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知許聽她軟著聲音說想他,心臟都柔軟到塌陷,腳步放慢,溫聲哄她:“我也很想你。時間過得這麼快,很快我們就可以在一個城市。”

“沒有很快。”南意悶悶的聲音隔著布料:“你九月六號回去的,今天十月一,24天。我每天都很想你。”

小傢伙趴在他背上又開始不安分。

往上爬了爬,很喜歡咬他耳朵,脖子。

實在太癢了,寧知許笑著偏了下頭:“想我還不給我發訊息。我以為大學小哥哥多,我們小公主挑花了眼。”

他終於逮到合適時機,控訴南意‘分開冷淡,見面熱情’的渣女行為。

南意半截手指伸出衣袖,揪著寧知許耳朵玩:“狗東西,我要不是怕你學習分心。早就24小時黏著你了。還有,我的生日禮物呢。”

“叫聲好聽的。”

難怪南先生說有驚喜,他肯定是知道寧知許會來找她。

南意晃著腿,覺得今晚月色格外好看,心情也是超低無敵好:“寧知許許?”

“許爺?”

“老大?”

“哥哥?”

叫他哥哥時,她故意拉長尾音,手指慢慢順著他的耳廓描摹。還湊過去在他耳邊吹氣。活脫脫一隻妖魅的小狐狸。

寧知許搭在她腿窩的手微微收力,眸色如墨,深不見底。

“南意。”他必須要提醒她:“今天開始,你是個成年人了。”

南意不知收斂,還想作死玩火。

“然後呢?”

話音落地,輕柔的吻落在少年眼尾。

一聲薄笑溢位,少年的聲音隨風飄入南意耳中:“然後,許爺就可以不用做人了。”

南意一直都知道寧知許狗起來是真狗。

完全沒想到,開起葷就是日天日地的瘋狗。

都知道他們是情侶,誰也不會不合時宜過來打擾。走到村口,帶路的兩位村民各自回家,鍾聞也帶著三個學生走了。

前後無人,地處偏僻,絕好時機,行兇作惡。

寧知許在寫著‘石頭村’三字的石頭旁放下南意,然後沒有任何預兆,回身按著她的腰,低頭吻了上去。

舌尖勾著她的,遊走。

“呼吸,別憋氣。”

他甚至抽空教學。嗓音低啞模糊,性感的不像話。

南意在他懷裡軟成一灘水,背靠著石頭借力,抬手環住他的脖頸,下意識撥開發絲,去尋那處傷疤。

嬌嫩的手指輕輕撫了上去,寧知許有種奇異的感覺。他知道她在用這種方式熨帖他所有傷痕。

因為知道,所以動情。

掐著她腰肢的手掌逐漸用力,寧知許的吻卻逐漸溫柔疼惜。

他的唇吻過她的唇瓣,臉頰,眼睛,最後去親吻她的耳垂。

低醇悅耳嗓音輕劃耳畔。

終於不負約定,親口和她說一句。

“我的小公主,十八歲生日快樂。”

南意想過很多次要怎麼度過十八歲生日。

南先生和蘇女士會給她佈置一場頂級奢華的宴會。她要穿著最漂亮的公主裙和她最喜歡的少年共舞。他們會在眾目睽睽之下親吻。頭頂是璀璨的水晶燈,腳下是進口的瓷磚,音樂要請頂級鋼琴師來演奏,點心要是七星米其林。

幻想的幾十種夢幻的場景,遠不及此刻來的深刻難忘。這是個離城市四個小時車程的偏僻村莊,頭頂只有一盞孤零零的燈。腳下是凹凸不平的土路。沒有鮮花,沒有點心,沒有任何可以稱得上昂貴奢華的東西。

時間,地點,場景都不對。

唯獨,人是對的。

她最喜歡的少年在熱烈地擁吻她,在荒蕪地方,在秋風蕭瑟,沒有鮮花鋪路,沒有人聲鼎沸,卻有月色相伴,天地為證,山峰作陪,終究是和她一起奔赴十八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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