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 章 惡毒郡主x前朝皇太子15
“不可能,父皇,真的是……”
太子還想辯解,卻被梁帝直接打斷。
“住口!今日之事朕自有決斷,除了皇后,其他人都走吧。”
皇帝都發話了,其他人留下也是累贅,都乖乖的離開了。
至於今天的事,她們自然不會說出去的,事關皇家顏面,若是洩露出去,她們都會遭殃。
唐瑤出來時,梅兒等人就迎了上來,並貼心的給唐瑤披上一件衣服。
“郡主,夜裡溫度低了,彆著涼了。”
另外四人不動聲色的跟在唐瑤身後,今日的任務算是完成了,她們在等著唐瑤的下一步指令。
“先回府吧。”
唐瑤看著五人,眸中帶著笑意,她帶她們來,一方面是為了以防萬一,至於另一方面嘛,純屬是撐場面用的。
原主生來驕傲,此次被禁了足,自然是要高調一回的,若是太拘謹了,反而是破壞了她的人設。
“錦月,你今日做的不錯。”
唐瑤滿意的誇獎了錦月,讓她一時間有些疑惑起來。
她根本什麼都沒有做,何來做的不錯一說?這個上陽郡主究竟是什麼意思?
可唐瑤又怎麼會和她解釋,是在感謝她的現實證詞呢!
梁帝可能會懷疑她說的話,但不會懷疑錦月,所以錦月的話就是她最有力的證詞。
把她從這件事裡摘得乾乾淨淨的,沒有人會懷疑她,反而會認為這一切都是皇后自已偷雞不成蝕把米。
而梁帝也是這樣想的,在他看來,今日的主角應當會是唐瑤和太子,只是不知道這中間是出了什麼差錯,變成了宣瑩。
“皇后,你不應該和朕解釋解釋嗎?朕是不是說過,不讓你們去打唐瑤的主意?
誰讓你們去動上陽郡主的!”
皇帝沉著臉,語氣十分憤怒的開口。
“陛下什麼意思?!您是懷疑臣妾嗎?今日是臣妾的生辰宴,我怎麼會傻到在今天動手?
還是拿皇兒的名聲去開玩笑?”
皇后一臉的受傷,泫然欲泣的樣子讓梁帝的怒火熄了不少。
無論如何,她都是自已皇后給自已生下太子的人,最重要的是,皇后的確不必如此。
這樣做擺明了是給她和太子添堵,可不是她又會是誰呢?
皇宮裡戒備森嚴,不可能會是外人做的,若是真的如此,那他這個皇帝也是不用做了。
隨隨便便的人都可以算計國母和太子,恐怕下一個就是要來取他的項上人頭了!
梁帝想了一圈沒有頭緒,今夜設局的人設這個局究竟是想做什麼?
難道就僅僅只是想讓太子丟臉嗎?可他就太子一個繼承人,只要他不是犯了要命的死罪,他就永遠是太子。
這件事僅僅是損了太子的名聲,他只要一道聖旨下去,讓丞相嫡女嫁給太子,那一切自然就會平息。
可這實在是太簡單了,簡單到讓梁帝不得不懷疑,今晚設局的人,真正在意的另有所圖。
太子只是她拿來做擋箭牌的,根本就不是關鍵!
可如今最讓他寢食難安的便只有那件東西了!
想到這裡,梁帝此時也顧不上皇后的感受,直接把皇后丟在原地,大踏步走了出去。
“陛下?您去哪裡?!”
皇后的呼喚沒有換來皇帝的任何反應,她只能僵硬地看著皇帝快速的離去卻一無所知。
皇帝急匆匆地來到御書房,把閒雜人等清了出去。
“出來。”
話音剛落,就有幾道身影從隱秘處迅速躥了出來。
一個個都是皇室裡訓練有素的死士,他們唯一聽令的就是皇帝。
“今日除了朕,可有旁人來過這裡?”
皇帝冷漠的詢問,今日並沒有大臣來過這裡,所以除了他以外,就只有那些平日裡的奴才了。
“回陛下,除了您與那些奴才並無其他人。”
聽了死士的話,梁帝稍稍安了心。
那些西北軍還沒死,朝中的一些人也並沒有那麼安分,他不得不小心。
梁帝轉身小心的開啟密道走了進去,那些死士也同樣跟了進去。
如果說本來還有一絲僥倖心理,那在看到空了的地方時,梁帝是徹底的黑了臉。
他不敢置信的看向那處曾經放著虎符的匣子,此時它正大開著,裡面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你們不是說沒有人來嗎?這是怎麼回事?虎符呢?!你們這群沒用的東西!”
梁帝憤怒的狠狠踹了死士一腳,把人踹倒在地,他有學過一些武功,這一腳在沒有防備的情況,硬生生被死士承受了下來。
這一擊並不輕,那人此時癱倒在地,只能狼狽的跪倒在地上,其他人亦是如此。
“都啞巴了?朕要的人呢?!”
“屬下該死!”
梁帝直接掐起死士的脖子,面色猙獰。
“你死了有什麼用?朕要的是虎符!都給朕滾出去!”
死士們聽令都紛紛退了出去,梁帝此時已經有些慌了,但還不至於亂了分寸。
只是單單一個虎符並不能證明什麼,他現在要做的是趕緊解決掉後患,那些西北軍包括唐瑤都不能再拖下去了,必須儘快的處理掉!
而這個最軟的柿子無疑是在他手上的唐瑤!
梁帝冷靜下來後,淡定的走出密道,重新坐到書房的龍座上,把人都喊了進來。
“把陰九給朕喊來,另外,今日所有呆在書房的下人,一個不留!”
梁帝吩咐下去,死士們立即俯身領命,很快,書房外的那些人就被迅速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重新召來的新人。
新人們雖然害怕,也不知道原來的那些人去了哪裡,但想來應當是凶多吉少了。
可這裡是皇宮,他們這些卑賤的下人,少了就再補上就是了,沒有人會在意旁人的生死,只要他們自已活著就夠了。
更何況是服侍皇帝的任務,這一個運氣好了,那就是吃喝不愁了,畢竟富貴險中求,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道理。
陰九來時也是第一時間發現了御書房門口的這些奴才都是眼生的,這些證明了什麼,他比誰都清楚。
可清楚是一回事,裝傻充愣又是另一回事,他們都是在做清醒的糊塗人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