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安然進了包間,把兩瓶白酒放在了桌子上,很快,她交給服務員去盛盤的幾個下酒菜也被送了進來。

菜都齊了,服務員走時關上了包間的門。包間裡就剩下了他們倆人。

蕭遠彎下身來用力的把菸蒂按在了桌上的菸灰缸中。

然後他掀起眼皮,揮動著雙手將二人之間的煙霧扇到一邊。

兩人之間隔了一張小桌子。

桌子很小,擺了四個小菜和兩瓶白酒幾乎就滿了。

蕭遠用下巴指了指這桌酒菜,“這幾個意思?”

“求和解啊。向你道歉,昨天我打暈了你是我不對。你原諒我吧,我昨天就是太害怕了。”

“昨天太害怕了?”蕭遠捏起顧安然的下巴目露寒光的瞪著她問:“你今天就不害怕了?”

今天,不怕。因為今天有備而來!

“怕啊。”她垂下眸子裝可憐,“昨天我打完就後悔了。這不今天就來登門道歉了嗎?”

一般男人看到女人楚楚可憐的樣子就心軟了,蕭遠這個直男,直接卡住了她的脖子晃了幾晃。

晃到顧安然直呼喘不上氣來他才鬆開了手戳著她的腦門子怒道:“你少在老子跟前裝柔弱!你打老子的時候那表情好像在打殺父仇人!”

顧安然扯下雞脖子雙手送到蕭遠面前,“老人有話說吃什麼補什麼,你吃個脖子補補吧!”

“死開!”蕭遠把她手裡的雞脖子扒拉到地上,“老子從沒被女人打過。你以為弄幾個小菜就能彌補了?我就能原諒你了?”

顧安然心疼的瞥了一眼掉落在地上的雞脖子,她最愛吃的雞身上的部位就是雞脖子,可惜了!

“那你說怎麼樣你才能原諒我?這事才能翻篇?”

假如他說這事就沒法翻篇了,她也就不強求了,用防狼噴霧噴了他,再扎他一個半個月下不來床,她該轉校轉校,該搬家搬家,躲著他也不失為一個好辦法。

“咳咳。”蕭遠咳了兩嗓子,身子往前伸了些,他把側臉湊到顧安然的跟前,“也簡單。親我,當我物件。只要你當我物件,我隨便你打。”

“……”臭不要臉的!

顧安然低頭把酒蓋子開啟,一瓶推到他面前,一瓶自己拿到跟前。

“先喝酒吧。你想當我物件,你最起碼酒量得比我好吧?你要是酒量連一個女人都不如,出去喝酒還得讓女人擋酒,那就沒什麼意思了。”

蕭遠震驚到吸氣:“你的意思是,只要是我能喝的過你,你就當我物件?”

顧安然點頭,“沒錯。但你要是喝不過我呢?那咱們之間的恩怨就一筆勾銷。你不許再騷擾我的生活。”

“行啊。”蕭遠答應的賊爽快,因為他就沒覺得他能輸。

只要喝過她就行,這也太簡單了吧!還以為叫她當他物件,她會跟他耍瘋呢。

“我先喝一大口,你隨意。”顧安然舉起酒瓶子就噸噸噸喝下了三口白酒。

這舉動把蕭遠看蒙了。

“你上次說你不會喝酒,你還真不會喝酒,喝白酒哪有對瓶吹的?你認輸得了,你這樣喝一會兒就頭疼到炸裂了。”

“我的人生字典裡就沒有‘認輸’倆字。”經研究表明,對瓶吹,比用杯子喝酒更容易醉。她想快點和他結束戰鬥,她都對瓶吹了,蕭遠還能用杯子?

果然,蕭遠搖著頭笑笑,“好,那就對瓶吹!我還真沒嘗試過這樣喝酒!”

喝酒的時候,蕭遠的眼睛總是不離開顧安然的臉,他篤定顧安然會輸,他已經提前將她看成是自己的人了,看自己的人當然要大大方方的看!

呵,這一回,這丫頭就得服了。和他比喝酒,南城這一片他怕過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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