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意思是你想要怎麼做就怎麼做,我和你媽媽,你爺爺,還有你哥哥都全力支援你!”

秦硯欽連忙補救,再不補救今晚上別想睡床。

南姝臉上掛著點似笑非笑,恰恰好的顯示出那一抹嘲諷意味。

她嗯了聲,“這樣最好,希望以後不會因為這樣的事情鬧得不愉快。”

秦硯欽,“......”

行吧,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閨女拿捏得死死的。

他往好的方面想,就閨女這性格在外面也不會吃虧,這麼安慰自個倒是真讓他心裡那點鬱氣消失了。

然後拿著筷子趕緊給老婆大人夾菜,“多吃點,醫生說你的營養必須要跟上。”

“......”

“......”

“......”

這一手把南姝都給整不會了。

和南女士一起吃飯時,母女倆相依為命的畫面歷歷在目,如今看著像條真大狗的秦硯欽不斷給南女士夾菜佈菜。

南姝感覺自己飽了。

秦老爺子和秦隱雖然也感覺半飽了,但最近幾天一直經歷這種畫面,倒是沒有南姝這麼不適應。

好不容易熬過這頓家宴,南姝舒了一口氣,坐在客廳看了會電視就被秦隱拉著上了樓。

房間還是先前她回秦家住的那間房間,只不過比起上次的住客房之感,眼下這間房間已經被重新裝潢佈置過了。

“喜歡嗎?要是不喜歡再重新改造。”

倒沒有出現天藍色牆壁或者滿屋粉紅色充滿少女心的佈置。

是白色的牆壁和紅木地板,那張大床也重新做了更換,是時下流行的簡約奢華風,除了書桌外還有電腦桌,牆壁內嵌做了一個擺放格子。

上面擺放著不少模型,有汽車、飛機、機器人等,還將隔壁房間打通,做成了衣帽間。

裡面已經掛滿了衣服,不用細看都知道這些衣服售價不菲,首飾櫃裡面也裝滿了首飾,偌大的落地鏡擺放在一側。

鞋櫃上面擺放著不少鞋子,各式各款應有盡有。

是用了心在準備這間衣帽間,南姝甚至懷疑這裡面的衣服首飾怕是掏空了那些品牌最新款。

“謝謝,我很喜歡。”

溫馨,卻又符合她的所需。

南姝沒有拒絕,“下去吧,陪爺爺下兩局棋後還要去給霍先生治療。”

秦隱點頭,“嗯,等會我送你過去。”

他對南姝治療很感興趣,尤其是看施針,那一根根細細的銀針扎進肉裡,真能精準的扎準穴位嗎?

秦隱看得有些手癢,也想學學針灸。

下到一樓,陪著老爺子又下了兩局棋,還又去擼了兩把向笛,秦隱開車載著南姝來到霍庭家。

例行治療,對於秦隱跟來霍庭也沒說什麼。

有了昨晚的治療流程,再者又有了南姝的肯定,他現在確實積極配合治療中。

有望痊癒康復,誰還願意當個坐輪椅的殘疾總裁?

施完針,南姝隨意一問,“今晚怎麼沒見著阮妤。”

說好今晚要給阮妤看看手,人都不在如何看?

“回阮家了。”

頓了下,霍庭補充道,“應該在回來的路上了。”

南姝也沒多問。

阮妤和霍庭是商業聯姻,本就沒什麼感情,結婚後也沒怎麼相處溝通,阮妤回孃家霍庭沒跟著回去也不奇怪。

閒著沒事,南姝從揹包中摸出一本書開始看起來。

被晾在一旁的秦隱,“......”

倒也沒有去打擾南姝,和霍庭隨意的閒聊著一些話題,等到針灸時間到,看著南姝拔針,這個時候阮妤也還沒有回來。

南姝不打算等她,對霍庭說了宣告天再來就和秦隱離開了。

回到大平層,南姝就接到了楚應濃的電話。

“有空出來喝一杯嗎?明天我就回澳城了。”

南姝想了想,“行,去夜夢會所,自家地盤。”

楚應濃低低的笑了兩聲,“好,夜夢見。”

再次出門,時間已經指向了晚上11點。

楚應濃要回澳城,這次回去還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再見,南姝便答應見這臨別一面。

抵達夜夢,南姝在大廳卡座中找到了楚應濃。

“怎麼不去包廂?”

大廳不適合交談,過於嘈雜喧囂,不過這裡的氛圍才是夜店應該有的氛圍。

雖然,夜夢不像其他夜店,屬於高檔會所,但本質上也是夜店。

“這裡熱鬧,不想送別時還要面臨你的沉默是金。”

南姝,“。”

這是在吐槽她話少。

“對了,這個送你,禮物。”

楚應濃將身旁的袋子推到南姝面前,拿起一旁的果味酒給她倒了一杯,“8度的,以你的酒量需要喝十罐才會醉。”

南姝瞥了眼,端起酒杯和他碰了一杯,“一罐就行,明天還要上課,不宜喝多。”

楚應濃點頭,沒就這個問題強求她,指著袋子笑說,“開啟看看喜不喜歡。”

其實不開啟南姝都能大致猜到是什麼。

這袋子裡面的盒子看起來是鞋盒,裡面裝的自然是鞋子。

果然,南姝開啟後拿出了這雙鞋子,限量版聯名休閒鞋,“費心了,這雙鞋子我找了很久沒找到購買渠道。”

“謝謝,這禮物我很喜歡。”

此刻,環形樓梯上權嶼正用手肘捅了捅顧斯冕的手臂,“看看,送禮物送到喜歡的點上了,剛射燈閃過我瞧了一眼,應該是一雙限量版鞋子。”

“想不到南姝也喜歡收集限量版鞋子?”

“不過南姝怎麼和他很熟稔的樣子,這麼說秦奉賢被他打是授了南姝的意?”

說來也是巧,今天顧斯冕和權嶼來了夜夢。

才坐沒多久,南姝就進來了。

而且沒有上樓上,直接去了大廳卡座。

秦奉賢被人打了這事昨天就出了調查結果,正是這會還坐在南姝對面的那個男人。

也是當時在藍調餐廳前遇見他和南姝共餐的男人,叫什麼名字來著?

顧斯冕想了兩秒,從記憶旮旯中揪出了一個名字,楚應濃。

他並不認為秦奉賢二次受傷進醫院是南姝授意楚應濃。

這個楚應濃應該是自己做的決定,好像暗戳戳的在給南姝出氣?

顧斯冕眉頭一蹙,就南姝那野貓似的囂張性格,需要這些不三不四的人背地裡面默默的幫著出氣?

當然不需要。

既然選擇在背地裡面行動,那肯定是不想讓南姝知道。

他用著略顯暗啞的聲音問,“楚應濃的資料還沒有查到?”

權嶼暗歎一聲嘿,這不有情敵出現,顧斯冕就出現危機意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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