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鶯剛想起身去叫醫護人員,卻沒成想手腕被郝東燃抓住。

只聽到他仍舊執念道:“有點唐突...不如這樣...”

“你把我這隻手蓋住,你說個數,我預言對了...就親我一下”

夜鶯一愣,居然鬼使神差的抓起被角,蓋在了郝東燃手上。

看向他那無力微開的眼眸,說道:“3?...”

只見郝東燃強撐著揚起一抹微笑:“開啟吧”

夜鶯掀開被角,就看到郝東燃用手指比劃了一個三...

“你這是什麼預言...騙子”,這一瞬,夜鶯轉憂而笑。

可郝東燃卻笑眯眯的閉上雙眸,任憑手臂還在顫抖,手指無法用力,還是放在了氧氣罩上慢慢扯了下去。

幾天後,已經可以自己吃飯的郝東燃,撒著嬌讓夜鶯喂他。

“你已經恢復了部分力量,下午領導給你準備的康復訓練”

“記得護士姐姐叫你,就趕緊答應”,夜鶯說著,拿著勺子送入郝東燃口中。

“是你幫我訓練嘛~”,郝東燃一笑,挑了挑眉。

夜鶯笑著搖了搖頭,眼中意味深長的讓郝東燃一愣。

......

“直視我!”

郝東燃嚥了一口唾沫,癱坐在地上抬起頭,看著九尺高,身強體壯的雄鷹,而自己就像是個嬰兒...

雄鷹咧嘴一笑,那猙獰的面容,讓郝東燃都快哭出來了。

大手抓在他的肩膀,恍惚中郝東燃不知不覺就已經站了起來。

“...大俠...饒命...”

雄鷹眯著眼睛,那張笑臉絕對是郝東燃此生的噩夢。

拉伸,引體向上,最讓郝東燃恐怖的是雄鷹發明的敏捷遊戲。

穿著病號服的他,顫顫巍巍的站在練武廳的中央,遠處雄鷹拿著一個拳頭大小的沙包,在她手裡卻顯得袖珍無比。

只聽一聲呼嘯,在耳旁掠過,郝東燃肝都在打顫。

砰!的一聲。

練武廳門口的花瓶應聲而碎。

緊接著,雄鷹又叫人搬來了二百個沙包...

並且道:“什麼時候你能躲開一半,你就可以不用來做康復訓練了”

砰!

命中小腹,大腿,肩膀,左眼,右眼,鼻子。

“太慢了!給你輸的營養液都不如給豬!”

“躲開啊!飯都白吃了嗎!”

深夜,躺在病床上的郝東燃渾身上下已經沒有一塊好地方了。

嘴角抽搐的看著輸液瓶。

“恢復能力堪比S級的治療戰士”

“根據我的觀察,就算是致命傷也會在短時間內癒合”,會議室內,一名女子身穿科研人員的長衫。

手裡拿著一個遙控器,指了指熒幕上郝東燃的各種片子說道。

她是今天剛剛從京都來到L市的病毒專家,名作喬杉,今年三十二歲,面像成熟而又儒雅,一舉一動都是熟透的紅蘋果一般誘人。

“可是他的力量和速度並沒有明顯的增長”

“而且也沒有覺醒太過突出的能力,是不是因為第一次變異的原因?”,丁錚不解道。

喬杉點了點頭,按下遙控器螢幕上出現了第二張片子,說道:“這個人體內的病毒,京都內的實驗室還在研究”

“不過也讓我帶來一個資訊,就是這個叫做郝東燃的男人,絕對會是我國突破男性不能變異的一大關”

“而且,他不會被行屍攻擊,還能讓行屍靠近後產生情感的能力,在整個病毒研究之中也是億萬分之一的機率”

“還有一點,就是沒有辦法測試出融合了興奮劑之外,已經被他吸收的試劑是什麼”

“他的資料,你們傳回京都的不太準確”

“我來的時候,科長告訴我,這個人的父親沒有實際資訊,也是疑點之一”

丁錚點了點頭,又道:“所以上面打算怎麼處置他?”

“先放在我們這裡嗎?”

喬杉點了點頭道:“這就是我來的原因,接下來就請丁同志配合好我的工作”

“接下來,我要全全接手關於這個人的醫護療養和觀察工作,而他日後也是國安的人”

喬杉走後,夜鶯推開門走了進來。

“領導...”

丁錚看到是她忍不住揚起一抹笑意調侃道:“怎麼?想知道結果?”

