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許看著沈書元躺下身,自然貼了上去,誰知道卻被推開了。

“你身上的傷還未痊癒,還是不能太縱慾。”沈書元說的認真。

戚許看著他,撥出一口氣,躺下了,仔細想想,偶爾氣氣清知也是他應得的。

“不過,你想好何時遞摺子入宮了嗎?”沈書元開口問道。

“就準備這幾日了,摺子入宮等召見,都需要時間,等到皇上准許我回西北,算算腰側的傷也該好的差不多了。”戚許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側身面對著戚許:“之前你回來,有些事情我沒急著說,也是因為你的傷,現在你要再回去,有些事情還是要說的。”

戚許笑著抬手將人抱進懷裡:“白日坐下再說,床幔已放,就算不做什麼,不能只談情嗎?”

沈書元笑著親了他一下:“好,我承認是我太弱了些,此刻已經不早了,明早還要上朝,不能又告假吧?

所以,你就算要回西北,也要等到我休沐之後。”

戚許忍不住笑出聲:“好,一定等你盡興了,我再走。”

秦逸景看著面前的證言和賬目:“沈大人真的是好本事。”

“下官家在桐州,這些事情也不過就是舉手之勞,不過還請王爺信守承諾,這些給出賬目的商人,別太過追究。”沈書元說道。

“本王沒那麼多規矩,只在乎結果,有了這些東西還真的是事半功倍啊。”秦逸景很是滿意:“不知道沈大人可有什麼想要的?”

沈書元笑了下:“說來不怕王爺笑話,聽說典法司把很多京畿府衙的囚犯都帶來了,我就是很好奇,典法司的牢獄是什麼樣的?”

秦逸景笑了下:“牢裡髒了些,本王這裡人還是太少了些,不過沈大人想要看,孫賦,帶沈大人去牢獄看看。”

孫賦看了一眼秦逸景,看到他垂下眼眸,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沈大人,請!”

沈書元站起身,跟在了孫賦的後面。

孫賦將他帶到牢獄門口:“裡面安全,只是髒了些黑了些,沈大人是要自已進去,還是卑職陪同?”

“孫大人都說了又髒又黑,就不勞煩大人了。”

孫賦點點頭,一點多餘的話都沒有,等看到沈書元走進去,才招呼站在門口的侍衛:“看好了,裡面有動靜立刻進去。千萬不能傷到沈大人。”

秦逸景看著回來的孫賦,笑了下:“看來他真的是有所圖。”

“王爺不好奇?”孫賦問道。

秦逸景看著面前的賬目:“人家送來了一份大禮,不給回禮,不是本王的為人,隨他去吧。”

沈書元在獄中問到了自已想知道的,走出牢獄緩緩撥出一口氣,他想了想今天戶部應該沒有要緊事了,便先回了家裡。

“爹。”他看到沈嶺站在院中,笑著迎上前。

沈嶺點點頭:“怎麼回來的這麼早?”

“之前去豫王那把東西給他了,便不想再回戶部了,爹要多住一段時間嗎?”沈書元問道。

沈嶺搖搖頭:“歇幾天就走,你娘獨自在家我不放心。”

“娘又不是沒有獨自在家過,怎麼現在不放心了?”沈書元示意宵歌去泡茶。

“現在能一樣嗎?”沈嶺無奈嘆息:“私宅裡住著戚許的爹孃,你娘要是發現了,你猜現在是不是已經鬧起來了。

而且你和戚許的事情,還不知道如何了結呢,我不在家陪著她,她東想西想的,我就怕等我回去,後宅裡全是姨娘。”

沈書元低頭笑了下,跟在沈嶺的身後進了屋:“娘才不會鬧起來呢。”

“我當然知道她不會貿然行事,我擔心的是她胡思亂想,我又不在家,她到時不好好喝藥。”沈嶺嘆了口氣:“所以你說我哪敢多待一段時日啊。”

沈書元點點頭:“是兒子不孝。”

“父為子隱,子為父隱,直在其中矣。”沈嶺無奈嘆息。

沈書元站起身規矩的行了個禮。

沈嶺揮揮手示意他坐下:“唉,父子的緣分,比別的牽扯更深,爹能怎麼辦?”

“兒子突然想起,當初給爹去了封信,問了曾經有個造船的餘家之事,爹並未回信,是不是因為趕上娘猜到我和戚許的事情,所以爹才忘記回信的?”沈書元問道。

沈嶺沉思了一會,似乎已經想不起了,過了半響才微微點頭:“哦,這麼一說,到想起來了,沒回是因為這件事爹不太清楚,而且時間久遠,估計也問不到什麼了。”

沈書元點點頭:“不過此事也不用爹費心了,本也和我沒什麼關係,更別說餘家的後人此刻正在我手上。”

沈嶺瞬間便站起來身:“什麼意思?什麼叫餘家的後人。”

“怎麼了?這件事爹不是不清楚嗎?”沈書元抬頭不解的看著他。

“確實不清楚……”沈嶺緩緩又坐下了:“我,我的意思是這件事看你信中說的,就牽扯甚廣,還是能不碰就不碰。”

宵歌這時正好沏了茶走進來,將茶盞放到了桌面。

沈書元端起茶盞,看著裡面的茶水,輕聲說道:“此人爹應該也見過,就是於賬房。”

“餘?”沈嶺仔細想了想,不對應該是於,若是沒記錯,此人是於人八的養父。

“現在就那家賣茶葉的店生意最好,貴人也多,所以平時旬生和於賬房都在那間店裡待著。”沈書元又說道。

“哦~”沈嶺心不在焉的端起茶盞,卻被燙了指尖。

“老爺,沒事吧。”宵歌趕緊問道。

“沒事,我看這天色還早,我去城中轉轉,看看是不是給你娘買些玩意回去哄他。”沈嶺站起身就出門,差點又被門檻絆倒。

“爹,你是不是累了,要不還是先歇歇,不是過幾日才走嗎?也沒必要今天急著去給娘買啊。”沈書元趕緊扶住他說道。

“不急,不急,先看看。”沈嶺站直身子,神情恍惚的走了出去。

沈書元看著他的背影,眯起了眼睛。

“大人,旬生那處已經吩咐過了,老爺只要去了,他就會盯住的。”宵歌說道。

沈書元點點頭,他今天當然是故意試探,但此刻讓他不解的是,爹為何是這樣般神態,餘家和沈家難道還有什麼關係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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