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意替寧知許回答了:“許爺裝逼,沒朋友。”

寧知許嘖聲,掐她腰一把。

不知出於什麼心態,童西倩提議:“唐梔不也和你們關係也不錯嘛,一起叫來玩吧。”

聞言,南意倒吸一口氣。

現女友這麼大方,讓前女友來?

陳安歌倒是沒說話,彷彿‘唐梔’這個名字不過是個陌生名字。

沒人接話,窩在少年懷裡的小姑娘先開口:“唐梔最近要參加鋼琴比賽,她家裡管得嚴,可能沒時間。”

隨後在背後悄摸戳了下寧知許的腰。

少年會意,對著童西倩,清俊臉龐面無表情:“咱們吃飯就可以了,我也不喜歡熱鬧。”

童西倩靠在陳安歌懷中,翹了翹唇角,沒再說話。

幾人正換了話題討論今晚吃什麼,門口傳來陣陣聲響。

熟悉的時間點,熟悉的手段。

“操,真他媽沒完了。”

陳安歌懶得拿煙,隨手把童西倩咬在嘴邊沒點燃的煙,叼在自己口中,偏頭點了。

寧知許和陳安歌出去,兩個女孩子留在這裡。

緊接著,外面傳來一陣罵聲和打鬥聲。

南意和童西倩習以為常了。

最近檯球廳總有鬧事的,偶爾扔個磚頭砸個玻璃,或者攔住進檯球廳的人不讓他們做生意。都是些幼稚手段。

陳安歌和寧知許人狠話不多,一般逮著就打一頓。

這些人捱打也不長記性,狗皮膏藥似的,還敢再犯。

聽著外面傳來砰砰乓乓聲音,兩個女生一點也不著急,畢竟在附近幾條街,打聽打聽許爺和陳老闆,打架沒有怕的。

南意坐在櫃檯邊重新拿了勾兌飲料喝,童西倩在一旁玩手機。模樣愜意放鬆的不得了。

不出半個小時,兩個社會人牛逼轟轟回來。

毫髮無損,賊有大佬風範。

大佬的女人,頭也沒回,異口同聲:“去洗手,髒死了。”

絲毫感受不到關愛的兩人:......

*

*

晚餐過後,天色濃黑,寧知許送南意回家。

檯球廳生意不算忙,幾個老顧客在自顧地打球,不需要老闆陪著玩。

陳安歌忙裡偷閒,去天台點了根菸。

六月初的天氣已經很炎熱,連天台夜間的風都是熱的,一股熱浪吹在身上黏的發汗。

兩肘壓在天台圍欄上,男生叼著煙,看街巷燈火,過會兒肩膀上搭來一隻手,伴隨著陣陣香氣傳來。

女生穿著黑色吊帶,露出大片白皙肌膚。

陳安歌取下煙,彈了彈菸灰,側眸,桃花眼勾魂:“穿這樣撩騷我?不怕我在天台辦了你?”

童西倩扭個身,細軟腰肢抵住圍欄,正面對上他的眼睛。

紅唇翹起弧度:“陳安歌,半個多月了,不膩嗎?”

男生挑眉,有點邪氣:“怎麼個意思?”

童西倩聳肩:“分手唄。”

拿過煙放在唇邊吸了一口,男生唇齒間噴灑出薄薄的煙霧,滿不在意的口吻:“行啊。”

這人不經逗。

也是真的什麼都不在乎。

彼此視線在半空中交匯碰撞,童西倩覺得這個玩笑沒意思,抬手指尖在他胸膛心臟處畫圈:“陳安歌,你這人沒心。也不知道誰能真正入你的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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