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盯著莫北的背影,眼神非常兇狠。

她攥緊拳頭,在心裡發誓:“莫北,顧安然!你們倆給我等著!不搞死你們,我絕不罷休!”

賀秋實盯了阮雪一會,他頭一次從她的臉上看到如此兇惡的神情。

“雪兒?”

阮雪情緒激動的甩開賀秋實搭在她肩膀上的手,如狼一般冰冷的眼神盯著賀秋實。

她厲聲嘶吼:“既然懷疑,就別碰我!”

阮雪這一聲底氣十足的嘶吼聲倒是讓賀秋實定了定神。

那天一夜荒唐,醒來發現自己睡了阮雪之後,賀秋實極速調查了阮雪。

她的感情生活很乾淨,除了幾年前和楚越談過戀愛,再沒有和其他男人有過什麼曖昧。

越是感情生活幹淨的女人,才越是讓渣男頭疼。

渣女可以用錢擺平,但對阮雪不行。

阮家雖然敗落了,但阮雪的傲慢是從小養成的,已經刻在了骨子裡。

他知道,要是他想用錢擺平,阮雪非但不會認同,還會辭職離開。

他不能放棄阮雪在設計上面的才華,所以不得不為自己的一夜荒唐負責。

“我……我沒有,我相信你。”

對啊,懷疑什麼呢?不是已經調查過了嗎?阮雪這幾年都沒交男朋友,這孩子不是他的還能是路過的不成?

“別發脾氣了,我先帶你去醫院處理你身上的燙傷要緊。”

賀秋實摟著阮雪的腰帶她上車,心虛使他性情溫和,阮雪吼他他都沒生氣,依舊好脾氣的哄著她。

去醫院的路上賀秋實一直在安慰阮雪,說會為她找最好的醫生,一定不讓她落下疤痕,還承諾她一定為她出這一口氣。

阮雪什麼都沒說,閉著眼睛皺眉靠在座椅上忍受著燙傷的部位傳來的痛感。

“要抓緊時間了!等孩子生下來,這孩子不是賀秋實的這個秘密就藏不住了!我要在真相大白之前,利用賀秋實的財力和物力達到想要達到的目的。”阮雪閉著眼睛默默做著打算。

而她的目的,只有兩個。

一是要讓阮家重新振興起來,讓爸媽知道她才是全天下最好的女兒,顧安然算個屁!顧安然就是個流著阮家血的叛徒!

二是要毀掉顧安然和莫北這兩口子!

而毀掉顧安然和莫北的念頭在去過醫院之後更加的強烈和急切了!

醫生看著她的燙傷擰起了眉頭。

“這燙傷是開水燙的?怎麼這麼嚴重?我見過不少被開水燙的,創面沒你這麼深啊!”

“這種情況該怎麼辦?”賀秋實問道。

“做個小手術,把創面的壞死面板清理掉。”醫生在病歷本上寫字的動作一頓,扭頭看了眼阮雪的肚子,“孕婦是吧?孕婦不能用麻藥,你忍著點,會有些痛。”

阮雪的臉煞白,忍了又忍,才忍住想脫口而出的話……管肚子裡那賤種的死活作什麼!不打麻藥想痛死我嗎?

“雪兒別怕,我會守在你身邊的。”

阮雪想罵人:你特麼又不是麻藥!你守在我身邊我就不痛了嗎?!

賀秋實扭頭問醫生:“醫生,有沒有那種不會落下疤的藥?多貴都可以。”

“別想了!這麼深的創面,就算是神藥也不能去疤的。而且你們得有個心理準備,這種創面不但會留下疤痕,而且留下的疤痕還很難看。”

醫生搖頭:“既然這麼在意外形,為什麼不注意著點呢?萬幸只是脖頸和身體上有幾處創面,臉上倒是沒有,以後戴個絲巾,裹嚴實著點,別人也看不見。”

“沒事沒事。”賀秋實的雙手捏住阮雪的肩膀安慰她:“醫生說的對,裹嚴實點,別人看不到。”

“別說了!”阮雪咬牙切齒的對賀秋實說道,“你越說話我的傷口越疼。”

氣的,氣到渾身顫抖,傷口被顫的更疼了。

“好好好,我不說了。醫生去準備手術了,我去辦理住院手續。”

不打麻藥的情況下清理壞死肌膚巨疼。

疼的阮雪豆大的汗珠子直流,疼的她去掐賀秋實的手臂,疼的她幾次想要暈過去,最終手術做完時,她雖然沒有暈死過去,但也已經是目光渙散,疼到麻木了。

被送回病房後好半天她才恢復清醒,腦瓜子想不起來自己是怎麼來到病房的了。

只看到坐在旁邊一張空著的病床上的賀秋實,歪著頭抽著煙,神色看上去不怎麼高興。

“水……”一開口,阮雪被自己這沙啞的聲音嚇了一跳。

剛剛她是有多賣命的叫喊,才會把嗓子糟蹋成這個樣子?

賀秋實沒動,阮雪又喊了他一聲,他還是沒動。

就在阮雪以為他沒聽見,想什麼事情想的太入神的時候,賀秋實把手裡的菸屁股丟到地上用腳狠狠的踩滅。

然後起身給她倒了一杯水。

阮雪抿了一小口馬上噴了出來。

“咳咳……”她憤怒的瞪著賀秋實,“開水?我身上被燙傷還不要緊,你還想把我的食道也燙壞嗎?”

“那就晾著。”賀秋實重重的把水杯放在桌子上,別過臉去不想理她的樣子。

阮雪心存疑慮,難道是她剛剛做手術時疼蒙了,不知道說了什麼氣到了賀秋實?

說了什麼?想不起來了!

“你什麼態度?醫生說我會留疤,所以你就看都懶得看我了是嗎?”阮雪試探的問道。

“剛才你忽然就來找我說顧安然欺負你,往你身上潑熱水。我當時沒多想,剛才靜下心來想了想莫北的話和莫北的舉動……”

“所以你是端著熱水去衛生間裡潑顧安然,被她察覺了,你弄巧成拙反被自己害了。莫北端著白酒追上來又潑你一遍是來給自己媳婦出氣的。對嗎?”

賀秋實犀利的目光緊緊鎖定阮雪的眼眸,她與他對視了一會兒之後移開了視線。

“對,我承認,你猜的都對。所以這就是你忽然變得對我沒耐心的原因?”

“當然不是。阮家和顧安然之間誰對誰錯我一個局外人不好判斷。”

賀秋實眼神一凝,“讓我不爽的是你剛才疼的神志不清的時候喊出來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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