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遠去的軍隊,聞人可汗悲傷的對著安洛說道

“安洛,你知道嗎?現在的我,心真的很痛。那些士兵,都是我們聞人家精挑細的精兵。我們聞人家,負責九皇國的軍事。三年兵役,隨後進行再次挑選,檢視是否可以修煉。駐守天疆邊域計程車兵,每一個,都是在九皇城修煉百年以上計程車兵。百年修煉,都是為了心中的信仰,九皇國而戰。很多沒有修煉天賦計程車兵,就會付出百倍的努力去修煉。只有成為王級的修真者,才有資格穿上守護九皇國的鎧甲。九皇國的出征軍隊,都是修真者,我們所面對的敵人,大部分都是修真者和靈獸。這一切,都需要九皇國所有的人,一起去守護,我還依稀記得,我第一次參加軍隊召集時的場景····”

說著說著,聞人可汗陷入了回憶當中。很久過後,聞人可汗才回過神來,聞人可汗知道,自已失態了,隨後對著安洛和江月蘭說道

“安洛兄弟,江月蘭妹子,我有些失態了,我先走了!”

還沒等二人說話,聞人可汗就快速的離開了。

安洛看著聞人可汗遠去的身影,不免有些惆悵的說道

“很難見到他這副神情!看來這件事,對可汗兄真的很難受!”

江月蘭月隨聲附和道。

“對啊!快要五百多歲的人了,而且九皇國九個家族獨特的修煉方式,會使家族內的人更加珍惜周圍人。”

聽到江月蘭話,安洛先是思考了一會,隨後有些驚訝的看向江月蘭,吃驚道

“可汗兄,快要五百多歲了?這年齡比我爺爺都大!”

江月蘭見到一臉吃驚的安洛,也是有些疑惑的說道

“我還以為你知道呢?”

說到到這裡,江月蘭好像想起了什麼,小聲的在安洛的耳邊說道

“那若然姐姐,二百多歲的事情?你知道嗎?”

“什麼?”

安洛再次一臉的震驚,並看向江月蘭。

因為在安洛看來,白若然比自已還要年輕許多,卻沒有想到,白若然已經二百歲了。

江月蘭也看出來了,安洛是完全不知道。江月蘭雙手用力一拍,捧住了安洛的臉。江月蘭將安洛的臉夾在了兩手之間,並認真的對安洛說道

“入了修真路,在修真界,不以年齡論高低,以實力修為分高下!知道嗎?”

安洛想要說話,但是卻由於江月蘭的雙手夾住了自已的臉,使得自已只能發出嗚嗚的聲音。最後,安洛點了點頭,告訴江月蘭自已知道了。

江月蘭這才鬆開了手。隨後安洛好奇的問道

“對了,月蘭,你剛才說九皇城九個家族的修煉方式,這是什麼意思啊?”。

江月蘭見安洛不知道,則是解釋道

“九皇城家族的後輩傳承,不同於其他的修真界勢力。九個家族的人,更注重後輩的心修。而心修對於修為上的提升,起到的只是輔助作用。”

“心修?是怎麼個修法?”

安洛緊接著又問道。江月蘭見安洛不明白,就反問安洛,

“安洛,我問你,修煉是越早越好呢?還是越晚越好呢?”

安洛聽到這種問題,直接脫口而出。

“當然是越早越好啊,早期身體雜質少,更適合修煉。若是三十歲以後再修煉,身體會越來越差,很多的經脈,會出現不通的問題。後期修煉需要的材料與靈氣,都是前者的數倍。”

聽到安洛的回答,江月蘭點了點頭繼續說道

“的確,早期的修煉優勢,不是晚期修煉能比擬的。但這也出現了一個問題,很多的奇才,在很年輕的時候,就有了很高的修為。這也就出現了,心性不穩的問題。”

聽到江月蘭的話,安洛陷入的沉思。

安洛想起了自已的修為,是不是也有些過高了。有些時候,自已也很容易莽撞行事。江月蘭看到陷入沉思的安洛,輕輕的伸出手,撫摸著安洛的臉頰,並讓安洛的眼睛看向自已。

江月蘭語重心長的說道

“血氣方剛才正常,這不是心性不穩。而目中無人,視普通人為草芥。以高修為,恃強凌弱等,這些問題,才最為嚴重。”

聽到江月蘭的話,安洛這才放下心中的芥蒂。安洛也想起了,當年師傅曾告訴的自已的話

“修真即是修心!”

