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姝接到秦隱電話時,宵夜已經吃得差不多了。

霍禮衡正準備帶她去逛商場,都已經把話放下了,今晚南姝不管怎麼消費他都會買單。

“抱歉,我接個電話。”

南姝說著,已經按下接聽,“哥,怎麼了?”

也不知道那邊秦隱說了什麼,南姝嘴角微抽,“在霍庭家遇到的,沒什麼事。”

“先這樣吧,我等會就回去。”

結束通話電話,南姝看向餐廳外,果然看見了秦雲棲。

霍禮衡順著她的視線看去,秦雲棲還笑著衝他揮了揮手。

霍禮衡眉頭微蹙,壓下心裡那股厭惡,對南姝說,“吃好了?那走吧,去逛逛就當消食。”

南姝秉著既然都來了,那自然要逛一下的心態,沒有拒絕這個提議。

他們走出梧桐餐廳,秦雲棲笑著走過來,“禮衡哥,好久不見。”

至於南姝,被她忽略了徹底。

霍禮衡面色冷淡,“沒什麼事我們先上去了。”

秦雲棲咬唇,“禮衡哥,既然都遇到了,那一起逛逛好嗎?”

霍禮衡冷然拒絕,“我帶朋友過來逛逛,你也和你朋友去逛逛。”

秦雲棲,“......”

霍禮衡,“南姝,我們走吧。”

目送著兩人上了電梯去往二樓,秦雲棲氣得跺腳,“南姝那混蛋!”

當時那麼對待霍禮衡來著,霍禮衡怎麼就對她這麼和顏悅色!

不行,她必須得讓霍禮衡看清楚南姝的真面目。

“宋稚,我們也去二樓!”

坐在休息沙發上的宋稚撇嘴,這會倒是想起她這個朋友了。

不過宋稚還是起身,“那走吧。”

二樓,南姝正在一家藝術店觀賞,這裡面的東西很多,從陶瓷再到壁畫,還有很多小擺件,據聞都是藝術界中叫得上號的人親手製作的。

霍禮衡說,“這是新銳畫家南斐的畫作,南非太陽花田,他說過畫這幅畫的初衷,給點陽光就燦爛,漂亮得像假花。”

南姝意外的挑眉,這也是她看到這幅畫時想到的話。

油畫上面的色彩很是鮮豔,分佈卻有著層次感,將太陽花的各種顏色勾勒得充滿活力張力。

這個南斐的畫工很精湛,南姝說,“我要這幅畫。”

霍禮衡不著痕跡的蹙眉,他並不太希望給南姝買這樣一幅畫。

這關畫的本身,而是來自畫的作者。

“麻煩幫我包起來,不用安排人運送,等會我直接帶走。”

南姝說完,直接拿出了一張黑金卡。

她身上的黑金卡就持有三張,一張秦硯欽給的,一張秦老爺子給的,另外一張是她自己持有的。

三張中無疑是她自己持有的額度有著限制,並不是所有黑金卡都是無上限額度的。

她拿出來的這張是老爺子給的那張,因為戶口這事,南姝覺得還是多消費一下,不然回頭去了老宅,老爺子又該追問她為何不消費了。

“不是說好今晚你隨意我買單?”霍禮衡不太理解南姝這樣的做法。

南姝笑了下,“並沒有說好,我沒有答應你。”

霍禮衡,“......”

南姝補充,“夜宵已經算是謝禮,其他的你不用再準備。”

霍禮衡聽懂了南姝的話,不知道想到了什麼,他跟著笑了,“好。”

秦雲棲進來就看見南姝遞卡的舉動,咬著牙原本興沖沖要當著霍禮衡面揭穿南姝的想法直接被擱淺。

有些話,不能當著南姝的面說。

她上次已經領教過南姝的直接,真鬧起來會是她難堪丟臉。

宋稚狐疑的瞅了眼秦雲棲,剛還一副興師問罪怒氣值上頭的表現,怎麼這會反倒沉住氣了?

南姝對於衣服服飾這些沒有購買慾望,家裡衣帽間衣服多的是,穿不完。

她又在店裡逛了逛,除了購買了一副油畫後其他東西並沒有讓她有購買慾望。

“時間不早了,我就先回去了。”

裝好卡,南姝看了眼一旁抱著已經包裝好的油畫員工,“走吧。”

出了鼎尚,員工將畫安放在了後座上。

南姝拉開駕駛室車門,“那我先走了。”

今晚應該已經說清楚了,南姝想著直接踩了油門,車子快速的竄了出去。

霍禮衡的話到了嘴邊硬生生的被嚥了回去。

秦雲棲立刻上前,趁機給南姝上眼色,垂著頭嬌滴滴的說,“禮衡哥,你怎麼和南姝一起來的?”

“你不知道那晚上在壽宴上,南姝都對我說過些什麼話,她從阮妤手裡拿走了那瓶藥,還想讓我喝下去,去你所在的休息室。”

“還好我拒絕了,我知道那是乘人之危,禮衡哥......”

秦雲棲正想偷偷看看霍禮衡的臉色,這一抬頭就猝不及防撞進了一雙黝黑的眼眸中。

秦雲棲一滯。

那人生硬冰冷,“我記得我說過很多次叫我名字,我不想再聽到這樣的稱呼。”

“滾。”

秦雲棲只感覺渾身都被潑了一盆冰水,僵凍在原地,徹骨的涼。

她不可置信的喃喃,“禮衡哥...你怎麼....”

霍禮衡冷哂,“叫我霍禮衡。”

“沒有下次。”

“還不滾。”

那張她夢裡千回的臉,此刻正用著不加以掩飾的厭惡面對著她。

秦雲棲從未想過,有那麼一天她也會感受到曾經霍禮衡對待阮妤時的態度。

當時她是怎麼做的?

她在盡情的嘲笑阮妤。

“你要是選擇性耳聾,這事我會直接通知你家裡人。”

撂下這話,霍禮衡徑自走人。

宋稚在心裡吹了聲口哨,霍禮衡剛才帥爆了有沒有。

她語氣涼涼,“秦雲棲,知道自作孽不可活了吧。”

“以後也請你不要再聯絡我,只會拿我當槍使的好閨蜜,今日份咱們的塑膠情走到底,拜拜了您嘞。”

秦雲棲站在原地,雙手死死的捏成拳頭,“宋稚!”

宋稚甩了她一個無情的背影,再不走等著秦隱几人趕過來嗎?

秦雲棲這個沒腦子的草包,也不想想她在秦家的身份。

不過是秦家旁支而已,就敢在霍禮衡面前詆譭秦家真正的千金南姝。

她不奉陪了。

還是回家玩遊戲香啊,當一個合格的富二代鹹魚擺爛。

宋稚料得不錯,秦隱几人確實正在前往鼎尚的路上,不過接到南姝已經離開,霍禮衡後腳也離開的訊息。

他們也就調了頭,沒再趕過來。

要說秦隱,那是打著妹妹不被霍禮衡蠱惑的想法。

至於葉則騫和權嶼,純粹是來看熱鬧的。

今晚的生日壽星,顧斯冕處於心情不好的低氣壓狀態中,他卻好似渾然不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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