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開外界的評價,本宮是問,在你眼中,本宮如何?”

月施覺得已經說得夠直白了,就差直接問是否對她有意了。

“之前的殿下性情堅毅純善,但果決不足,過於仁慈,容易輕信他人,如今一番轉變後,可堪帝女大任了。”

誰知,月守禦果真沒品出月施的深意,老老實實評價了一番。

月守禦!

你個榆木腦袋!!

月施已經沒臉再繼續這個話題,強行壓下要掰開月守禦腦袋的衝動。

既然確定了這個男人心裡有她,那來日方長,早晚要將他收入囊中,讓他無處可退···

“月衛長兼任本宮的貼身內侍,對本宮的評價果然中肯。以後還請月衛長繼續盡心為本宮效勞,最好是隨叫隨到。”

月守禦被月施輕拍了下手背,他怎麼感覺,說到“貼身”、“盡心”、“隨叫隨到”這幾個字眼的時候,月施好像眼波流轉,隱隱有幾分嫵媚···

他準備離開房間的時候,月施突然叫住他。

“月衛長,你剛才是不是冒犯了本宮?”

“殿下恕罪,臣不是有意窺視殿下尊體的,請殿下責罰。”

果然,衣衫盡毀,被褥也是胡亂蒙上的,月守禦怎麼可能沒看見她光著身子的模樣···

忍住羞澀,月施清了清嗓子,故作嚴厲。

“本宮念在你多年守護有功,死罪可免,活罪難逃。今日之事不可外傳,罰你每日陪本宮用膳,一日三次,不可懈怠,下去吧。”

“是,臣遵命。”

月守禦幾乎是落荒而逃,腦子裡全是月施躺在床上,未著寸縷的樣子,體內闇火肆虐,回房後練了兩個時辰的功才勉強平息下來。

他當然明白那個問題是什麼意思,但他這副活在陰暗仇恨中的殘軀,怎敢奢求將光私藏……

月守禦離開後,月施趕緊關上房門,她已是滿臉通紅,手腳發軟。

天,月守禦竟然把她看光了···

但想想又覺得羞憤,都這樣了,還死鴨子嘴硬不肯承認···

············

三皇子這邊,太醫幫忙清洗身體和傷口時,從他手裡拽出了一小塊皮肉,像是生生抓下來的。

上面赫然是半個蛇形圖案,一對比,和錦盒中的人皮如出一轍。

之前因為他身上到處都是焦灰和血跡,這個線索才沒有被及時發現。

錦衣衛來報,那個刺客在被抓到時咬破毒膽自盡,應該是死士,只從他身上搜到一個令牌。

聖心帝接過呈上的令牌,稍作打量,便沉下了臉。

“老五呢,叫他過來見朕!”

宮人們一聽皇上動怒,馬不停蹄地跑去五皇子的朔風院傳話。

月恆本在思考處理月子書的方法,沒想到這時居然走水了,頓感心中大快,巴不得月子書死在火中,也不去看,自顧悠閒地喝酒。

誰知,他酒過三巡,宮人便傳話說聖心帝急召。

酒意有些上頭的月恆,迫不得已胡亂整理了一下衣冠,匆匆跟著伺候聖心帝的宮人往月子書現在療傷的院子趕。

“兒臣參見父皇。”

聖心帝一見月恆滿身酒氣、衣冠不整的模樣,怒氣更甚。

“你不知道老三院子走水嗎?兄長有難,竟然還有心思飲酒?!”

“朔風院和疏影院相距甚遠,兒臣不查,請父皇恕罪,三皇兄如何了,父皇召兒臣前來可是需要兒臣相助?”

月恆再囂張,面對聖心帝時也要把氣焰收起來,強行壓下醉意,跪著回話。

雖然朔風院和疏影院相隔幾百米,但他一早便看見燃起的黑煙了,故意不派人援助。

說不知道,只是編了個藉口,應付聖心帝罷了。

“自己看,給朕一個解釋!”

聖心帝將令牌丟到月恆腳邊,背過手,胸膛起伏不定,像是氣極。

令牌乃墨玉所制,通體長方形,四周雕有祥雲紋飾,以金邊勾繪,中央是一個齜牙虎頭,栩栩如生,毛髮間隱約能看出一個“恆”字。

皇族中人都有代表自己身份的令牌,墨玉虎牌乃是月恆所有,他的手下皆人手一塊。

“兒臣的令牌為何在此,父皇要兒臣作何解釋?”

月恆喝酒時就吩咐宮人不許打擾,所以並不知曉月子書遇刺的事,但看聖心帝的表情,心中隱隱有些不安,不敢隨意出聲揣測。

“老三遇刺,走水乃是人為,刺客是死士,已自盡,從他身上搜出了這個令牌。這個刺客和之前刺殺帝女的人都有同樣的蛇頭印記,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人皮是從你房中搜出來的,刺殺帝女已是該死,還妄圖殺了老三,你這個心狠手辣的逆子!!”

聖心帝眼神如炬,天子一怒,伏屍百萬,月恆心下頓時一涼。

皇族子弟,除了被封為帝女的月施之外,其餘王爺皇子公主嚴禁養死士、圈私兵,一經發現,輕則流放貶為庶人,重則滿門抄斬。

即使狡辯說月施和月子書的事與他無關,光是養死士這一條,就夠砍他的頭了。

月子書!!

赤裸裸的證據擺在面前,環環相扣,月恆一時間竟找不到理由辯駁。

“父皇明察,如果真是兒臣養的死士行刺殺之事,兒臣再愚鈍,也不會留下令牌這麼明顯的證據。割皮的匕首是三皇兄所有,兒臣也不認識那個錦盒,很明顯,是有人妄圖栽贓嫁禍兒臣啊!”

月恆不清楚聖心帝心中有幾分懷疑,只能抓住證據明顯這個漏洞,拼命搏出一絲生機。

母妃不在,沒人為他撐腰,只能盼望父皇能看在母族的面子上,多拖延一些時間,讓他去查清楚究竟什麼情況。

“太醫診斷,再遲一刻,三皇子便會喪命。老三素來文弱,與世無爭,你的意思是,老三拼著性命垂危、葬身火海的風險,也要陷害你?!還是你想連著帝女一起攀咬?!”

如果剛剛聖心帝尚有疑慮,現在已經怒氣上頭,聽不進解釋,恨不得把月恆除之而後快。

月恆暗道一聲不好,接連發生的事都與帝女有關,他光想著把責任全部推給月子書,忘了這茬。

一個月子書,聖心帝可能會看在仁妃的面子上,對他從輕發落。

但關乎到帝女月施,無人不知,那是聖心帝的逆鱗,有理有據、清清白白倒無事,若是真有禍害之心,觸之即死。

連他的母妃也很是偏疼月施,或許是為了在父皇面前幫他爭得一席之地吧。

“來人,將這個孽障關押地牢,交由錦衣衛審問!”

不等月恆再開口,聖心帝直接下旨,錦衣衛的人馬立即湧入房內,將他押了下去。

這個起因經過當然由陪吃的月守禦,傳進了月施耳朵裡。

兩人說開之後,月施便坦然地吩咐月守禦監視所有人,包括聖心帝。

錦衣衛無孔不入,任何風吹草動都逃不過月施的眼睛。

“看來本宮還是小瞧了三皇兄,置之死地而後生,對自己都能下這般狠手。”

月施享受著月守禦的佈菜,眯眼冷哼。

“是又如何,殿下不是已經把他的生路掐掉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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