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顯眼包,他還真去啊!”顧安然笑容燦爛的看著莫北:“莫北,怎麼辦?”

莫北似乎心情不錯,他彎起唇角笑了,俊朗的臉因這個笑容變得更加的迷人。

“還能怎麼辦?去接應唄!總不能看著他被賀家的保鏢打死。”

“走!等我洗個手!”顧安然去洗被油條沾上油的手。

莫北怕她餓著肚子一會胃不舒服,油條是帶不走的,他找了張乾淨的紙裹了桌子上兩個茶葉蛋,把豆漿灌在水壺裡帶著給她路上吃。

這個時間,賀家的婚禮現場已經賓客滿座了。

婚禮現場很熱鬧,賓客們聊的也挺熱鬧,就是休息室裡的主角們一個個沒有半點笑容。

新郎一家在休息室裡大眼對小眼,嘆氣聲此起彼伏。

管家敲門進來提醒:“老爺夫人,少爺,樓下賓客們都來的差不多了,你們是不是應該下去見見客人?少爺結婚的大喜日子,賓客們不見新郎一家迎客,顯得咱們招待不周。”

賀父的屁股上像長了釘子,坐在椅子上紋絲不動,根本沒有下去招呼客人的意思,他一臉苦相的出聲抱怨:

“唉!別人問我新娘是誰家千金,我都不好意思開口說是個家道中落的落難千金。別人還不取笑我?賀家也不是什麼小門小戶,落難千金都要?落難千金怎麼能助我們發達?小心她把黴運帶過來!”

賀母聽了賀父的話似乎是被刺激到了,她的眼圈“刷”的紅了:

“何止是會帶來黴運啊!還是個不能下蛋的母雞!”

賀母光說說還不能排解心裡的愁悶,她跳起來三兩步衝到賀秋實面前,揪著兒子的頭髮狠勁兒的晃悠:

“都是你!你說你好好的家庭被你弄沒了,我孫子討厭你,也連累的我們見他一面都很難!這就罷了,你再婚給我們找個能生養的,給賀家生養幾個孩子出來,我和你爸也就不說什麼了。

可你看看你給我們找了個什麼玩意?!自帶敗家細菌還不會下蛋的女人!這種女人丟給村子裡的老光棍都沒人要!”

賀母說的也並非沒有道理。

這年代女人結了婚不能生孩子的,一般婚姻都長久不了。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哎呀媽,你別扯我頭髮了!我有什麼辦法?!偏偏我就喝醉了酒睡招惹了她,我本來不打算娶她的,誰知道洛美那個女人那麼蠢,竟然在出差時勾引我,還偷偷聯絡阮雪過去,弄的阮雪當場流產。

就這麼巧,吳主任也在那家賓館入住,他就管了這個閒事!這都是天意啊!我就該著這麼倒黴!”

“天意?屁!老天爺有空給你安排這種臺本子?!”

“不是天意難道還是人為嗎?這麼多巧合……”

賀家人忽然安靜了下來。

管家悄默默的踮起腳尖兒退了出去,再不出去保不準再聽到什麼驚天大雷,這種雷還是不要知道的好,知道多了容易炸到自己。

賀家三口人同時閉了嘴,詭異的氣氛在他們之間流動著。

賀父倒吸一口氣,分析道:“巧合太多的話,有可能是人為啊。可要真的是人為的,那麼這個阮雪的心機可太深沉了!為了讓我們負責,她不惜拿肚子裡的孩子做賭注啊,是個狠人。”

“兒子你自己回想一下你們認識到現在的整個過程,如果把所有偶遇和湊巧換成是她的刻意設計,成立嗎?”

賀秋實的拳頭越攥越緊,對啊,他早就應該懷疑。

酒後失態侵犯了她?

怎麼可能!他自己的酒量自己不清楚?

他一般喝不多,喝不多的情況下,他肯定是有理智在的,絕不會去侵犯誰。

他雖然離婚了,要是想要女人也好辦,怎麼可能去侵犯自己公司員工,那不是給自己找麻煩嗎?

要是真的喝醉了,別說侵犯女人了,那東西都跟著醉的蜷縮起來睡大覺了,根本就醒過不來去幹壞事。

怪不得他沒有侵犯阮雪的印象,一覺醒來就看到阮雪可憐兮兮的縮在他的身邊說被侵犯了!

賀母見兒子表情不對勁,她輕聲叫他:“兒子?你是不是想到了什麼?”

“我現在就去一趟看守所,我要見洛美!我要問清楚那天在耀城的賓館裡到底是怎麼回事!”

“回來!”賀父一把拉住了自己的兒子:“婚禮馬上就開始了,你現在去看守所問情況?這些賓客怎麼辦?吳主任那裡我怎麼解釋?”

“可是媽剛才那麼一說,我茅塞頓開,我覺得我可能是天下第一大傻子,我被阮雪耍了!”

“你頓開個屁!你早不頓開晚不頓開,現在馬上就典禮了,你開了?開了也得閉回去!”

“是啊兒子。”賀母冷靜了下來:“你爸說的對,現在不是你去看守所問情況的好時機。這些都是我們自己的猜想,猜想不能作數。假如你現在去了,吳主任就會覺得是咱們家在耍弄大家,你還沒到看守所呢,他就得開了單子把咱們家藥廠攆出京市。”

“那怎麼辦?”賀秋實黑了臉問。

“先進行婚禮吧!”賀父想了想說:“就算你去了看守所,那個洛美說的話就一定是真的嗎?這個事還得背地裡偷偷的調查。”

吉時到。

阮雪穿著大紅嫁衣,頭上蒙著紅蓋頭,在父親的攙扶下走到了賀秋實的面前。

賀秋實從阮國強的手裡接過阮雪的手領她上臺。

司儀拿著話筒眉飛色舞的活躍著氣氛,賀秋實背對賓客,歪著頭臉色陰沉的瞪了一眼司儀,用唇語對他說:別廢話,走程式。

司儀被這眼神一瞪,麻溜的走起了結婚程式,平時被要求去當婚禮司儀,沒一個小時都不能下臺的,今天這司儀當的,五分鐘不到就完事了。

下了臺領了一個大紅包,找了個座位高高興興等著吃席了,爽!

混在人群中的蕭遠撇嘴嘲笑:“我也是開了眼了,頭一次見到結婚這麼潦草的。我瓜子還沒嗑幾個,這就要開始我的表演了是嗎?”

“她活該!”蘇茉小聲罵道。

蘇茉一大早本是去賓館給他們送行的,剛到賓館門口就碰上了出來幹大事的蕭遠。

一聽他要乾的這事,蘇茉就一定要跟來,撒潑耍賴她不行,完事護著蕭遠不被打死,拉著他逃跑她還是能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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