“郝東燃被上面定義為危險物種,明天就要殺滅了”

說著丁錚還露出一副惋惜的摸樣,偷偷看了一眼夜鶯果然不出所料,這丫頭居然緊張的抓著衣角。

“領導...我...”,夜鶯欲言又止,丁錚見狀連忙擺了擺手,“沒事,逗你的”

“看看你那副樣子,若是沒有什麼意外,郝東燃七日後,跟宋楠一起入隊”

“真的!”,夜鶯眼神一亮,看樣子就知道,這丫頭開心壞了。

也不知道那個叫做郝東燃的傢伙有什麼魅力,自己有時間還真想試試。

第二天清晨。

郝東燃剛吃完早飯,就收到了雄鷹的訊息。

看了看夜鶯那張颯爽淡雅的小臉,滿是求助。

“去吧,對你也有好處”,夜鶯說著收起飯盒,“我一會還要去接宋楠資訊,就不陪你去了”

說罷,夜鶯一笑,將郝東燃絕望的嘴提了上去,短髮抖動緩緩消失在病房之中。

“小東西,我還以為你不敢來了呢”,雄鷹抱著肩,站在練武廳的中央,一臉不屑的看著頹廢的郝東燃。

郝東燃撇了撇嘴,心裡面罵的要多髒就有多髒。

說是躲避球遊戲,到底就是郝東燃捱揍,然後對面雄鷹跟解恨一樣,用沙包一下又一下的砸他。

第二天,能躲開十幾個沙包。

第三天,夜鶯坐在角落給他加油,有了這種BUFF加成,郝東燃也算是躲開了五六十個。

而這種進步的速度卻讓雄鷹有些詫異,第四天,看著囂張的郝東燃用極為挑釁的姿勢躲避著自己扔過去的沙包。

一個沒忍住,用了三成的力,那滾動的沙包如同一個發射出去的子彈。

砸在郝東燃肩膀,硬生生把他從地上拽了起來,一整個砸在地上半晌都沒有緩過來的跡象。

“臥槽...你特麼玩真的...”

雄鷹嗤笑一聲道:“就這?”

“我還以為你以為自己無敵了呢”

“怎麼不躲了?再把頭放在褲襠下面吐舌頭啊”

說著,雄鷹再次抓起一個沙包,看準郝東燃三成足力,只聽呼嘯之聲傳來。

郝東燃雙目一凝,連忙撐起身軀,砰!的一聲,剛才趴著的地方已經被砸出一個大坑。

“別把結論下的那麼早”

“性感大棕熊,等我反擊,就讓你知道什麼叫做男人!”

雄鷹一怔,瞬間反應過來,手中沙包再次擊出。

而這次郝東燃不光是躲避,還在嘗試抓住飛馳而來的沙包。

第五天的下午,郝東燃數著被雄鷹扔過來沙包的數量,目光鎖定那個破空而來的黑點。

右手兩指先動,將力緩解,又向下一勾沙包握入手中,反身看準愣在原地的雄鷹,卯足了力氣發出一聲爆喝:“給我中!”

啪!

清脆爆碎開來的沙包,就在雄鷹那堅挺的胸大肌上掉落。

可一旁的夜鶯見狀都是一愣,眨了眨眼睛仍然有些不敢置信。

郝東燃這個傢伙居然能從躲避中開始反擊了?

一旁郝東燃雙手舉起,一臉的感慨。

一聲驚呼,夜鶯已經來不及提醒,三四個飛速而去的沙包正中郝東燃的左臉,腰子,大跨...

那張在半空中扭曲的臉,讓夜鶯一時間摒住呼吸。

撲通...

郝東燃已經昏死過去,唯有對面的雄鷹紅著臉頰,氣息越發有些不穩的哼了一聲,便離開了練武廳。

等他醒來,已經是黃昏。

在大福的舔舐下。

郝東燃夢囈般的開始喃喃,看到窗外一抹火紅之色:“我掛了嗎...”

“你傻呀,被砸昏了而已”,一旁夜鶯憋著笑。

畢竟雄鷹也是個女孩子,被郝東燃用沙包打到了那麼敏感部位,當然會生氣了。

又道:“你呀,趕緊去跟雄鷹道個歉,記住她的名字叫做婉兒,不像我名字就是夜鶯”

“婉兒?”,郝東燃迷茫的從床上爬了起來,心想這麼柔弱的名字,配那麼雄壯的身體真他孃的離譜。

這一沙包沒把自己命給打沒了,自己居然還要去跟她道歉...

揉著頭,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被夜鶯推到了屬於雄鷹的房門外。

夜鶯示意的跟他挑了挑眉,交代了一些話就走了。

郝東燃面露苦澀之意,抬起的手有些僵硬,但還是落在了門上。

咚咚咚。

“誰呀?”

裡面那屬於雄鷹男女老少一般的嗓音傳了出來...

“我...郝東燃...”,他怯懦的推開門,露出一抹賤笑。

雄鷹見狀沒好氣道:“你來做什麼?”

郝東燃有些尷尬的撓了撓頭,“對不起...今天有點過分了”

“明明是你天天在幫我訓練,而我卻用沙包砸了你的...”

“恩...”

雄鷹撲哧一笑,到也別說,平日裡這個亦男亦女的女漢子,這麼一下嬌羞的笑容,更是鬼神發顫。

“進來吧,喝茶嗎?”

郝東燃渾身上下每一個細胞都在抗拒,可是想到夜鶯勸解自己,一定要跟同志打好關係,便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都行...”

此刻雄鷹早就換了一身便裝,不是練武廳內的軍裝。

而是輕紗半遮半掩,長裙瀑掛,光看背影加上那一頭黑髮,郝東燃覺得更像是一頭偷了袈裟的黑熊...

雄鷹轉過身,卻看到郝東燃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後面的裙襬,嬌羞的臉頰紅潤起來。

“你看什麼!”,原本是一句驕哼。

卻讓郝東燃被嚇得一個哆嗦就癱坐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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