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二章

秦昭曼毫不猶豫的把沈年年抱在了懷裡, 說:“我願意。”

沈年年回應了這個擁抱,輕聲問:“這時候是不是應該接吻?”

秦昭曼環著沈年年纖細的腰肢吻了下去,另一隻手壓在沈年年的後頸上, 不許她躲開。

沈年年回應著她, 一步步被吻到了沙發上。

酒店的沙發很軟, 她微微陷進黑色真皮沙發裡, 襯的她的膚色更白,細膩的讓人忍不住想要留下痕跡。

秦昭曼的吻從沈年年唇落到了她脖頸上, 手碰到她溼著的頭髮一頓。

她緩了一口氣坐起來,聲音因為剋制而放慢:“先把頭髮吹乾,泡個熱水澡,換一身衣服。”

沈年年太容易生病了,這樣一晚肯定要感冒,她們不差這一點時間。

沈年年衣服溼漉漉的貼在身上確實很不舒服, 只是和秦昭曼接吻時候心理上的滿足蓋過了生理上的不適。

秦昭曼眼裡有點無奈:“你不用在意舅舅說什麼。”

沈年年走到她面前,彎下腰看著她:“你希望能得到舅舅的祝福。”

沈年年卻點頭承認了。

沈年年吻住了秦昭曼的唇,把她剩下的話都結束在了這個吻裡。

浴池裡響起了滴滴噠噠的水聲, 是淋浴的聲音。

她知道舅舅就是在蓄意刁難,只是因為沈年年能力太卓越,才讓這份刁難顯得好像有成功的可能性。

秦昭曼又拿了一盒顆粒, 把兩盒都開啟放在了床邊伸手就能夠到的地方。

沈年年拿了一把梳子梳頭:“我不能總是依靠你。”

沈年年支使她:“你去拿吹風機。”

秦昭曼挑了一盒普通的蘆薈型。

秦昭曼乾脆拖著一把椅子走到了浴室外,背對著浴室坐下。

“可我覺得你是在意的。”

沈年年去浴室洗澡,秦昭曼看向了酒店擺放成人物品的位置。

沈年年的聲音沒被水聲遮掩:“問了當地人,找了別的小路,從橋上過來的。”

沈年年似乎是笑了,問:“那怎麼辦,要罰我嗎?你可以罰我今晚一個人睡。”

秦昭曼想到看見的新聞,沒被她輕鬆的語氣矇混過去。

秦昭曼語調微揚,表達出不贊同:“那叫懲罰嗎?”

秦昭曼輕咬她的唇,手指摸到她溼著的頭髮,問:“把頭髮吹乾。”

她沒有提前準備,沒想到今晚會做到這, 但是一切都順理成章, 她又是期待的。

秦昭曼輕撫沈年年的臉頰,說:“你應該早一點告訴我,我會幫你。”

她隔著不透明的水晶磚,說:“讓你一個月都不去公司,對你來說才算懲罰吧?”

“那確實不可以。”

她看著秦昭曼泛紅的耳尖,說:“我快一點洗。”

秦昭曼看著沈年年認真的表情,心軟的不像話。

秦昭曼說:“不用急,我們有很長的時間。”

“所以我也在意,我希望我們的關係是被你家人祝福的。”

秦昭曼聽到這句話微怔,停頓了幾秒,問:“你是因為舅舅……?”

秦昭曼按住了她的唇,說:“那你好乖,我們的手段都可髒了,光努力是沒用的……”

她語調放緩:“你不用那麼拼命,就算你慢慢來,也不會出任何問題。”

秦昭曼目光追隨著她:“你不相信我嗎?”

做完這些,她發現自己暫時做不了任何事,所有的思維全部都被沈年年佔據, 連看一眼手機的耐心都沒有。

她不捨得指責,只能說:“你怎麼總是這樣?”昨天沈歲歲的時候也是。

舅舅根本沒辦法干預她的婚姻,這一點所有人都知道,沈年年根本沒必要在意舅舅。

沈年年微微偏頭貼向她溫熱的手:“你猜我之前為什麼沒有告訴你?”

她從沒往這個方向想過。

因為她不想在這場考驗裡作弊。

否則秦昭曼也不會耐著性子去應付那一場又一場的相親。

沈年年靠在水池邊與她對視,說:“相信,但這是我和卡佩先生的約定。”

她屈起手指, 敲了兩下玻璃門,問:“外面的路都封了,你是怎麼進來的?”

沈年年拉開了門穿著寬鬆的白色浴袍走出來,她露出來的脖頸上還殘留著點點吻痕,與之產生反差的是她平靜溫和的表情。

秦昭曼不由想到了她剛才眼尾泛紅的樣子。

秦昭曼去拿吹風機,回來主動的給沈年年吹頭髮。

她認真的把控著吹風機的距離,怕捲到沈年年的頭髮,又怕燙到她。

沈年年感受到她的手指撫摸著自己的頭髮,一陣陣睏倦湧了上來,有些想睡。

秦昭曼的注意力都在她身上,問:“想睡?”

