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到蛻魂者的休息時間,郝東燃等人被安排到了大教堂內的客房。

以他們蛻魂者最高的禮儀和崇拜來進行招待。

可謂是飯來張口,衣來伸手,好不安逸。

郝東燃正在觀察從多靈族藍妹妹神樹偷下來的這塊寶珠,詢問沐罔她對多靈族不太瞭解,畢竟兩個族群完全就是沒有任何交集。

世間憎惡奪心魔,再加上神樹沉寂這麼多年,他們也都在恢復當中。

不然也不會如此對蛻魂者的城池發動攻擊和吞噬。

“所以你為什麼要冒那麼大的險,去拿這麼一個不能確定的東西?”沐罔觀察了一會,可也不知道這東西有什麼力量存在。

但郝東燃搓了搓這塊拇指大小的寶珠道:“我看它第一眼就覺得不太對勁”

“怎麼形容呢,我記憶中有一次這種情況,你應該知道”

“就是獲得劉茹力量的那次,這塊寶珠讓我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沐罔還是不懂,畢竟郝東燃所說的那種感覺她沒有辦法共情,於是道:“現在多靈族應該也發現了這件事情,可為什麼他們會放過你呢?”

“只是因為你勇敢的自殺嗎?這裡讓我覺得很奇怪”

“多靈族的智慧足以概括整個世界”

郝東燃嘆了口氣,陳述道:“那天我看到了多靈族那個族長的眼神,很明顯”

“他已經發現我不能跟神樹溝通,可還是在祈禱”

“而且當時感覺很奇怪,就像是他要演一場戲給石敢當或者張旭看,而我只是需要配合他”

“或許,只是我想多了”

咚咚咚。

郝東燃收起寶珠,抬頭問道:“誰?”

“是我...可以聊聊嗎?”,門外的何玲聲音有些低沉,好像並不愉快。

“進來吧”,郝東燃將寶珠塞進沐罔的嘴裡,拍了拍從蛻魂者重新獲得的衣服緩緩起身。

推開門的何玲看了一眼郝東燃,眼神有些黯淡。

“咋的了?張旭發現你我的姦情了嗎?”,郝東燃嘿嘿一笑,拿起桌子上的水果咬了一大口。

“你這個人,真的很討人厭”

“這是一件好事嗎?雖然我並不情願,但是已經發生,所以我想找你尋一個解決的辦法”,何玲聲音低沉,關好門後坐在了郝東燃對面。

“欸,對就是這個表情,我當時第一次見你的時候,就是這樣冰冰冷冷的”,郝東燃根本不感興趣,噁心一下張旭他還挺爽。

至於何玲這個女人他不討厭,若是放在正常社會,郝東燃絕對會窘迫一些。

但是現在不怪他,也不怪何玲,就怪當時張旭想要拉他下水,這是他該。

賠了夫人又折兵,自己願意霍霍別人,沒想到頭綠了,天天還笑臉迎人裝的挺好,不知道心裡怎麼想著弄死郝東燃呢。

“我只想過來找個可以喘氣的地方呆一會”,何玲低眉垂目,不得不說張旭的眼光還是不錯的。

長髮披肩,修修補補的旗袍和身子高挑,女人氣息十分濃厚的何玲,還真是個禍水。

“他不是沒點破麼?”,郝東燃看了她一眼,這般愁楚也是第一次見。

“他不可能點破”,何玲嘆了口氣,張旭的為人她太清楚了,從始至終,第一次從屍洞出來的那天,估計張旭就發現了。

只不過他不會說出口,永遠不會讓這個事情展現出來。

但是最後,無論如何張旭一定可以拿到神核,成為不朽。

那麼需要祭獻的人,就只能是她這個張旭生命之中的汙點了。

有些話不能跟郝東燃訴說,但是可以過來喘一口氣,一直都在張旭身旁那種壓力,快讓何玲生不如死。

事情已經發生,以後無論張旭是說讓她死,何玲也能做到跟以前一樣。

但是現在她想找一個能讓她覺得舒服的地方,好好休息休息...

就這麼鬼使神差的來到了郝東燃房門前。

“所以你現在很無聊?”

“不如陪我逛一逛唄”,郝東燃一跳眉,惹得何玲有些呆滯的問道:“什麼?”

她本就是一個冷漠安靜的人,可是隻要跟郝東燃在一起就會莫名其的有些鬧騰的舉動。

想起之前,還幫他假哭,就讓何玲事後有些不解自己什麼時候,如此迎合他了呢。

但不得不說,郝東燃是一個有趣的男人,雖然很好色,又無恥,但是思維跳脫,無論在什麼地方都能大笑出來的怪胎。

二人一前一後,在大教堂裡面觀摩起來。

一會郝東燃摸摸這邊,捅捅蛻魂者裝飾的鎧甲,惹得何玲一直在他身後警告。

“欸?你看”

“這個是不是,大教主戴的那個帽子?”,他們來到正廳,郝東燃開啟那鑲嵌著古老藤蔓的櫃子,從裡面拿出了大教主的尖帽子。

這帽子就跟一個長三角似的,通體白色,上面唯有一顆紅色的寶石有些暗沉。

戴在頭上,郝東燃挺起胸裝模做樣的說道:“今日,蛻魂者舉行亂P!”

