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用完晚膳,看了一眼天上的月色,緊張的嚥了下口水,沒和沈書元說一聲就回到了戚府。

吩咐好於人八之後,他就一直在屋裡坐著,說不出的有些手足無措。

他也不知道自已在緊張什麼,就像清知經常說的兩人都是老夫老妻了……

可……就是不一樣,在差點失去清知之後,他們倆的情感其實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自已的心境也是,而在這之後他們兩完全沒有圓過房。

今晚就像是第一次的洞房花燭夜一般……

“將軍,都備好了。”於人八敲了敲門在外說道。

戚許用力的嚥了下口水,站起身拉開門:“去,去將沈大人請來,我在浴池那等他。”

於人八面上什麼神情都沒有,只是點點頭,就轉身離開了。

戚許撥出一口氣,卻又一點都不敢,快步走到浴池,匆匆沖洗了一下之後,他緩緩的滑進浴池,故作坦然的等著沈書元。

他總覺得等了很久,但人還是沒有來,他無措的用手推了下水,只覺得今天的水似乎太熱了些。

但又想著熱點好,清知不能泡太涼的。

終於聽到外面傳來腳步聲,他僵硬的靠在浴池邊,想讓自已顯得輕鬆些。

直到沈書元走進來,站在他的面前,自上而下的看著他。

那眼神中沒有打量,沒有壓迫,沒有自傲……一切上位者該有的全都沒有。

只有驚詫,欣喜和難掩的專注。

是啊,自已的清知,就算在自已最笨拙的時候,給與自已的也是尊重,體諒和包容。

戚許說不清這一刻的感覺,他只是輕聲問道:“夫君,不喜?”

他看著沈書元認真的搖搖頭,緩緩的解開腰帶,終於還是控制不住的背過了身。

沈書元看著他羞澀的模樣,低頭看了一眼自已剛解開,拿在手中的腰帶,忍下已經到了唇邊的笑意,輕輕的褪去了身上的衣衫。

他知道今晚的戚許已經做得很好了,自已現在一點點的打擾,都會讓他心生羞憤之意。

他坐在一邊,用桶裡的水沖洗著身子,就感覺一隻手,摸上自已的背。

“我,我幫你……”

戚許貼的近,就算沈書元剛才淋過熱水,還是感受到了他氣息的熱度。

“嗯。”

戚許輕輕地幫他擦著皂角,就像曾經在欶縣的時候,深怕在他身上留下紅印,萬分珍惜。

等到沈書元沖洗乾淨,戚許沒有等到快一步滑進了浴池,感受了下水溫,才讓沈書元下來:“可以嗎?我怕我覺得還行,你覺得涼了。”

沈書元此刻哪能感受到水涼不涼,而是直接貼近戚許,緊緊的壓了上去,讓他靠在浴池邊緣。

“為何會邀我來這?”

戚許感受著他的溫度,只覺得嗓子乾澀的說不出話,想要咽口水,卻又半分動不了。

“說話……”沈書元貼到他的耳邊,輕聲哄騙。

“你……”戚許緊張的動了下:“當初在小院,你說……你想……”

沈書元聽到這話,滿意的笑了下:“你還記得?”

“夫,夫君說的話,我都記得。”戚許羞紅了臉,卻又無處可躲。

沈書元滿意的閉上眼睛,趴在戚許的肩頭:“妖精就是妖精,書生我啊,一生都要被你緊緊困住。”

戚許聽了他的話,激動地抬手抱住了他:“嗯,一生,說好了……”

沈書元寵溺一笑,貼近他的臉頰親了下:“說好了。”

浴池中響起細細的水聲,不仔細聽似乎聽不清,但身在其中之人,卻又掙脫不了,就像這波紋帶著力量,將他緊緊捆縛其中。

戚許有些無助,卻又不知如何拒絕,或者說他不想拒絕,他想要掙脫心裡那些說不清的束縛,將自已完全的交給清知。

亦如清知,在選擇自已的那一刻,便毫無保留的將他的一切都交給了自已。

“戚郎,你今晚有些不同。”沈書元的聲音有些暗啞,卻又充滿蠱惑。

戚許緊緊的抱住他,抿著唇猶豫了半天,才出口問道:“你喜歡嗎?”

沈書元深吸了一口氣,暗暗嘆了句:“妖精……”

水蕩漣漪現妖精,妄膽迷惑書生夢,波紋連連困其影,書生受惑水中寵,輕折花枝細細弄,嬌喘聲聲連連應……

請神容易送神難,誘入水中怎可趕……妖精無措聲聲嘆,書生此番先解饞……自然只能身聲顫。

……

若不是池水涼的太快,戚許都怕自已今天出不了這浴池,他抖著腿,讓於人八又送了兩桶水進來,兩人沖洗過,穿上衣服出門的時候,他抬手搭在沈書元的肩頭。

“住,住我府裡吧……”戚許的嗓子此刻說話都有些疼。

沈書元輕輕點頭,只是吩咐於人八去和宵歌說一聲,就慢慢的陪著戚許走回了屋。

房門關上,戚許雙腿一抖差點跪下去,沈書元連忙托住。

“你,你要先回床上,我說真的你要躺在這了,我只能喊人來搬你了,我可抱不動。”沈書元無奈說道。

戚許咬牙抬頭看他:“剛才在水裡,我也沒見你說不行!”

“那不一樣。”沈書元理直氣壯。

“不過……”戚許低著頭,含糊地說了句:“今晚很快活。”

沈書元微微一笑:“我有些懂了,戚郎看似害羞,其實是不太喜歡在床上,上次在軍營你也是要出去快活快活。”

“不,不是……”戚許聽到他這麼歪曲,立刻就急了:“不是的,你別……”

沈書元扶著他往裡走,等到他坐在床邊,才湊到他的耳邊說了一句話:“水裡的你,也很不一樣,我喜歡!”

戚許瞬間就紅透了,也不管沈書元了,外衫都沒脫,就往床上一躺,也不管沈書元直接睡在了內側,背對著他。

沈書元今晚也快活了,自然要容著戚許此刻的彆扭,不然招惹狠了,以後沒這快活了豈不是虧了?

他躺上床,主動抱住戚許:“戚郎,為夫伺候你把衣服脫了,這樣睡不舒服。”

戚許聽到這話,又紅了點,但還是乖乖的躺平閉上眼睛,隨著沈書元折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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