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米多高的圍牆在巨大的爆炸聲中顫抖,隨後出現了一個黑黢黢的豁口,灰塵隨著熱氣騰騰的煙霧一同升騰。

“找死!”

上月架上狙擊槍,對著缺口中冒出的腦袋,毫不猶豫的扣動了扳機。

敢炸她的牆,那就準備赴死吧!

牆那邊的人突然倒下,接下來便是一陣寂靜。

隨後,牆後冒出半個腦袋,手裡拿著一把手槍。

“砰”的一聲,上月扣動了扳機,那人應聲而倒。

最後,躲在牆後的人也不再出面,只是拿起步槍到處點射。

小院之中,響起了陣陣槍聲!

嚇得院中的雞飛狗跳般,滿地雞毛。

上月終於怒了,真當她沒脾氣是吧。

上月從二樓跳下,繞到敵人後方,拿起手槍一槍一個。

終於,五六個人的小隊伍,全軍覆滅。

許言面色嚴謹的搜查五六人身上的物資,又搬來一大塊石頭堵住缺口。

這才抹了一把汗,回頭對上月說道:“我稍後下山看看,尋找一些水泥,將牆敷上。”

上月道:“不需要我陪你一起去嗎?”

許言對著上月寵溺的一笑:“你乖乖待在家,等我驚喜?”

驚喜?

上月看著許言光彩琉璃的雙眼,終於默然點了點頭。

“其他都不要緊,活著回來!”

“放心!”許言輕點一下她的眉心。

此時,兩人均不知,一棵巨大的樹後,一雙淬毒的雙眼正死死的盯著他們。

一切準備妥當,許言對上月揮了揮手,便準備下山去。

上月想著許言口中的驚喜,猶豫再三,終於在天快要黑的時候,罕見的將地窖中堆滿了灰塵的紅酒以及蠟燭翻了出來。

又難得的親自下廚準備一桌豐富的晚餐,這才皺著眉頭站在寬大的落地窗邊等候許言的出現。

日暮黃昏,許言的身影在陽光的拉長,他一步一步慢慢走來,逐漸出現在上月視線。

只是,他身後還跟著一個人。

那人個子不到許言肩膀,身形單薄,似乎是一個女生。

上月皺著的眉頭瞬間拉成“川”字。

許言開啟門,看到上月的瞬間,表情僵硬。

在他的背後,正被一把堅硬的槍死死的抵著。

白日間,許言離開後,便加快了速度向山下跑去。

他一邊搜尋物資,一邊回味著白日裡與上月的甜蜜瞬間,嘴角慢慢溢位了幸福的笑意。

許言想,今日大概是他一輩子最幸福的一天。

於是,許言扛上滿滿的一大袋物資,臂彎中還抱著一大束紅豔的玫瑰花。

他滿心眼都是上月的影子,輕快的步伐逐漸加快,越走越遠。

最終,他甚至迫不及待的開始疾步小跑起來。

在他看到別墅的瞬間,忍不住低聲呢喃:“月月!”

許言滿心歡喜推開大門,似乎已經看到了上月在衝她微笑。

卻在這時,一把冰冷的槍口毫無防備的抵上了他的後背。

身後傳來一聲沙啞的女人聲音:“想活命,就帶我進去!”

許言渾身一僵,可惡的女人,一定是白日裡炸牆之人的同夥。

許言看著面前一臉淡然的上月,不停的對她使眼色,希望她能看的懂他眼裡的訊號。

上月卻繞過他,一眼認出站在他身後形容枯槁的女生:“江月白?”

江月白驚詫的抬起頭,難以置通道:“上月?你......是你?咳咳咳!”

接著便是一陣劇烈的咳嗽,上月對許言點示意:“先將她帶進來吧!”

許言一震,快速回頭看向江月白,發現對方似乎沒有認出自已,這才佯裝淡定的帶人進屋。

夜晚!

寬大的餐桌上放了兩杯紅酒,還有許言精心準備的紅玫瑰,另外還有異常顯眼的新鮮的大冰糖梨。

玫瑰花倒是不足為奇,但是能在末世能採摘到這麼新鮮水嫩飽滿的水果,看來真是費了一番心思!