她想到了床上那兩盒剛拆封了的指套。

沈年年她語氣,輕笑出聲:“還好。”

秦昭曼知道沈年年猜到了她的想法,耳尖微紅,語氣冷靜:“困了待會就先睡吧。”

沈年年有意逗她:“嗯……可以嗎?”

秦昭曼警告她:“再問不一定了。”

“我不想睡。”

沈年年偏過頭,說:“我們聊聊天。”

我不想睡在這個時間點暗含的意思過於澀.情了。

秦昭曼有點口乾,掌心的熱度快和吹風機一樣燙:“你想聊什麼?”

沈年年胳膊肘支在椅子的扶手上,半闔著眼,問:“你真的喜歡我嗎?”

“你在懷疑這個?”

秦昭曼已經沒脾氣了,說:“結婚之前我們可以公證財產,我名下的財產分一半給你,你的還是你的,不需要給我。”

十分有誠意且有用的證明。

沈年年說:“我可不會推辭哦。”

秦昭曼終於給她吹好了頭髮,她關上吹風機,親了下沈年年的臉頰:“你可以現在就聯絡律師。”

沈年年看她去放吹風機了,說:“現在不找律師,但是我有別的合同給你看。”

秦昭曼問:“是什麼不平等合同,你要趕在這個時候那給我看?”

沈年年從椅子上起來,把手機螢幕給她看,是那份之前和李秘書擬的,讓利給秦昭曼的合同。

秦昭曼大概掃了一眼就知道怎麼回事。

她抱著沈年年,輕咬她的脖頸:“你想離開過。”

沈年年感覺到脖頸微微的疼,求饒般靠到她的肩膀處。

秦昭曼穿的是露背的禮服,沈年年微涼的手碰到了她的蝴蝶骨。

秦昭曼問:“現在還想離開嗎?”

沈年年主動吻上了秦昭曼的唇,回答了這個問題。

露背禮服容易拉下去,浴袍也很方便扯開。

門鈴聲在這個時候響起,服務員提醒定好的蛋糕送到了。

屋內沒人有空回應門鈴聲,禮服和黑色的內.衣從床上扔到了地毯上。

一開始是門鈴聲,到後來只能聽到低低的喘.息聲和變軟的呻.吟。

這場情.事到了最後,秦昭曼想的都是沈年年好軟。

練舞蹈很好,比健身練出來的線條柔軟很多,不過體力要差一點,但是真的好軟。

初嘗性.事很容易上癮。

秦昭曼的手再次伸了過去,還沒碰到就被抓住,沈年年累極了,跟她說話時都沒有睜開眼。

“我不捨得欺負你,你也收斂一點?”

她們兩個距離太近了,秦昭曼耳朵被她尾音撩的發癢,想到了剛才性感接觸。

秦昭曼貼上她的額頭,耳鬢廝磨:“你下次也可以這麼對我。”

沈年年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吻了她的唇,說:“我記住了。”

這一晚做到了凌晨四點。

第二天一早,秦昭曼先醒了過來,看沈年年還睡著,她放輕了動作,下床收拾了滿地的狼藉。

把該扔的東西扔掉,床上沈年年還睡著。

沈年年蓋著被子,微露出來的肩膀和脖頸上都是吻痕,昨晚那時候哭了一會,這時候眉頭還微微皺著,眼尾泛著可憐的紅。

秦昭曼摸了摸她的額頭,好像有些發燒了。

她拿起床邊的酒店內線電話,撥到前臺,讓人送退燒藥過來。

沈年年被吵醒了:“幾點了?”

她聽到自己微啞的嗓音,抿唇不肯在說話。

秦昭曼喜歡聽她發出聲音,她肯出聲的時候秦昭曼就變得聽話,她只能那麼哄她。

沈年年把被子往上拉了拉,半張臉都埋到了被子裡。

秦昭曼眼裡盛著笑,說:“十點,你可以再睡一會。”

她說著倒了一杯溫水,遞到了沈年年唇邊。

沈年年想到今天是秦昭曼的生日,打起精神,接過了那杯水,喝了一小口。

她看向秦昭曼,問:“你今天有什麼打算?”

秦昭曼拉開窗簾,外面大雨瓢潑,陰沉沉的天色像是已經到了晚上,雨滴打在窗戶上,朦朧的都看不清外面的景色。

“現在沒什麼打算了。”

沈年年看向窗外,說:“這次颱風耽誤了很多事。”

秦昭曼坐到床邊,幫她整理頭髮:“今天不出去我也會高興的。”

沈年年聽出她的暗示,提醒說:“該我高興了。”

秦昭曼笑了一下,她發現沈年年每次發燒的時候智商都會稍微下降,會變笨但是很可愛。

她縱容的說:“對,該你高興了,沈總現在要高興高興嗎?”

沈年年把手裡的杯子帶給她,躺回床上拉高了被子。

她只露一個腦袋,說:“沈總不要,沒力氣了。”

——

作者有話要說:

是第一次。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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