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江郅換了身黑色西裝便準備出門,可剛出家門,就看見靠在牆上正吞雲吐霧的汪東亭。

江郅眼神微閃,腳步卻沒有絲毫停頓,徑直走到了汪東亭跟前。

“汪隊長,我記得我們約好的地方不是我家門口吧!”

聽到這話,汪東亭將菸頭扔在地上,笑著說道:“這等大事,不可有絲毫閃失,還是我陪梁少校一起去吧!”

看著汪東亭執意要跟著自己,江郅佯裝不悅地微微點了點頭,隨後便抬步往前走,絲毫沒有要和汪東亭同行的意思。見此,汪東亭嘴角露出冷笑,三步做兩步便跟上了江郅,越是不想讓我同去,越是有貓膩。

而走在前面的江郅則決定轉換對策,本來他準備先去找邱少華,說服他把江詩意送出澄江,可是如今有汪東亭跟著,江郅就決定直接下狠手,這世界上最能保密,不露出馬腳的就是死人,做過皇帝的江郅可真沒有那麼多善心。

很快江郅和汪東亭便來到了邱少華開的診所,因著時間還早,此時的診所剛剛開門,邱少華正將營業的牌子掛好。

“少華兄!”

邱少華面色微變,看著玻璃門中緊隨其後王東亭的人像,他就知道今天這天不好過,情報局絕對是對自己起疑了,幸好他早有準備。

“原來是誠毅啊!”轉過身來的邱少華和江郅笑著握手寒暄。

好一會兒後,邱少華像是才看見汪東亭似的,面帶疑惑,對著江郅問道:“誠毅,這位是?”

提起汪東亭,江郅臉上的笑容淡了,隨後不緊不慢地說道:“這是我的同事汪東亭,他胸口痛的慌,我知道少華兄醫術好,特意帶他來看看!”

聽完這話,邱少華看了眼汪東亭,狀若恍然大悟地說道:“原來如此,既然是看病的,那快請進!”

三人到店後,便看見一身護士裝的江詩意。

邱少華看著緊盯著江詩意的汪東亭,就知道此人是衝著江詩意來的,當即笑著介紹道:“汪先生,這是我愛人,也是診所的護士,詩意,這位是誠毅的同事。”

江詩意被汪東亭那如毒蛇一樣的眼神看得後背直冒冷汗,現在聽到邱少華的介紹,回過神來,笑得勉強地和王東亭道:“汪先生,你好!”

“對了,詩意,你去樓上將我珍藏的碧螺春拿下來!”

“嗯,我這就去!”說完江詩意便腳步匆匆往樓上走。

可剛走到頂端,忽然整個人就從嘍上摔了下來。

“詩意!”

見此,邱少華滿臉擔心地衝了過去,汪東亭也趕緊湊了上去,而留在最後的江郅則悄悄將暗器收攏在衣袖裡,又收回到空間去。

“詩意,你醒醒啊!”無論邱少華如何掐人中,江詩意都沒有清醒過來。

抬頭看著這不到一米高的樓梯,汪東亭覺得江詩意是裝的,隨後佯裝不小心踩上了江詩意的手,並使勁地碾了幾下,看著面無表情的江詩意,汪東亭打消了心裡的疑惑,又默默地將腳手了回來。

江郅看著江詩意紅腫的手,嘴角微微上揚,隨後對著邱少華說道:“少華兄,還是先送去醫院吧!”

其實邱少華也以為江詩意是裝的,真想掐死她,在聽到江郅的話後,當即就坡下驢:“那我就先去醫院一趟,這診所就勞煩誠毅你幫我鎖上。”說完邱少華就抱著昏迷的江詩意往外走。

看著邱少華招到麵包車後,江郅這才轉向汪東亭說道:“汪隊長,別躲躲藏藏的,讓你的人出來吧!”

被戳破的汪東亭沒有絲毫的尷尬,反而拍拍手笑著說道:“不愧是情報局的精英,眼力真讓人敬佩!”

貌似被恭維的江郅冷笑著說道:“汪隊長,別開玩笑了,還是正事要緊,若是邱少華真是臥底,那這裡一定會藏著電臺,汪隊長,讓你的人將這個診所翻個底朝天,想必就會有答案了。”說完江郅就率先上了樓。

見此,汪東亭回頭打了個手勢,很快十多個穿著黑衣的便衣特務便從診所四周冒了出來。

“隊長!”

看著自己的手下,汪東亭面色嚴肅,冷冷地說道:“二狗子,你帶兩個人守住後門,不允許一草一木離開,至於其他人給我仔仔細細地搜查!”

交代完之後,汪東亭趕緊上樓了,務必要緊盯著江郅的一舉一動。

可此時樓上的江郅早就找到了電臺,並且將其收到了空間裡去了。

“梁少校可有什麼收穫?”

江郅喝了一茶後,淡淡地說道:“這碧螺春確實不錯,至於搜查,就交給汪隊長了。”

看著悠閒品茶的江郅,汪東亭真覺得有些看不清,就憑他多年遇到的臥底,梁誠毅絕對有問題,要不是昨天那番話,現在邱少華和江詩意早就進了他稽查隊的大牢了。

“梁少校真是泰山崩於前而面不改色啊!”

說完也坐在桌邊慢悠悠地喝起茶來。

大概十多分鐘後,汪東亭的屬下上來了,並默默地對著汪東亭搖了搖頭。

見此,江郅知道一樓沒有問題,隨後端起茶杯,起身走到窗前,自顧自地望著窗外的景色,一副賞景的悠閒姿態。

而其他人在汪東亭的示意下很快將二樓也翻了個底朝天。

看著仍舊一無所獲,汪東亭的臉色很難看,他的那些屬下也趕緊耷拉著腦袋裝死。

“汪隊長,你這樣搜查不行,我聽說那些人一個個都狡猾的很。”

聽到江郅這話,汪東亭轉過身來,看著江郅問道:“那依梁少校的高見,該如何?”

江郅放下茶杯,指著樓上的傢俱,淡淡地回道:“指教不敢,就是我覺得將這些床、櫃子傢俱都拆了,還有牆,地板也一處一處敲敲,這樣就肯定能查得清清楚楚!”

“梁少校如此做,不害怕你的朋友起隔閡?”汪東亭真沒想到江郅會說出這話,要知道昨天一出情報局,自己可是派人一直盯著這梁誠毅,如此監視之下,梁誠毅絕對沒有去通風報信的可能性,那麼他如此大張旗鼓,難道他真如此信任邱少華,還是邱少華真沒有問題。

“比起隔閡,我想少華兄更希望自己清清白白,免得不知道哪一天被人不明不白請到汪隊長稽查隊做客!”說完江郅便抬步往樓下走,畢竟畜生拆家,灰塵可大的很。

半個鐘頭後,汪東亭和他的手下灰頭土臉地下來了。

看著這樣狼狽不堪的汪東亭,江郅冷笑一聲問道:“汪隊長可查清楚了?”

汪東亭盯著江郅,好一會兒後才低聲說道:“查清楚了。”

“那就好,既然查清楚了,那就希望汪隊長以後不要讓人守在我家門外,我梁誠毅是黨國的少校,而不是你的犯人,要是再有下一次,別怪我不客氣!”說完江郅拍了拍身上的灰塵就離開了。

而汪東亭看著江郅的背影,氣急敗壞地一腳將旁邊的凳子踢飛。

看著汪東亭如此憤怒,他的手下躊躇不前,許久後,才低聲問道:“隊長,那現在怎麼辦?”

“回去!蠢貨!”

很快烏泱泱一群人離開了診所,只留下了一地狼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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