江月蘭見安洛想通了,就繼續說道

“九皇城的心修,是九個家族的子嗣,都是在五十歲後,才可以進行修煉。五十歲以前的生活方式,要和普通人一樣,柴米油鹽醬醋茶。五十年的時間,裡足夠發生許多,生、老、病、死、離、合、悲。其實也可以說,五十年後再修真,是新的開始。五十年,一個人的蒼茫半生。九個家族的人來說,往後的幾百年修真中,不會有比這五十年,更加刻骨銘心的經歷了。”

聽完江月蘭的講解,安洛也明白了些。每個人修真最終目的,都是想活得久些,可是世事無常,誰也無法保證,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走吧,我們也回去吧。”

安洛對著江月蘭說道,其實安洛是想趕回九皇城,想再看一眼,因守衛國家而犧牲的將士們。並告訴敖賀前輩,燕天明的事情。

江月蘭點了一下頭。安洛摟住江月蘭的腰,向著就九皇城的方向飛去。

很快,二人就回到了九皇城。

此時九皇城的街道上,很是肅靜,使得原本的冬季,顯得更加寒冷。安洛看向九皇城的城門牌匾,發現牌匾的位置,比原來低了許多。

江月蘭有些嘆息的說道

“這是降城門!要是有悲天憫人的事情發生,就會降城門。這個月,白家家主離世,外加邊域將士死亡人數眾多,足以是大悲之事。”

二人走進了城,映入眼簾的是,漆黑的棺槨,整齊的排列在九皇城街道的兩側。

每一個棺槨之間的間隙都很一致,棺槨上面的玉牌分別刻著姓名、年齡、籍貫、修為、長相。每個棺槨前,都擺著一張桌子,桌子上擺放著貢品。大部分的將士,都是修煉百年的,現世的親人也已經很少了。

“Duang!!!”

一聲銅鑼敲響了,打破了原本的肅靜。

“天雅居!六合布!彩虹鋪子!已為將士備好!上等布匹做的衣服!將士們!路上穿的不僅要暖和!也要好看!”

“食為天!飄香樓!萬香客棧!月月香!已為將士們備好了酒菜,將士們!吃飽!喝好!”

“Duang!!”

又是一聲銅鑼響,飯店的夥計,將一車車的飯菜推了出來。

夥計們手腳熟練,將精美的飯菜,和飄著熱氣的湯放在桌上。

在街道上行走的路人,許都都駐足了腳步,神情複雜的看著棺槨。但是也會有一些無憂無慮的孩童,被飯菜的香氣所吸引,上前觀望。

這時,擺著飯菜的夥計,就會熟練的從推車上,拿出來一些糖果分給孩童,分到糖果孩童會開心的離開。

安洛和江月蘭走了一路,每隔一段距離,都會有九皇城計程車兵,在棺槨旁站崗。安洛和江月蘭二人路過所有的娛樂設施,都紛紛閉門謝客。吃飯的餐館小店外,都在門口立著一個牌子,上面寫著

“不可點餐,免費食宿!”

安洛向飯館裡面張望了一下,只見裡面每個人的桌上,食物都是一樣的。分別是一碗肉湯,一碗臘八粥,一盤餃子和一碟青翠的小菜。菜的樣式,和剛剛在棺槨上擺的食物一樣。

就在這時,安洛突然感知到了敖賀前輩的氣息。

安洛向著周圍看了一下,但是卻沒有發現敖賀的身影。安洛看完四周,抬起頭,果然看見了敖賀正懸停在空中,好像在找些什麼。

安洛也猜到了,敖賀前輩在找什麼。可是要放任敖賀前輩再在空飛行,恐怕就要把九皇城的守衛引來了。

“敖賀前輩!!”

安洛用神識傳音給敖賀,敖賀聽見安洛的聲音,低頭找了一下。

就看見安洛正在向自已招手,敖賀先是皺著眉頭,又環顧了一下四周後,這才飛到了安洛的身前,安洛看著敖賀的表情,笑嘻嘻的問道

“父親,你找什麼呢?”

敖賀聽到安洛叫自已父親,原本皺著的眉頭,瞬間舒緩了,但卻裝作沒事人一樣,搖著頭說道

“沒事,就是想在高處,看看九皇城的風景而已。”

聽到敖賀的解釋,安洛和江月蘭相互對視了一眼,隨後就笑了起來。

“是麼?”

安洛故意的抬高了聲調,盯著敖賀問道。敖賀扭著頭,有些口吃的說道

“是~是啊!我騙你幹什麼?”

安洛見敖賀還是不肯說,頓時也失去了興趣,轉頭對著江月蘭說道

“月蘭?剛才聽說九皇城那邊抓了一個人,叫什麼我給忘了。”

江月蘭聽到安洛的話,自然知道安洛是故意想要自已說。江月蘭也是配合的思考了一下,才說道

“好像~叫燕天明!”

當江月蘭說出燕天明這三個字的時候,敖賀的眼神瞬間變了,抓了安洛的肩膀,激動的說道。

“安洛!你說的是真的!”

敖賀眼神中,湧現出了一股殺氣,手不由得抓的更緊了。安洛見到敖賀一臉認真的模樣,也不再開玩笑,並認真的點了點頭。

敖賀見到安洛點頭,整個人激動笑了出來

“哈哈!我還以為,這些年他已經死了,剛才我感知到了他的氣息,但是隻有一瞬間,我還以為是錯覺。沒想到竟真的是他。這下,我終於可以報仇了。”

聽到敖賀的話,安洛有些不合時宜的說道

“好像不行啊!”

