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後面怎麼了?你別嚇唬我啊!”小不點兒一動也不敢動。

剛才還烏雲閉月呢,呼吸之間月亮已經從雲層後面探出了身子,淡淡的月光灑下來,身邊的景物看的挺真切的。

“狼!你後面有狼!”大劉驚恐的說:“它們眼冒綠光,正盯著咱們!”

它們?狼上來了?還不止一頭?

小不點兒聽了汗毛都立起來了,“啊?馴獸師呢?狼和蛇都跑到咱們的房屋跟前了,晚上那咱們當了點心他負責的了嗎?”

“我怎麼會知道他死哪兒去了!?”大劉的聲音也開始哆嗦,他看到狼,越來越多。

它們凝視著他們,喉嚨中發出的低吼聲引來了越來越多的狼,那低吼聲好像在說:來呀夥伴們,一起把這兩個兩腳獸幹掉,吃肉肉了!

“馴獸師是猝死了嗎?這麼多年他控制的很好,怎麼今天就不行了?”

“是找他嗎?”一個幽冷的聲音在他們的身側響起,同時一個重物落地的“噗通”聲響起,一人被堵住了嘴巴捆住了雙手,被人丟到了小不點兒和大劉的中間。

摔在地上的男人正是他們要找的馴獸師!

莫北他們上來的時候,因為他們身上的氣味,他們所過之處,那些狼和毒蛇紛紛避讓,胡亂逃竄。

馴獸師最先察覺到了動物的異常,出來檢視時,被莫北他們活捉了。

大劉和小不點兒震驚的看著面前出現的這幾個他們不認識的男人。

這幾個男人個個氣勢不凡,尤其是中間的兩個。

一個身穿長袍,那眼神,比這些狼更陰狠犀利。另一個長的無可挑剔,俊美至極卻不柔媚。

這等美男,換做平時,大劉見了會垂涎欲滴,現在除了驚恐害怕,再生不出別的情緒來。

多可怕啊!這些人竟然毫髮無傷的闖到了他們的老窩!

這是這些年來從來沒有發生過的事情,任何人想要試圖上山,都會葬身於這些動物口中。

現在不但有人上了山,還捉了他們的馴獸師,並用黑洞洞的槍口對著他們……

江冷一個眼神撇過去,常震走上前把槍口抵在大劉的太陽穴上寒聲問:“被你們抓上來的那位小姐呢?”

大劉的身子猛地一僵,他想了千萬種可能,就是沒想到他們是衝著那個女子來的!

那女子什麼來歷?不就是大蒼山獵戶家的嗎?她從哪裡惹來的這麼一群一看就不好惹的男人?

“說!”常震抬手在大劉的頭上敲了下,疼的大劉悶哼一聲。

大劉剛剛身體的瞬間僵硬和眼神的明顯心虛,江冷全都看在了眼裡,他眼眸一眯,聲音似來自地獄般冰冷。

“她要是有什麼,我就把你們挫骨揚灰!”

“!”大劉看的出來,這人沒在開玩笑,說是挫骨揚灰,就一定會一根骨頭都不剩!

“她、她她她……”五大三粗的大劉嚇的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了。

說什麼?難道叫他說那女人已經歸西了?那不等於他把自己送上去做那第一個被挫骨揚灰的人嗎?

江冷扣動扳機,一顆子彈從消音器中一閃而出,大劉膝蓋骨忽的一股鑽心劇痛,他登時無力的單膝跪地,緊接著另一條腿也是一樣的遭遇。

雙腿的膝蓋骨全都碎了,大劉跪在地上冷汗涔涔的求饒.

“不關我的事啊!人不是我弄上來的!你們要找人的話……去那邊……”大劉指著小不點兒的房間,她在那裡!你們快去那個房子裡找她!

大劉心裡打著小算盤:對不起了大哥!他們人多,手裡又都是硬傢伙!就算我不說,他們也會很快找過去的!我不說,大家都得死,我說了,興許他們去找你了,我能苟且活下來呢。

旁邊被蛇咬了的小不點兒此刻毒性蔓延,腦子控制不住嘴巴了,他躺在地上抽搐著,臉上掛著怪異的笑:“哈哈哈,她死了!被大哥掐死了!”

就要離開直奔大雷現在所在屋子的江冷等人,聽到了小不點兒的話驟然停下。

大劉心裡苦,使勁按著不斷淌血的膝蓋瞪向小不點兒,“你別瞎說!閉嘴!”

“我沒瞎說!她死了!你剛才不也看見了嗎?”

常震那四十五碼的大腳丫子重重的踹在大劉的心口,大劉的身子被常震這一腳踹的飛起半米後摔落到了地上,“哇”的一聲,吐出了一大口血來。

空氣中血的氣味越發的濃郁,狼群和毒蛇躍躍欲試,要不是因為莫北他們這些人身上這種令獸作嘔的氣味,它們早就被血氣吸引了過來攻擊他們了。

大劉像死狗一樣趴在地上,胸口疼的一動也不能動,常震的腳踩在大劉的後心處怒問他:“快說!你們把鳳舞小姐怎麼了?!”

“我、我說……”大劉張嘴,牙齒都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他啐了一口,從口中啐出兩顆摔斷了的牙齒,說話漏風。

他簡短的說:“我們大哥想讓她給當媳婦,入洞房時那女的不依,用刀捅傷了我們大哥,被我們大哥打了,現在可能還有一口氣在,你們現在過去,還能和她告個別,她興許能聽到。”

他這話沒說完,江冷的腳步已經移動了,莫北的目光追隨過去,爬山的時候江冷都是一副氣定神閒、遊刃有餘的狀態,現在聽到了鳳舞不好的訊息,他的身體像寒風的樹葉,瑟瑟發抖。

常震和莫北他們也緊隨著江冷一起朝著大雷所在的房子跑去。

小不點兒被蛇毒攻心,這會已經昏迷了。大劉見他們一行人跑開,他還沒鬆一口氣,心又提了起來。

剛才都遠遠待著的狼和蛇,現在竟然朝著他們慢慢靠近!

“怎麼回事!這些東西怎麼不攻擊那些人,反而攻擊自己人?”

大劉忍著痛苦爬到馴獸師身邊,拿開堵著他的布團,想解開捆著馴獸師的繩子,奈何那繩子的打結方式奇特,他怎麼都解不開。

“你的笛子呢?”大劉急聲問:“我幫你拿著笛子,放在你嘴邊,你能吹嗎?吹弟子趕走這群毒蛇猛獸!”

“沒用的。”馴獸師感覺到有蛇爬上了他的身子,他的眸底一片死寂,詭異的笑了:“笛子被他們毀了。我就知道我會有這麼一天的,這些猛獸是冷血動物,一旦我控制不住,我就會被吃掉。”

說著,一頭狼衝上來咬住了馴獸師的腿,一個甩頭撕扯,他小腿上的肉就被撕扯了下來……

江冷他們充耳不聞身後的慘叫聲,極速跑到了屋前一腳踹開了木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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