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落吃了一驚,急忙扶起素娘,素孃的身子很燙,帶著輕微卻又急促的顫抖,臉上血色盡失,只是一雙眼睛卻好像能冒出火來,嬌喘連連。

素娘掙扎著從李落手中站了起來,妖媚一笑道:“諸葛公子險些摔著人家了。”

語調雖然柔媚入骨,但還算平常,只是話中言詞和此刻神色太過異樣,與平日所見的素娘簡直判若兩人。

李落心知有異,素娘這樣奇怪莫非是中了毒,不過誰會給一個山野村婦下毒。

李落心中微微一動,探手抓向素娘脈門。

素娘咯咯一笑,跑了出去,繞開門口的李落,坐在地上李落鋪好的乾草上,笑嘻嘻的望著李落。

李落愣了愣神,此刻的素娘好似醉酒之後,雙眼有些迷離,不過又有些不一樣,並沒有東倒西歪的醉態,只是神智有些恍惚,端是詭異。

素娘拍了拍身旁的乾草,媚聲說道:“諸葛公子,過來坐啊。”

李落看著乾草上恍若無骨的素娘,眉頭輕皺,此時此地,孤男寡女同處一室,再加上素娘這般模樣,倘若被人撞見,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過來呀,怕我吃了你麼?”素娘掩口嬌笑起來,神色要多魅惑就有多魅惑。

素娘這個大異往日的模樣著實古怪,李落不好置之不理,只得應聲坐了下來,不過並未坐到素娘身側,而是離得稍稍遠些,和聲問道:“素娘,如此深夜造訪,不知可有什麼事?”

素娘嗔怪的白了李落一眼,嬌哼道:“你幹嘛離我那麼遠,坐近些。”

不等李落回言,素娘一條小蛇一般遊了過來,靠向李落肩頭。李落神色不變,輕輕托住素娘,沒有讓素娘在自己身上靠實了。

素娘櫻口微張,在李落耳旁吹著氣,呢喃低語道:“諸葛公子,你離家這麼久了,不寂寞麼?”

聲音帶著奇異的魔性直竄入李落心肺之中,彷彿能將李落融化在其中。

素娘吐氣如蘭,說話間有一股奇異的香味,分外能撩動人的心思,平日和素娘相處時絕無這樣旖旎的香氣。

“還好,時常在外也算習慣了。”

“是麼,諸葛公子忍心讓家中嬌妻獨守空房麼?”素娘帶著顫嗲的腔調問道。

“素娘怎知我已經成親了?”

“沒有麼?嘻嘻,諸葛公子一表人才,家道有很富足,誰家女兒家不願嫁給你呢。”素娘言辭越來越露骨,幾乎已是在挑逗李落。

李落摸了摸臉頰,易容之後的臉或許算的上五官端正,但離一表人才還差了些,素娘如此,絕非是因為李落此刻的相貌。

李落沒有回答,岔言問道:“沫兒呢?”

李落原想借沫兒點醒素娘,哪知素娘風情萬種的嫣然一笑,低聲說道:“沫兒睡啦,這裡只有我們兩個。”

“哦,天色不早了,素娘也早些休息……”

“死人。”素娘嗔怒的拍了一下李落肩頭,柔聲說道,“奴家是怕公子一個人寂寞,特意來陪陪你,你怎麼這般不識情趣。”

李落眉頭大皺,容顏稍顯冷色,沉聲說道:“素娘,你我萍水相逢,素娘這般說話,豈不是有辱名節。”

素娘似乎沒有察覺李落話語中的冷意,笑嘻嘻的說道:“萍水相逢才是有緣啊,茫茫紅塵,為什麼偏偏是諸葛公子來我這裡落腳呢,嘻嘻,看來是月老有意,郎君還要這樣絕情麼?”

李落拂開素娘摸向自己臉龐的素手,眉頭緊鎖,素娘這個模樣太過異常,只是一時之間還無法斷定是中了毒或是怎樣,聞言沉聲喝道:“素娘,還請自重。”

“嘻嘻,奴家這樣的人還有什麼自重不自重的。”素娘垂下目光,一副女兒家的嬌羞姿態。

“素娘即便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可也要想想沫兒。

素娘用心良苦,沫兒乖巧聽話,如果傳出這樣的名聲,沫兒日後該如何自處!”李落皺眉喝道。

素娘聽到李落嚴詞呵斥,眼中閃過一絲明亮,只可惜轉瞬間就被烈火燒的乾乾淨淨。

幾乎是帶著一絲祈求的意味,淒涼哀求的媚聲說道:“奴家也是女人啊,平日裡沒有人陪,難道郎君就不可憐可憐奴家麼?

春宵苦短,奴家只求一夜良宵,又不要郎君怎樣,溫存片刻也就是了,你就當我是下賤蕩婦不好麼?”

李落長身而起,眉梢帶著寒意,沉聲叱道:“你我道不同,我並非素娘所想之人,素娘也並非風塵女子,此話休提,請自便。”

說罷,李落轉身拉開柴房房門,回頭厲色望向素娘。

只是一望之下,李落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寒氣,素娘竟然自行寬衣解帶,酥胸半露,白若羊脂,其上有一層妖異的紅暈。

嬌呼道:“是了,郎君一定是嫌奴家生的醜,不過奴家的身子好看的很呢,不信的話郎君來摸摸看。”

李落一怔,雙目一寒,一時沒有避開目光。

地上的素娘已經輕輕蠕動起來,帶起一片片白紅相見的魅色,嬌喘兮兮,雙眼罩上了一層水霧,悽迷誘惑,更帶著熱切的期盼,櫻口微張,彷彿在不停的呼喚李落。

數息,李落未動,素孃的嬌喘聲變成了陣陣呻吟,一隻手揉捏著自己的胸膛,衣衫下襬也撩了起來,露出兩條雪白修長的玉腿,交纏在一起。

此情此景,一呼一吸,無一不在呼喚著李落或是哪怕隨意一個可填補素娘此刻空虛的人。

“郎君,奴家的身子好看麼?來呀。”素娘低聲呢喃道。

這身粗布麻衣之下果然是一副動人心魄的胴體,玲瓏有致,更可怖的是此刻身子上還散發著陣陣勾魂攝魄的異芒。

柴房房門開著,寒風竄入屋中,燭光搖曳,更添旖旎。

滿屋春色,不覺得初春寒峭,反而讓人口乾舌燥,慾火焚身。

隨著素孃的輕顫蠕動,這股香味愈加濃郁起來,挑撥著丹田之下的邪火。

如果是任一個正常男子,只怕都難以抵禦如此妖豔駭人的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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