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朵懶得理他,生氣的“哼”了一聲就要下車。

嚴肅拉住她,盯著她的眼睛說道:“答應我,今天在舞廳見到我的事情,一定一定不要和任何人說。”

花朵看他那緊張的樣子,最終扯了下嘴角點了頭:“行,看在你曾經救過我的情分上,我不說。我知道被女人戴了綠帽子對一個男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我給你留著這個臉面。”

“……”嚴肅幾度想要開口澄清,還是忍下了,現在還不是時候和花朵說太多。

花朵知道的越少,對於她來說就是越安全的。

“你知道我的,我雖然脾氣不好,但是我說話算數的,我說了不給你說出去,就一定不會給你說出去,和任何人都不說!今晚我就當沒看到你。”

花朵指了指自己的腦瓜子:“所以你大可放心,今晚在舞廳裡見到你的記憶,明天一早醒來,會全部消失的!這下我能走了吧?”

“等等。”嚴肅拉住了她,探究的視線定格在她的臉上,前幾天不是還去他的辦公室哭鬧嗎?怎麼現在這麼不想和他多待?難道說,她真的從這段感情中走出來了?有了新歡,所以看都不想多看舊愛一眼了?

“還等什麼?”花朵的語氣有些不耐煩了。

“現在南城不太安全,你和叔……”

“誰閒著沒事在街上亂跑啊!有那功夫躺著歇著不好麼!出來都是辦事來的。”

“類似於舞廳這種人多混雜的地方,不準再來!”

“好好好,不來就不來。”

“那個弱雞……”

“人家叫梁超!”花朵忍不住要糾正。

“那個梁弱雞,他配不上你,你好好考慮考慮,別往牛糞上跳。”

花朵斜了嚴肅一眼笑道:“牛糞怎麼了?我就是喜歡牛糞!牛糞能把自己所有的營養都給了他心愛的小花,總比那處處留情眼神不好的綠毛王八強吧?!”

“花朵!你諷刺誰呢?”嚴肅氣的額角的青筋都爆出來了。

“說誰誰心裡清楚。”花朵打了個哈欠,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了:“說完沒有?我要回家睡覺去了。”

“……”嚴肅黑了臉:“去吧。”

花朵推開車門一溜煙似的跑回了自己家,嚴肅在車上等著,看著花朵房間的燈亮了,再熄滅,他才開車回家。

到了家,接到了負責跟蹤馬沖和林瀟瀟的隊友打來的電話。

馬衝很狡猾,打了車在老城區下來,在衚衕裡七拐八拐。

負責跟蹤的同志沒有跟太近,擔心被發現了就前功盡棄了,所以只知道馬衝在哪一片,不知道他在哪一家。

嚴肅道:“你的決定很正確,我立刻加派人手到你那裡,裝扮成普通人下沉到那片居民區,兩天之內,落實馬衝的具體住址。”

“是!”

“林瀟瀟呢?”

“她出了舞廳,直接回了住所。有人在那邊盯著。”

“好。”

“嚴隊,你猜的沒錯,林瀟瀟果然是他們在南城的聯絡樞紐,只要看住林瀟瀟,他們的同夥,上線和下線就會慢慢的浮出水面。”

“這個馬衝,還會繼續作案,盯緊他,找個時機抓了他,把他們所說的名單弄到手。”

“是!嚴隊。”

嚴肅掛了電話,站在窗邊看著外面,抬起頭,頭頂的蒼穹星光點點,好美。

花朵喜歡星空,小時候她讓他帶她到高出去看星星,他便偷偷的在牆邊支起梯子,在星光很美的夜晚帶著她上屋頂看星星。

她也喜歡刺激和探險,她說要去探險,他就帶著手電筒,晚上時兩人偷偷的溜出家門去探險。

他們去過許久沒有住過的,院子裡長滿草,屋裡漏頂,院牆坍塌的老房子。

夏天的晚上,也會去瓜地裡偷吃西瓜。

還去山上抓過螢火蟲,只不過螢火蟲沒抓到,他們倆在山上迷路了,兩家人找了他們一宿才找到為了躲避野狼趴到樹上的他們……

可以說,花朵的性子都是他自己寵出來的。

回憶小時候時,嚴肅的臉上蒙上了一層柔和的光澤。

但是自從當了兵之後,隨著肩膀上的任務越來越重,他不敢再向從前一樣處處由著她了。

他擔心他把她寵壞,卻沒辦法給她餘生,那時候她要怎麼堅強的生活?

嚴肅寧可讓花朵覺得是他變了,變得不再那麼在意她了,變得不像她以為的那樣喜歡她,也不願意她對自己太過依戀。

他只希望,在未來,他若是沒有消失在她的生命中,他將會用全力去彌補他對她欠下的疼愛和關心。

若是他不幸消失在了她的生命中,那麼她也可以很快的從他離開的陰影中走出來,開始自己的新生活。

但是……

嚴肅收起笑容,對著天上的星星長嘆一口惡氣。

就這麼快嗎?

他還活著呢,她就找了個弱雞?

剛才還為了弱雞,抽了他兩巴掌?!

不行,不想了,越想心裡越堵得慌。

於是他就強迫自己想到工作上來。

那份名單,他得儘快的搞到手。

要不然會有更多無辜的人慘死。

雖然不知道名單上都有誰,但是有一人,他是親耳聽到的……

莫北正摟著媳婦睡的香呢,被放在床頭櫃上的大哥大一下給震醒了。

他眼睛還沒完全睜開,身體已經行動了。

拿了大哥大,按下了接聽鍵翻身下床。

接通的大哥大不再震動了,莫北迴頭看了一眼床上,顧安然還睡的香甜,沒有被這震動聲吵醒。

這年頭沒有打電話推銷的,也沒有電話詐騙,所以來電話必定是有事。

而且還是在凌晨,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情,要不然不會在這個點打來電話。

莫北拿著大哥大腳步快且輕的走出了臥室,來到客廳開了一個小壁燈,這才敢出聲:“喂,哪位?”

嚴肅的聲音壓低:“是我,是不是打擾你休息了?”

“嚴肅?”莫北起猛了,腦瓜子有短暫的暈乎,他揉著太陽穴看了看牆壁上的石英鐘:“凌晨……兩點?有什麼急事找我?”

嚴肅不是個沒輕沒重的人,他這點打來電話不可能是打著玩。

“關乎你性命的。所以我得到了訊息就馬上打給你,你心裡要有個防備,有人想暗殺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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