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上一輩的幾位長者除了樓易歡的師尊還在閉關,其他幾位早就飛昇的飛昇雲遊的雲遊,宗門事務現在都是幾位同輩的師兄師姐在管理。

“師姐放心,師兄來得及時,已無大礙了。”

樓易歡聲音平靜淡然,倒是讓司篁有些不真實。

她一方面意外於這個平日裡最喜歡撒嬌的小師妹現在竟如此冷靜,另一方面則是感受到了樓易歡身上明顯更濃郁了的靈氣波動。

“你進階了!?這靈力……騰雲境?!”司篁不可置信地打量著樓易歡的狀態。

樓易歡點頭,心思卻不在這裡,“讓師兄師姐擔心了,易歡不會再如此胡鬧了。”

聽到這說辭,司篁又是一愣,抬頭和站在一旁的封穹對視一眼,兩人皆是在對方眼中看到了不可置信。

小師妹這是……

遺失令牌不是小事,還是得先回去找找。

司篁雖然很想再多問些什麼,但也看出樓易歡有些分神,心中嘆了一口氣,揉了揉她的腦袋輕聲道:“先回去休息吧,有什麼不對的就傳音叫我們。”

樓易歡拱手行了個道禮,“是。”

等人走遠了,司篁才收回視線轉而幽幽地看向了封穹,“把你們去魔界的事和我說一遍,一字不許落下。”

‘沒有。’

幾乎翻遍所有可能存放的位置後,樓易歡有些頹喪地把自己攤在了床上。

令牌對於高階修行之人來說只是身份的象徵,但對於低境界修士則更像是一種保護。

十幾年前,人魔兩界結界出現裂痕,一些邪物趁機流竄到了人界。

其中一種叫“傀”的東西最是棘手,這東西善於模仿人態,尤其喜歡對低階的修士下手,各宗門差不多都受到過這東西的迫害。

最嚴重的一次,南洹派一弟子在外出時被殺害頂替,因為無人察覺,那東西只用了一晚上就吸光了數十名弟子的腦髓,也是這件事後各門弟子的腰牌上才會被附加了那些防護的陣法。

‘我這樣算是‘奪舍’還是怎麼的?’

【都不算,這具身體本來就是你眾多平行世界的前世中的一位,契合度極高,不會出現被檢測出形魂不一的情況。】

不影響就行。

她一個翻身從床上坐了起來,直接出門。

每個人的令牌內都設定了追蹤的咒術,只是如何操作當下僅有二師兄知道。

師伯飛昇後二師兄便接管了“清玉閣”,雖說這人是個醫修,如今也已經是沐澤境後期的實力了。

按照規定,開啟這追蹤定位的術法必須經過一層“探魂”,若是被察覺到什麼不對勁的那就是另說了。

回來就已經是早上了,這會兒正是微風不燥的時候,後山散養的靈鶴在頭頂盤旋放風,這些靈物一直都是五師兄在照料,只不過這位師兄一向不喜歡和人接觸,原主自從被自己師尊帶回來就沒見過這位神秘人物。

憑著記憶中的路線找過去,清玉閣外正有幾個弟子在收拾藥渣,見了有人來連忙起身行禮,“見過小師叔。”

樓易歡頷首示意,“師兄在嗎?”

“哦,在的。”

“多謝。”

清玉閣院內的空地上擺了些晾曬的架子,剛進去便看著一手拿簸箕穿著栗色袍衫的青年。

約莫是早就聽到了聲音,轉頭看清來人後眉目間多了些笑意,“剛好你來了,你的那份正讓小七熬著,進屋稍坐一會罷。”

印象中這位師兄一向是副溫和模樣,原主也是最和他親近,那雙褐色眸子裡總是帶著些淺淡笑意,和之前那位祁道友不一樣,是純粹地讓人看著沒有攻擊性的那種柔和。

“其實今天來找師兄,是有另一件事情想商量。”樓易歡垂眸,規規矩矩地行禮,“是關於身份令牌的事情。”

顧書疑早從司篁來訊息時就聽說了自己這小師妹性情大變的事情,只是真的見到了難免也有些意外。

他沒再過多問什麼,把手中的簸箕放到一邊,過去輕託了樓易歡一把,“跟我來。”

顧書疑領著樓易歡去了後院的一偏房,推門后里面明顯地湧出了些清神醒腦的靈氣,樓易歡只覺得像是被人從鼻腔裡塞了兩把薄荷,那感覺實在有些上頭。

見她蹙眉,顧書疑笑著搖搖頭,“緩和些呼吸,慢慢適應了就好。這純粹的靈氣能驅散你神魂中沾染的魔氣殘餘。”

樓易歡幾個呼吸平復下來,正欲問些探魂的事情,卻見顧書疑已經抬手點在了她眉心,“閉目,凝神。你腦海中所呈現的地方便是你該去找的地方。”

這印堂一向是致命的位置,若不是顧書疑動作太快,樓易歡都要抽槍了。

按耐下那砰砰直跳的緊張感,樓易歡察覺到這人沒有惡意後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了眼睛,“好。”

隨著樓易歡閉上眼睛放鬆開,腦海中有一景象漸漸成型。

是個昏黑的地方,上方又好像隱隱透光,這感覺像是從下往上看著有個什麼編織的布製品把視線遮蓋住了。

‘範圍太小了。’樓易歡心想,若是再把視線拉遠些……

這個念頭剛成型,眼前的視角便接著一變。

入眼便是一片衣衫凌亂溫軟在懷的香豔場景。

樓易歡:“……師兄。”

“嗯?”

“這視角…是不是有一定的透視效果?”

顧書疑不解的點點頭:“對啊,看得不清楚嗎?”

不,是太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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