只是,燭光晚餐,你加個“梨”真的沒問題嗎?

而且,原本是兩個人溫馨燭光晚餐,此時卻坐滿了三個人,氣氛便變得有些詭異。

上月倒是不覺得。

該吃吃,該喝喝,完全不受影響,反而覺得自已的廚藝不錯,色香味俱全。

“咳咳!”江月白乾咳一陣,忍不住愧疚道:“對不起,是我打擾了你們!”

“無妨!”上月將餐盤中一口牛肉嚥下,這才擦了擦唇角。

上月對江月白的印象還是挺不錯的,但也只是挺不錯,並沒有主動聯絡過。

只是曾經,她在百忙之中,恍惚聽說她已經與某一個富家公子結婚了。

“聽說你結婚了,你老公呢?”

許言左手切牛肉的手微微一抖。

江月白看了許言一眼,繼而搖搖頭:“他死了!被喪屍分食而亡,連內臟都被......”

她似乎想到了那觸目驚心的畫面,哽咽著再也無法出聲。

許言怪異的看了她一眼,便將切好的牛排放入上月餐盤中,不緊不慢道:

“你也不必悲傷,在末世中,生離死別實在是常事,你就只當從來沒有這個人便是了!”

上月不置可否,但總覺得許言這話未免有幾份涼薄。

江月白繼續低著頭,默不作聲。

一個小時後,一頓飯也吃了七七八八。

終於,上月看在曾經的情面上,決定留下看似一無是處的江月白。

畢竟只是多一張嘴而已,她又不是養不起。

只是,一個在末世中病病歪歪尚能活下來的女人,又怎麼會是如此簡單。

上月暗中觀察她一個月,發現江月白確實有些小聰明,能利用陷阱捕撈野兔等食物。

而且,最讓上月滿意的一點便是,她遊戲打的比許言強上不少。

於是,上月終於默許了江月白長期住下來的可能性。

只是,因為突然多出來的一個電燈泡,許言整天板著一張臉。

一天夜裡,他終於忍不住,偷偷爬上了上月的床,對上月吹起了枕邊風:

“江月白絕對不是一個簡單的女人,月月,你讓她滾!”

上月委婉說道自已會考慮。

於是許言呼吸凌亂意亂情迷的再次壓了上來,想要彌補那天的遺憾。

正在這時,客廳裡發出一聲尖叫。

“謝特!”許言再一次被無情的推開,眼裡就要噴出火來。

江白月暈倒在客廳,身上更是被破碎的玻璃劃傷了一大塊,絲絲血跡染紅了潔白的衣裙。

上月將人簡單包紮處理後,便讓許言將人抱回了房間,自已則在客廳倒了一杯紅酒。

江白月此人確實不簡單,可是她也不是很討厭。

畢竟多一個人,多一份熱鬧嘛!

在上月看不到的地方,江月白一把抱住了許言。

許言微微一愣,繼而壓低了聲音,威脅道:“你再不放手,我就殺了你!”

江白月抬頭,眼裡一片精明,完全不似病弱時的楚楚可憐模樣。

“老公,怎麼有了新歡,就忘了我這個舊愛了?”

“你......”許言的血壓瞬間飆升,只覺得頭昏目眩。

“你是裝的,你一直都知道是我?”許言後知後覺,難以置信的看著江月白,後背發涼。

江月白只覺得好笑,她整理一下自已有些凌亂的長髮。

身子軟軟的趴在許言身上,嗲聲道:

“老公,你長得如此俊俏,我怎麼可能不認識你嘛!”

“住嘴!”許言將江月白的手指一根一根掰開,將江月白一把推倒在地。

“家族聯姻所迫,我不愛你,娶你也並非我所願!”

江月白被推倒在地,發出癲狂的笑聲:“不愛我?那你又為何碰我?”

許言賣出去步伐僵在原地:“當時,我喝多了酒…….”

“是嗎?那你覺得她會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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