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心臟“撲通撲通”地跳著,彷彿要跳出她的嗓子眼。她剛剛平復下的心此刻又緊緊地提了起來,她的手指緊緊地抓住胸前的衣服,呼吸變得急促而淺薄。她的眼睛睜得更大了,拼命地想要看清那個可怕的洋娃娃在幹什麼。

緊接著,傳來金屬碰觸桌子的聲音,聲音清脆而尖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著。女人的心跳得更加厲害了,她幾乎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和呼吸聲。她的眼睛死死地盯著洋娃娃的方向,生怕它會突然向自己撲來。

“那把刀子!它在拿刀子!它想要殺我!”這個想法在女人的腦海中乍現,她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

緊張的氣氛瀰漫在空氣中,她的心跳得很快,幾乎要跳出嗓子眼了。她緊緊地握住自己的手,試圖讓自己冷靜下來,可內心的恐懼卻像是一隻無形的手,緊緊地抓住了她的心臟。

似乎是洋娃娃的手拿起那把刀子很費勁,碰撞的聲音持續傳來,女人心裡不住祈禱著它不要成功,可是不一會兒,聲音就停止了。

女人屏住呼吸,驚恐的圓睜著眼睛想要看清楚,好在她的眼睛已經漸漸適應了黑暗的環境,藉著窗外透進來的微弱月光,她也終於看清楚了,它的手中赫然拿著那把尖刀,用森然目光注視著她。

女人的身體開始顫抖,她想要逃跑,可是她卻因為極度的恐懼而渾身發軟,無法移動。

洋娃娃慢慢地彎下身子,雙手緊緊地抓住床頭櫃的邊緣,終於,它費力地從床頭櫃上爬了下來,它的雙腳落在床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音。它搖搖晃晃的一步一步女人走去,手中的尖刀閃爍著寒光。

女人的心中滿是絕望,她悲愴地哭喊著:“佟佟!我是媽媽啊!你就這麼恨媽媽想要媽媽死嗎?”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無助,彷彿她的心已經被撕裂成了碎片。

洋娃娃卻絲毫沒有停止腳下的動作,它繼續向前走著,每一步都帶著無情的冷漠。女人的心在滴血。

詭異的是,女人居然感受到洋娃娃似乎露出了一絲嘲弄。那是一種嘲笑,嘲笑她此刻還自詡是它的母親想要垂死掙扎嗎?

“佟佟,媽媽知道你恨我。”看著漸漸逼近的洋娃娃,女人繼續哽咽著說:“我曾經想要打掉你,生產時也沒能保住你,但是媽媽也是真的愛你啊!媽媽無數次暢想過我們佟佟會是什麼樣子,他是什麼性格,他有什麼愛好,媽媽已經做好了準備迎接你的到來!”

她的聲音充滿了痛苦和自責,彷彿這些話是對孩子說的,也是對自己說的。

“生產時發生意外,我也很痛苦,三年來我一直活在自責中,我痛恨自己沒有保護住你。”

洋娃娃已經走到了女人的跟前,它緩緩的舉起了手裡的尖刀。

“如果你想要殺我,那就來吧,這是媽媽欠你的。”說著,女人閉上了眼睛,迎接死亡的來臨。

就在女人以為自己今天要了結在這兒的時候,“咚”的一聲巨響,女人連忙睜開眼睛。

一陣突如其來的狂風卻打破了這份寧靜。狂風呼嘯著,猛烈的撞擊著緊閉的窗戶,彷彿想要鑽進這被禁錮的空間。

窗戶最終還是被狂風破開了一個縫隙,而那縫隙彷彿是一個邀請函,邀請著狂風進入這個房間。狂風迫不及待地湧入,連拉合著的窗簾都被吹開了。窗簾在狂風中舞動,如同一個被驚擾的幽靈,它的影子在月光下肆意搖曳。

洋洋灑灑的月光失去窗簾的遮攔,盡數落入房間裡。月光如輕紗般灑在房間裡,勾勒出一個個模糊的輪廓。

與此同時,那把與女人近在咫尺的尖刀驟然落下,鋒利的刀尖透過輕薄的睡衣,無情地扎進了女人的胸口。

劇烈的疼痛讓女人的身體不住地抖動,她的臉上滿是驚恐和難以置信。她雖然已經做好了赴死的準備,但此時此刻,她還是無法相信,佟佟竟然真的會殺她!

洋娃娃操控著尖刀想要更進一步,然而,在這千鈞一髮的時刻,一股無形的狂風突然向它襲來。這股狂風就像是一股神秘的力量,它從四面八方匯聚而來,將洋娃娃緊緊地包裹在其中。它試圖掙扎,但是它的身體卻像是被一隻無形的手抓住了一樣,無法動彈。

隨著狂風的加劇,洋娃娃被捲了起來,它的身體在空中不停地旋轉,就像是一個被風吹起的塑膠袋一樣。

終於,狂風將洋娃娃重重地摔落在地上。它的身體砸在地上,發出了沉悶的聲響,彷彿地面都在震動。刀子也應聲而落,“哐當”一聲砸在地上,發出清脆的聲響。這聲音在寂靜的房間裡迴盪。

女人的手緊緊地按住胸口,彷彿這樣就能緩解那劇烈的疼痛。她的心跳得很快,快得讓她無法承受,她不知道這是因為受傷的緣故,還是因為自己的孩子對自己痛下殺手的原因,或許兩者都有吧。

她的心在滴血,她的靈魂在顫抖,她不知道自己還能堅持多久。

她只覺得胸口劇烈的疼,疼得無法呼吸。她感覺自己的生命正在逐漸流逝,就像一隻破了的氣球,慢慢地失去了所有的氣。

她的眼前漸漸模糊,暈了過去。

丈夫趕回來的時候,看見滿床的鮮血和躺在血泊裡的妻子,刺眼的紅色讓他大驚失色。他的心跳停滯了一拍,彷彿整個世界都在這一刻凝固了。他的眼睛瞪大,呆呆地看著眼前的一切,無法相信這是真的。

妻子的臉上還帶著痛苦的表情,她的身體一動不動,彷彿已經失去了生命的氣息。

丈夫的心中充滿了恐懼和無助,他不知道該怎麼辦,他感覺自己的大腦已經停止了運轉,只是本能地撥打了120。他的手指顫抖著,幾乎無法按下電話上的數字。他的聲音低沉而沙啞,彷彿是從喉嚨裡擠出來的:“救……救……我妻子……”

打完電話,丈夫緩緩地蹲下身子,他握住妻子的手,不住的祈禱,希望妻子千萬不要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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