”
這時密密麻麻喪屍,已經是隔半個門在狂撞。
我一把抱起夏欣妍,紙箱被夏欣妍撞倒,裡面的東西零零散散的落了一地。
我瞅見地上的釘耙,一米左右,拿來打喪屍效果應該會還不錯。
我彎下腰把釘耙拿了起來。
身後便是秦霄怒吼的聲音“朝慕悅,你幹嘛!還不出來。”
我一抬頭喪屍已經撲上來了,我半抱著夏欣一隻手拿起釘耙,把跑在最前面的那隻喪屍拍飛出去好幾米後,就往後門跑。
秦霄急切的叫道“朝暮悅,快點,要咬到了。”
我心下一驚,又加快了腳步,跑出到門的一瞬間,上官木文就把門給踹上。
但有些喪屍的手還夾在門縫上,我拿釘耙往她們手上搓,好不容易才把門給關上。
夏欣妍還在恐慌裡沒回過神來,我又看了看冷著臉的上官木文,心虛的摸了摸鼻子。
秦霄靠在門上喘粗氣,稀奇的望著我手上的釘耙。
我揚了揚,說“沒見過吧!”
秦霄輕嗤道“西遊記我還是看過的。”
“啊,對對對!你都知道,對了玲安安她們呢!”
“去門那邊……上 上官,朝朝朝。”
我疑惑的看著答到一半就開始結巴的,拍了拍秦霄。
他一轉頭我就看見一張慘白到極致的臉,和密密麻麻的喪屍背影。
我手快的捂住了秦霄的嘴巴。
慢慢的往後退,後背撞到一個人,我突然就想到了後面的是誰,果不其然
“啊啊啊啊!喪屍好多喪屍。”
一聲慘叫劃破雲空,如一滴水掉進油鍋,濺起千層浪。
捂錯了人的後果就是,喪屍齊齊轉頭,嘶吼著往我們這邊撲。
我來不及多想,拿著釘耙的手就扛起夏欣妍,拉著上官木文對秦霄說
“秦霄,你先去開門。”
我們幾個一路狂奔,還有夏欣妍的哭聲作伴,不一會我就看見了其她人。
個個也都是白著一張臉,望著我們身後。
秦霄在開門,我把夏欣妍放在秦霄旁邊後,拿著我的釘耙就往前衝。
一打一個準,全部都朝著喪屍的腦袋砸。
上官木文的背後出現一隻喪屍,呲著血盆大口就往上官的撲。
我心下一驚,來不及多想大喊道“蹲下”
我的釘耙順勢往上官木文的頭上揮去,正中那喪屍的頭,我一個橫掃把靠近上官木文的喪屍都砸倒在地。
“朝暮悅”
上官木文拉著我小臂的時候,我下意識支撐起她身體的重量,把她往後甩。
上官木文一腳把偷襲的喪屍踹倒在地,順勢夾住衝上來喪屍的腦袋。
一個旋轉對著那喪屍的頭就是一腳,眼珠都被踹凹了進去,可想而知這一腳用了多大力氣。
待上官木文站好後我心有餘悸的道“多虧有你了,這麼多年不動腳,還是一如既往的厲害啊!。”
上官木文上一次踹人還是在三年前,我習慣用拳,而上官木文又恰恰相反。
她看起來清清冷冷的,但她的腳力特別大。
三年前我被十多個人堵在巷子裡時,上官就是一腳,把人的肋骨踹斷了好幾棵。
有些骨頭外翻戳破了皮,嚇的那群人趕緊打了救護車。
上官木文眉頭皺著鬆開了我的手,冷冰冰的道“知道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