“為什麼?”敖賀有些疑慮的問道

安洛解釋的說道

“因為燕天明現在是九皇城的階下囚,需要交給九皇城來處理,肯定不能執行私刑,因為九皇城是有法律規定的。”

聽到安洛的話,敖賀內心中的激動火苗,直接被澆滅了。安洛見敖賀神情有些低落,但還是安慰的說道

“不過九皇城的處理,定會公正很多的,就放心吧!”

安洛雖然不知道,敖賀前輩在自已沒有去的時候,都經歷了什麼。但自已不能勸敖賀前輩放下,畢竟那種事不關已,高高掛起勸解,安洛是最討厭的。自已更不能讓敖賀前輩去劫獄,畢竟這種做法,很容易被當成燕天明的同黨。

而此時,站在一旁的江月蘭,突然問向敖賀

“敖賀父親!你的實力如何?”

面對江月蘭的問題,敖賀先是一愣,安洛對於敖賀的實力,其實也是一知半解,只是知道敖賀前輩很強而已。

敖賀看了看周圍,走到了江月蘭的一旁,小聲的說了幾句。

聽完敖賀的話,江月蘭先是一臉的震驚,但又放心的看向了敖賀。

隨後,江月蘭又在敖賀的耳邊,小聲的說了幾句。這下,輪到敖賀的臉上發生了變化,先是先是皺著眉頭,然後是不可思議的看著江月蘭,最後又是忍不住激動笑了。

聽完江月蘭的話,敖賀笑著問道

“那天牢在哪裡?”

江月蘭隨手一指,微笑著說道

“這個方向,有一個黑白房頂的房子,就在那裡!敖賀父親,雖然機率很小,但也不是沒有可能!”

安洛聽到兩人的對話,有些害怕的說道。

“父親!不能劫獄啊!”

聽到安洛的話,二人互相看了眼,都忍不住的笑了,敖賀直接說道

“你把我想成什麼人了?”

說完,走到了安洛的面前,拍了安洛脖頸一下。隨後便直接飛身離去了,安洛問向了江月蘭

“月蘭,你們兩人說了什麼啊?父親到底要幹什麼去啊?”

江月蘭牽起了安洛的手,一臉神秘的說道

“秘密!”

隨後,拉著安洛就回了白家,而回到白家的安洛,總是不寧心神。看向剛才江月蘭給敖賀指的方向,江月蘭看見安洛這樣,終於還是開口說道

“洛,你放心吧,敖賀父親不是去劫獄的,只是守住那裡,防止有人劫獄!”

“防止有人劫獄!”安洛這下更不明白了。

江月蘭笑眯眯對安洛道: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畢竟也只是我的猜測,要是真的發生了,我一定會告訴你的,就算沒發生,我也會告訴你的!”

聽到江月蘭這話,安洛這才放下心來。此時的安洛,還有些疑惑的問道

“月蘭?你怎麼對九皇城這麼熟悉啊?”

就今天的事情來說,江月蘭不僅知道九個家族的修煉方式,還知道九皇城天牢的位置。這讓安洛十分奇怪。而江月蘭對於安洛的疑問,只是微微一笑的說道

“不要瞎想了,我在雲都城可是護衛隊的隊長!雲都城隸屬九皇國,我在雲都城上任,不僅僅需要得到雲都城的同意,更要在九皇城進行官員的培訓。在九皇城,我培訓就花了三年時間,你說我怎麼熟悉的?”

聽到江月蘭話,安洛這才知道,自已對於月蘭事情瞭解的太少了,月蘭的閱歷,自已還要豐富。

安洛回想起自已消失的那十年,自已在那片冰雪世界裡和猛獸廝殺,成長的只有戰鬥經驗。而閱歷,卻沒有一點的前進,反而有些倒退了。

“那?真的沒事嗎?”

安洛知道敖賀前輩的實力很強,就怕敖賀前輩前的忍不住,去劫獄,最重要的是,九皇城的幾位家主可是都在。真要是打起來,恐怕敖賀前輩會凶多吉少了。江月蘭見安洛還是擔心,就說到

“沒事的,敖賀父親很在意你的。他不會做出魯莽的事情。況且,我的猜測要是真的,敖賀父親沒準會被當成英雄呢。”

安洛雖然不知道江月蘭的猜測是什麼,但是看見江月蘭一臉自信的樣子,安洛還是放下了心。坐在到了椅子上,喝著茶。

這時,門外傳來了腳步聲,門被開啟,是白若然回來了。

白若然走到了江月蘭的身邊,看向安洛說道

“安洛,明日你們有時間嗎?”

安洛點著頭說道

“有啊!我一直都有時間的。”

“那就好了。”

白若然笑著說道,並開始上下打量起安洛,安洛有些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嗎?”

白若然好像沒聽見一樣,再次打量了一會後,才說道

“明日,我們要去凌霄殿,”

聽到這句話,安洛倒是沒什麼反應,江月蘭卻十分驚訝的說道

“若然姐姐,你的意思是,國主要見安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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