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

“學成哥哥,你回來啦。”

剛一進村的周學成立馬被洛然與小學妍圍住。

“哥哥,抱抱。”

軟軟糯糯的小學妍踮著小腳,伸著小胳膊,大大的眼睛一眨一眨的。

“學妍,今天乖不乖呀,有沒有聽乾孃的話?”

周學成一把將小學妍摟在懷裡,歡喜地摸摸她肉嘟嘟的小臉蛋。

現在的小學妍和剛來時判若兩人,頭髮被齊蘭珍精心地編成兩個小辮子,穿著一襲淡雅的小襦裙,衣裙上點綴一些精緻的刺繡,說她是晉城富戶的小孩也不為過。

趴在學成哥哥肩膀的小學妍,興奮地做著鬼臉,得意洋洋地衝洛然晃動小腳。

洛然有些挫敗地低下頭,在學成哥哥心裡,學妍比她重要多了。

“洛然,走呀,晚上黑,看著腳底下。”周學成回頭提醒道。

洛然心中就是一暖,剛才低落的情緒瞬間化為烏有。

“奶,你最近看見大白沒?這麼晚了它怎麼還沒回來。”

慕曉曉圍著房子上上下下找了好幾圈,也沒看見大白的身影。

劉老太無奈地搖著頭說道:“大白忙得很,早上我去河邊看見它在你牛嬸的鵝棚裡,中午我去打水時看見它與黃奶奶家的鵝混在一起,晚上我又看見它在你李叔房頂上。”

慕曉曉不可置信地掏掏耳朵,這大白不就是傳說中的渣男嗎?

此時的大白正在李叔家的鵝棚裡,三五隻腿長屁股大的美雌鵝擠在他的身邊,想要和他生小鵝。

“什麼渣男,我正在為村裡鵝丁興旺做貢獻,這一天十幾只雌鵝,我容易嘛。”

- - -

翌日

“里正,您在家嗎?”

慕蔣志與慕曉曉輕輕叩響里正馮遠恩家的房門,過了好半天,才聽到門內有拖沓的腳步聲。

“誰呀?”

里正媳婦聲音裡滿是不情願,哐當一下開啟房門,探出半個腦袋,手上卻沒閒著將上衣釦子繫好。

他兩人好不容易趁著家中沒人,剛想親暱一番,就被敲門聲打斷了。

“呦,這不是慕秀才嗎?什麼風把你吹來了。”

里正媳婦眼紅地看著二人,聽村裡人說這一家人攀上了高枝,竟然在城裡開起了酒樓。

“王姐,里正在家不?我們有事找他。”

慕蔣志有些歉意地看著里正媳婦,此時的她面泛桃花、髮絲凌亂。

“慕秀才怎麼有空來我這?”

里正馮遠恩從屋內走出來,敵意地盯著慕蔣志,精明的小眼睛從二人身上轉來轉去。

就是這個死丫頭,上次讓他家在街里街坊面前下不來臺,這次還敢來他家。

還有這個慕蔣志,自從嶺山回來之後,就好像變了一個人!

近來,村裡頻頻議論樂來酒樓生意是多麼好、多麼賺錢,慕蔣志此人不但學問好,心腸也好,被休的亞春現在就在酒樓幫工。

慕蔣志的好名聲讓他極其有危機感,難道此人想搶自己的里正之位?

慕蔣志對馮遠恩的敵意感到莫名其妙,仍舊躬身作揖:“里正,我們此番前來,想問問,咱村有沒有能賣的山?”

“你們要買山?”

馮遠恩想到了慕蔣志開酒樓能賺錢,可沒想到這麼能賺錢,樂來酒樓才開業幾日,竟就要買山。

他思忖著摸著下巴,在院子裡踱來踱去,突然轉頭說道:“蔣志老弟,別說,還真有一座合適的。”

馮遠恩指著西邊不遠處的山頭:“那座山溪流蜿蜒,山上不少野菜野獸,就是價錢有點貴,朝廷要一百兩銀子才肯賣。”

一百兩銀子。

慕蔣志與慕曉曉互看一眼,點點頭,覺得這個價格倒是可以承受。

“里正叔,那我們先去山上看看,要是合適再來找你。”

“夫君,西邊那座山近來可不太平,好幾十個村民上山,都說看見山裡有厲鬼索命。”里正媳婦欲言又止地說道。

馮遠恩拍拍媳婦的小手,這事他身為里正,怎能不知道,除了西邊那座山,北邊那座山現在也無主,可他就是看不慣慕蔣志神氣的樣子。

“有厲鬼才好呢!”

馮遠恩對著二人離開的身影,戲謔地笑道。

父女倆順著山路,一路向西,越往上走,茂密的樹木層疊在一起,幾乎將天空遮蔽,陽光只能勉強透過一些稀疏的樹葉投下零星的光斑。

叢林中瀰漫著沉悶的溼氣,地上厚厚的落葉覆蓋著泥濘的小徑,一陣陣冷風吹過,樹葉沙沙作響。

“爹,你看,這是紫蘇能清熱解毒,這是獨活,有補血養顏的作用,這裡竟然有迭迭香!”慕曉曉異常興奮地給她老爹科普。

這全是白花花的錢呀!

慕蔣志也異常興奮地左看右看。

嗖~

嗖~

嗖~

三條鬼魅般的黃色影子從草叢中急速掠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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