“你在幹什麼!被發現了會很麻煩的!”,何玲緊張的上前,想要把帽子從郝東燃的頭上拿下來,可是郝東燃一躲,右手拉到了一根粗壯的麻繩上。

搖擺的鐘聲迴盪在整個蛻魂者的城池上空。

渾厚的聲音,也讓郝東燃二人意識到好像...惹禍了。

“大教主!死了!?”,諸多蛻魂者慌亂的從房間之中走出,看向大教堂上那慢慢搖擺的金色大鐘滿是不敢置信。

畢竟白天他還在大教堂給所有傳道,訴說他們今日迎來了一位英雄。

怎麼走的這麼急!這還沒過半天呢。

“你快脫下來”,何玲焦急的催促,本來就是想放鬆一下,怎麼跟這個傢伙到什麼地方都得招惹點什麼事情。

“哦...好...等下,拿不下來了,你幫我一下”,郝東燃低下頭,鬆開手的瞬間,有些踉蹌撞在了壁爐上。

將上面諸多火油碰倒,轟的一聲,大火從壁爐升起。

順著大教堂的中央火爐煙道,瞬間升起,冒出陣陣紫色的煙霧。

走出房門的蛻魂者深吸口氣,不敢置信的嚥了一口唾沫。

許久後有一個人發出驚歎:“新的大教主!任命了!”

“著火了!臥槽!先滅火!”

“那邊有水!”,郝東燃一指遠處裝著聖水的罈子,何玲瞬間會意,要是把這個地方全部都燒了,別說郝東燃這個英雄了。

說不定他們這一夥人,又得被另外一箇中立部族追殺。

郝東燃這邊看向石敢當房門位置有一個石敢當要來的聖水罈子,也趕忙跑了過去。

可聞鬧起身的石敢當猛地開啟門,看到了那升騰而起的大火,還有被門拍出去的郝東燃滿眼都是震驚。

“東燃兄!你又幹什麼了!”,石敢當大怒,可一時間卻有點懵逼。

踉蹌之中,欲要摔倒的郝東燃一把抓住了牆邊立著的權杖,幾個踏步站在了視窗位置。

一股邪風驟然到來,猛地吹開窗戶,帶著大教堂視窗處的窗簾呼嘯而起,宛如仙人下凡般亮出了郝東燃還未從慌亂之中恢復的臉。

“是!新任的大教主!”

聚集過來的群眾,有一些指向視窗位置,很快蛻魂者的群眾都看到了那個被風崇拜,手持權杖,帶著大教主帽子的郝東燃。

折返的何玲一愣,端著聖水剛剿滅火爐的猛火,就聽到了大教堂外人們的呼喊聲。

看向石敢當意在詢問,可是石敢當也是一臉懵逼。

一扇門緩緩開啟,張旭瞥了一眼露出冷笑,不再理會關門回屋。

“那個...”

“咳咳...”

“大家好~”,郝東燃很快從尷尬之中恢復過來,看向崇拜的眾人擺了擺手。

被通知的大教主駭然的站起身,推開視窗就看到了被人群環繞的大教堂,還有那個視窗內拜手的郝東燃。

第二天一早。

大教堂內的大廳內,郝東燃等人坐在位置上,看著大教主穿戴好屬於他的帽子和權杖慢慢走出。

郝東燃一臉尷尬,看了一眼何玲的白眼,又看到石敢當的窘迫。

唯有張旭一臉冷漠,還有纖纖的我餓了。

大教主略有沉吟,站在了郝東燃對面輕聲道:“英雄,怎麼就一次留宿”

“你就把我弄死了呢?”

郝東燃尷尬的笑了笑,解釋道:“誤會...我就是想觀賞一下大教堂裡面的東西...”

“弄巧成拙了嘛,這不是”

“可是現在民眾都以為我死了,而你成為了大教主,這可怎麼辦?”,大教主的笑容意味深長,在僕從的伺候下,慢慢坐上那個屬於他的位置。

“不行...一會我再拉一下鍾,告訴他們我死了”

“然後你再繼任?”,郝東燃試探性的問道。

這邊石敢當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把剛喝進去的水都噴了出來,“東燃兄!不可無禮!”

“你這樣豈不是在說,大教主是你的小輩!”

“哈哈哈”,大教主的笑聲十分溫雅,根本聽不出來是否生氣。

他看向郝東燃輕聲道:“你就是我們的大教主,只不過我還沒死”

“等我死後,就是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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