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你這又是做的什麼呀?”慕曉曉從食盒中拿出一個巨硬無比的麵包。

“曉曉,媽媽這是給你做的愛心牌大列巴麵包,你快嚐嚐~”齊蘭珍一臉期待地看著女兒。

慕曉曉翻著小白眼,用愛心牌大列巴麵包使勁敲敲小餐桌,發出“咚咚咚”的巨大響聲。最讓她驚奇的是,小桌子被敲的凹陷了進去,而麵包卻紋絲不變,這防禦力百分之一千。

“這種麵包人家本來就是硬的,媽絕對是百分之百復刻。”齊蘭珍信誓旦旦保證。

慕蔣志坐在前面開車,扯扯嘴角,吐槽道:“蘭珍,你這哪是讓我們爺倆吃呀,你這是要我們爺倆的命呀,我們要是吃下這個麵包,就可以出本書了。”

“啥書”慕喬喬幸災樂禍地問。

“鐵胃是怎麼煉成的,家人是怎麼煉沒的,作者齊蘭珍。”

“好你個蔣志,你說我每天這麼辛苦,伺候你爺倆吃喝,你倆真是沒良心。”齊蘭英邊說著邊佯裝要打前面駕車的慕蔣志。

“媽,你對我和我爸最大的好,就是別做飯,我倆就是鐵嘴銅牙也咬不動呀。”慕曉曉還真沒勇氣咬一口麵包。

“曉曉,你要是有什麼仇人,就拿這個當武器,比平底鍋還硬,比原子彈還好使。”慕蔣志在齊蘭珍暴怒的邊緣來回試探。

一家人正聊得歡天喜地,慕曉曉猛地瞥見一隻小黃狗奔到他們車前面。

“爸,小心,前面有一隻狗。”

慕蔣志也看見了小黃狗,這隻小笨狗看見疾馳的車卻沒有躲閃的意思,他只好轉動方向盤,想拐一個小彎繞過小狗。

突然間,山頂滑落一塊巨石砸中他們的擋風玻璃,擋風玻璃瞬間破碎,碎玻璃像子彈一樣射中一家三口,溫熱的血從臉頰滑落,臉上頓感火辣辣的疼痛。

汽車在巨石的衝擊下不受控制地急速衝向環山公路的護欄,慕蔣志還保留著一絲理智,忍著疼痛,使勁踩下剎車,車速卻並沒有一點減速,仍風馳電掣地衝向護欄。

“崩~”

慕曉曉身子一歪,頭猛地撞向汽車玻璃,身子好像變得輕盈,全身也感覺不到疼痛,眼皮越來越重。

“好疼,好疼。”

慕曉曉從簡陋破敗的茅草屋裡醒來,望著空蕩蕩的屋子,就一直捂著肚子,感覺肚子裡翻江倒海的難受。

原主記憶如潮水般朝她湧來,“我竟然穿越了?”

我爸媽呢?

顧不得疼痛,慕喬喬爬下床,衝向另一間茅草房。

原主的父母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眼睛閉的緊緊的,嘴唇沒有一點血色,灰白的臉上沒有一點生機。

是死了嗎?

慕曉曉身為醫學生,雖然醫術不精,但也見過死人。

她踉踉蹌蹌的走過去,顫巍巍地伸出手指探了探兩個人的鼻息,沒有呼吸,她又大著膽子聽了聽兩個人的心跳。

“砰~砰~砰~”

雖然很微弱,但還可以聽到兩個人的心跳。

“還好,還好,還沒有死。”慕曉曉自我安慰地拍拍胸脯。

她能意外穿越而來,說不定她父母也能穿越而來,一家人死要整整齊齊,活著也要整整齊齊的。

當務之急,要把這兩個人救過來。

她記起原主在休息之前,她父親慕文淵讓原主喝一副中藥,說是可以調理身子。

原主身為女孩,一直不被父親重視,父親還是第一次這麼溫柔地給她說話,她興高采烈地就喝了,可是湯藥太苦了,在父親走後她偷偷吐了一些。

喝過中藥後,她就感覺肚子像有萬根灼熱的利刀刺著,全身疼的不停抖動,最終疼昏了過去。

這個父親腦袋有坑吧,竟然給全家下毒!慕曉曉都想扇他兩個大嘴巴。

她找來一根筷子,蹲在女人面前,將她轉向側臥體位,頭轉向一側,以防止催吐的時候嘔吐物阻塞氣道,再用筷子反覆刺激咽喉壁。

女人迷迷糊糊地感覺有人正捅他的舌後根,胃裡一陣陣地翻湧,她想睜開眼,但眼皮非常沉重。

慕曉曉看到女人想要吐的表情,一手用力拍著她的後背,一手趕快用木盆接著。

“嘔~”

女人吐出一些混合著黑色湯藥的汙穢之物,慕曉曉還輕柔地為吐過的女人擦拭嘴邊的殘留。

然後按同樣的步驟給男人催吐。

慕曉曉好一陣忙活,兩個人還是沒有醒來,她無力地坐在床頭,一股悲傷湧上心頭。

她好害怕,只有她穿越了,她父母已經死在車禍中了。

想到這,眼淚抑制不住地流下來,啪啪地打在床板上,濺起無盡的傷感。

“我靠,肚子好疼。”

慕曉曉猛地抬頭,看見男子一臉便秘色,捂著肚子,像只大蟲子一樣在床上捲來捲去。

“我媽最擅長做的飯是什麼?”

“曉曉,你是不是傻了,人家做飯要錢,你媽做飯要命!”

慕蔣志轉過頭看著聲音來源,傻傻地愣了一下,這又瘦又矮的小姑娘是曉曉?

然後他就感覺腦袋好像要炸裂開來,一股不屬於他的記憶向他強勢襲來。

慕蔣志起身後,看到躺在他旁邊的陌生女子,她的臉白的像紙一樣,乾澀的嘴唇微微長著,枯黃的頭髮雜披散在床上。

“爸~”慕曉曉聲音中有一股哭腔,“她還沒有醒,不知道我媽是不是也穿來了。”

“你媽肯定也來了,就她那做飯技術,黑白無常都不敢勾她的魂,孟婆看見都要避讓三分。”

慕蔣志有直覺,他媳婦肯定也穿來了。

他媳婦曾經說過:他到哪,她就到哪,做鬼也不會放過他。

慕曉曉於是坐在床頭一言不發,焦急地如坐針氈,等著女人醒來。

慕蔣志在屋裡著急地轉著圈圈,磨得腳底都快要生火,雙手合十,嘴裡嘟嘟囔囔的。

“如來佛祖、觀音菩薩、龍母娘娘、耶穌、老天爺呀。”慕蔣志沉思地撓撓頭。

“對了,還有,神呀、上帝、天父、各位列祖列宗,不管你們誰能聽見,保佑我媳婦醒過來,保佑我們一家人在一起。”

就在慕蔣志不知道祈禱了多少遍,慕曉曉坐的腿都麻了。

“好難受~”女子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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