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偉坐在衚衕裡的一塊青磚上瞪著眼睛想事情,以前安然對他的情感雖然深深的壓抑在心裡,表現在外面的不足一二,但他是能夠感受到她的真心的。

他尊重她,所以他一直在等,等他們雙雙考入大學的校門,再正式的把這段美好的感情擺到明面上來。

本來一切進行的挺順利的,雖然他沒能考上大學,但是她勸他不要放棄,鼓勵他繼續補考,她還說會在大學的校園裡等著他。

可她突然就在舅舅的安排下結了婚,她就是在結婚之後,再見到他之後,開始對他的態度有了一百八十度大轉變了。

所以,就是因為她和莫北結婚這件事情,讓她對他變冷?甚至不惜用言行狠狠的傷害他,就是為了將他遠遠的推開。

“你個傻瓜!我就說麼,我們當初心意相通,你怎麼可能轉眼之間就愛上別人?”

鄭偉紅了眼圈搖著頭落寞的低聲呢喃:“你是怕你配不上我了是嗎?我在你眼中就是那麼膚淺的人嗎?你以為我們的感情我說放下就能放下?”

“安然……”鄭偉抬起頭,望著被狹窄的衚衕限制的一片藍天,他唉聲嘆氣:“你就像這蔚藍的天空,你明明有那麼敞亮的未來,偏偏被莫北這條窄衚衕給限制住了。安然你放心,我既明白了你的心意,我就不會再放棄,我會讓你感受到我是真的愛你,真的不在乎你和別人結過婚的事。”

……

何大彪因為造謠誹謗並且拒不道歉被拘留十五天。眼下正是收割麥子的時候,他被拘留,地裡的麥子誰去管?

於金花想花點錢託關係把他早點弄出來,錢花出去了不少,但是那個收了錢拍著胸脯子保證馬上就能讓何大彪出來的人卻跑的沒了蹤影。

想從顧安然那裡撈點好處,好處沒有撈回來,卻惹了一身的麻煩。

家裡的錢不但沒有增多,反而少了!兒子眼看就要去大學校園報道了,本來錢就不富裕,這下更難了。

於金花氣的在家裡抹眼淚,沒心思做飯的她坐在桌子前拍著桌子大罵:“顧安然那個小賤人!掃把星!她剋死了她爹媽現在又把她舅舅克到牢裡去了!當初要是知道她是這麼個胳膊肘往外拐的賠錢貨,我一早就該餓死她算了!”

於金花沒做飯,何巧心餓的難受,心情也極差,別看平時媽媽總是兇爸爸,但爸爸在家的時候,媽媽每天都會做好吃的,這下媽媽連飯都懶得做了,她也把心裡的怨氣都扯到了顧安然的身上。

“媽,當初你就不該讓她上學,早早的給她兩塊地讓她去種唄!現在她翅膀硬了,心眼多了,敢和我們對著幹了!要是當初不讓她讀這麼多書,她哪來的腦子跟我們對著幹?”

於金花斜楞了女兒一眼:“當時她那麼小,她自己非要讀書,我要是強行叫她去種地的話,村幹部不得找我,說我虐待孩子?我尋思著她願意上學就上吧,反正咱家地很少,你爸一個人就種了。她多讀點書,將來找個人家嫁人還能撈個高價彩禮。她也能念著這些年沒讓她種地的好處多從婆家拿些錢物來貼補咱們。沒想到啊,這就是個白眼狼!翻臉就不認人。”

何建餓的咬了一口幹窩頭又難吃的吐了出來,想想這東西顧安然愣是無怨言的吃了這麼多年,他還算有點兒良心的說:“媽,我姑姑姑父死了之後留下來的錢不少吧?安葬費,撫卹金,還有他們住的那房子也賣了不少錢,這些錢咱們都在平時大吃大喝中花光了,顧安然那時候小,她不懂,現在她長大了,該明白的都明白了,換成是我我也得和你們掰開面皮。”

於金花瞪起眼睛怒指兒子,“你給我滾!你還是不是我兒子?你怎麼還向著那個小狐狸說話?”

“我說的是實話啊。”何建低頭小聲說。

於金花梗著脖子拍桌子怒問:“那我問你,我做的魚肉你哪一頓少吃了?我們想從她身上撈點錢是為了給誰花?”

何建不敢再說話了,拿起剛剛被他嫌棄的那塊乾的裂開的窩窩頭賣力的啃了起來。

看他吃東西,何巧心餓的吞了吞口水,這些年都是到了吃飯的點媽媽就把飯做好了,她自己不會做飯。但是好餓啊,她只好哄著於金花去做飯。

“媽。您放心,這個顧安然太囂張了,我早晚會收拾了她替您出一口惡氣。媽,您可別為了這種人傷了自己的身子,您還沒吃飯吧?餓了嗎?要不我去給您下碗麵吃?”

“嗯。還是我女兒最貼心。”於金花的氣順了一些,她這才想起來還沒給孩子們做飯,她站起身說道:“你們等著,媽去給你們做好吃的。”

於金花端了肉菜回來看著孩子們吃,再想想自己的丈夫這會兒正在牢房裡受罪,她心裡難受的罵道:“顧安然那個小賤蹄子竟然這麼有心機,黑的都能讓她說成是白的。那日記本來就是她寫的,怎麼就是我們誹謗了?這些年我是看走了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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