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遠話多,尤其是喝了酒之後,那話就更是滔滔不絕。

莫北話少,蕭遠從他小時候怎麼調皮,怎麼被老師開除開始說起,莫北一直喝著酒聽著。

正因為莫北是個喜歡安靜聆聽的人,蕭遠才越說越有勁。

說來說去,說的最多的是和光頭那群人打架爭地盤的事情。

莫北聽明白,這南城的地頭蛇有兩條,一條就是蕭遠,另一條是他說的光頭哥。

蕭遠掙的錢說不上乾淨吧,最起碼他不會去威脅和傷害別人,多找一些場所,收取適量的保護費,有鬧事的幫忙處理一下。

連雅園這種高階的餐廳也願意選擇讓蕭遠的人罩著。

光頭哥就不一樣了,傷天害理的事情做個盡,只要是有人出錢,讓他去殺個無辜的人他都幹。

桌子上的空酒瓶在不斷增加,蕭遠開始嘴瓢了,莫北的眼睛也只剩下一條縫。

最後顧安然只能強硬的說沒酒了,並撤掉了桌子上的盤子,這才結束了這個小酒局。

蕭遠醉了,他憋著要灌醉莫北的心思,最後自己也撐不住了。

看他這樣子站都站不起來,顧安然果斷的去了附近的報刊亭,翻出剛才蕭遠來這裡打的那個電話號碼,叫人過來接走了他。

蕭遠被他兩個小弟接走時,還在嘟囔:“我妹子我喝不過,我妹夫我也喝不過,我特麼認識了倆酒仙麼!”

還好他口齒不清,莫北也神志不清了,要是讓莫北知道她一個人悄悄的去找蕭遠拼酒解決問題,他一定會生氣的。

他走後莫北也撐不住了,往床上一躺,鞋子都脫不了了。

沒過幾天,一個夜黑鳳高,夾雜著一些小雨的夜晚。

蕭遠帶人扣響了莫北家的大門。

“我查到光頭他們鬼鬼祟祟的往同一個地方運送吃的喝的。我懷疑那就是他們藏匿丟失人口的地方。我帶你們去找找有沒有你們的侄子?”

莫北擰眉:“你把地址告訴我,我自己去,這件事情是我們莫家的事情,你不要跟著一起涉險。”

“你開什麼玩笑?我和光頭是一輩子的死對頭,我這一身的傷疤,哪一個疤和他沒有關係?就算沒有你們這事我也會一件件的把他做的壞事抖了出來。不整死他都對不起我這一身的傷。”

顧安然飛跑回屋裡穿了件外套出來催促道:“還等什麼!快走吧!”

蕭遠嫌棄的推了下她的肩膀,“就你這點力氣,去幹什麼?送死去嗎?在這等著吧!”

“你看不起我?”顧安然勾起手臂努力的向他展示自己的肱二頭肌,蕭遠只伸出一根手指頭輕輕一按,顧安然好不容易鼓起來的一點點小包立即就塌陷了下去。

“就這?”

“你管我?我必須去!我躲在旁邊給你們出出主意也是好的!”

顧安然邁出大門衝著莫北扭頭說道:“別愣著了,快鎖門。”

兩輛黃色的大發車,只留了駕駛室和副駕駛的兩個座位,後面的座全都卸掉了,就為了能多拉人。

一輛車擠滿了人,後面跟著一輛空車,待會兒要是真的發現了被困的人群,就用那輛車帶回來。

兩輛車在夜深人靜小雨淅淅的夜晚,朝著荒郊野外快速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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