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漸濃,比星辰還耀眼的少年頂著漂亮至極的臉蛋湊到她面前,望向她的那雙漆黑的眸裡閃爍著溫柔以及星點的.....委屈無措。

這條會用美色勾人求原諒的狗!

小姑娘身側兩手按壓在花壇邊緣,晃著腿輕輕踢他,終於捨得開口:“誰抱誰?”

卑微的快跟花壇泥土一樣到塵埃的許爺:“你抱我。”

南意:“我不想。”

許爺:“......我抱你?”

南意:“你不配。”

操了——

少年焦躁的摸了把頭髮,再度陷入說不出話的死亡沉寂中。

太缺乏哄人的經驗了,他根本不知道除了解釋除了讓她抱,還能怎麼辦。

腦海裡掠過各種想法手段,已經卑微到塵埃裡的許爺再度卑微到地心。

抬起手,指尖去戳小姑娘軟乎乎的臉蛋:“啾?”

啾你二大爺的啾。

化身冷酷驕傲百億千金,南.莫得感情.意不留情地拍開他的狗爪子:“滾遠點。”

在她快要撤回瞬間,少年迅速抓住她的手,修長漂亮的指骨攀上小姑娘皓白的手掌和腕骨。

不知是還沒從驚嚇裡緩神還是夜裡涼的緣故,小姑娘軟軟的小手帶著涼意,而寧知許的手卻比她的還要涼上幾分。

南意縮了一下肩膀,卻沒抽出手。

斜著水眸睨人,像個傲嬌小公主似的哼聲:“狗東西,幹嘛?”

少年捏著她的掌心,慢慢開口,語氣低沉之中夾雜著顯然的懊惱和無奈:“你許爺今天可嚇壞了。”

他的狗爪子賊涼,握著她像塊冰。南意卻有種從頭燒到腳的感覺,哪哪都開始發燙。

似乎沒指望她回覆,少年自顧地還在說。

“南意,不要和我賭氣。”

單手握著她的手,空出的手掌壓在她的頸後將人從花壇上帶下來,面對面兩人蹲著。

輕輕摩挲女孩嬌嫩的肌膚,少年的額頭逐漸抵在她的肩頭:“你也嚇壞了吧?”

一遍遍壓下嘴角翹起的弧度,南意忍得好辛苦,最後終於憋不住愉悅笑出聲。

輕快的愉悅的笑聲混雜著過路的車聲飄入少年耳中,他情不自禁跟著牽扯唇角:“非要許爺犧牲色相,才肯好?”

南意撓著他的掌心,得寸進尺:“這就叫犧牲色相了?你真沒誠意。社會許爺就這?”

小姑娘果然在這方面算的明明白白。

少年按住她不安分的手,唇瓣遊離到她白皙的微微露出青色血管的脖頸處,嗓音似乎淬了誘人的毒液:“今晚要不要跟許爺走?”

南意死了。

死在狗東西的騷浪賤求原諒的攻勢之下。

聽聽這是什麼虎狼之詞。

今晚?跟他走?去檯球廳?

呵呵。

她會放棄她的公主床去破檯球廳?狗東西想得真美。

推開人站起身,南意腳尖踢他的鞋尖:“你別指望我會原諒你....”

話落她蹬蹬跑開。

少年站在原地看她歡快地跑到車前,鑽進後座拿了什麼出來,然後又折回來找他。

站定腳步,說了後半句話:“....我只是想去看看你的摺疊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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