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雪推開了楚越,伸手去拉顧安然。顧安然被她拉的轉過了身子,阮雪生氣時力氣還挺大的,顧安然便勾了下嘴角冷笑,“好久不見了,看你這情況,我的骨髓你用著挺好的?”

“怎麼會是你?你是來報復我的?就因為我用了你的骨髓,所以你就來搶我的未婚夫?”阮雪很慌,怪不得她剛進來時就覺得她的背影眼熟。

她沒料到會在這裡碰到顧安然,所以就沒往她身上去想。

她聽姥姥和媽媽說,這次骨髓移植成功了,以後她再也不需要顧安然給她輸血了。

顧安然和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要不是為了顧安然的血,阮雪又怎麼可能會認識顧安然?

既然以後不再需要顧安然的血了,阮雪就認為她和顧安然今後不會再遇見了。

沒想到啊,這是她出院後第一次來參加這種大型的商界聚會,就在這裡遇見了顧安然!

“是你誤會了。”顧安然重複了楚越的話,“楚少頭髮上有個蟲子,我幫他捏下來而已。”

顧安然說著,還微微笑著向楚越那看了一眼,“是不是啊楚少?”

楚越很配合的點頭,“是,就是這麼回事。”

顧安然攤手,“你看,阮小姐是真的誤會了呢。”

這……這都敢在她的面前眉來眼去了!還說她誤會了?當她傻嗎?

阮雪差一點就發飆了,她的手緊緊的握著身邊的椅子,就差一點點,她就掄起椅子砸向顧安然了。

最後的一絲絲理智控制住了她的瘋狂想法,這是江爺的宴會,她不能在這裡鬧事。

她可以用言語懟,但不能動手。

阮雪慢慢的放鬆了抓著椅子的手指,她被氣的臉色蒼白,眼圈通紅,看著挺嚇人。尤其是她還衝著顧安然陰森森的笑著。

“顧安然,你可是在山村結了婚的女人。你一邊勾搭著我弟弟,一邊又來勾搭楚越,你丈夫不管你嗎?他要是知道你給他戴了一頂顯眼的綠帽子,他會輕饒你嗎?”

阮雪倨傲的歪著頭嘲笑顧安然,她這番話是用來寒磣顧安然的,也是為了提醒楚越不要被顧安然魅惑的表象迷惑了。

為了一個有丈夫的女人冒這個有可能會失去阮家輔佐的險,是很不明智,不值得的。

果然,阮雪的話語起效了,楚越收斂了臉上多餘的表情,又恢復了他平時禁慾又疏冷的模樣。

楚越的視線微垂,他也在反省,他對顧安然的態度似乎是有些獨特了。這不好,下棋的人怎麼能夠被棋子牽制著情緒?

他剛剛自省過,接下來就被顧安然回懟阮雪的話給整的破防了,只見顧安然風情萬種的撩了下頭髮,眼神慵懶誘惑,“那正好,被我丈夫知道的話他肯定是不要我了,我想跟誰就跟誰,不是更自由嗎?”

楚越沒憋住,轉過臉去偷偷笑了下,她真是什麼都敢說!

這番回懟,直接把阮雪給整不會了。

損人遇上臉皮賽城牆的,阮雪這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使不上力氣。

“你,你下賤!不要臉!賤人!你要是再讓我發現你離著楚越和博衍那麼近我就撕爛你!”

阮雪無法優雅的好好說話了,她扯著顧安然的毛衣領子,湊近了她,瞪著眼睛大聲咒罵她的樣子與市井潑婦沒啥區別。

顧安然沒出現之前,阮博衍只是她一個人的好弟弟,阮博衍的所有疼愛都是屬於她這個姐姐的,自從顧安然出現,阮博衍的目光就是追隨著顧安然的。這一點也讓阮雪無法接受。

顧安然從她的身邊搶走了阮博衍,還想來搶楚越?她是想將她在乎的人一個個從她身邊搶走才算完嗎?

楚越還是頭一次見阮雪這麼失態,他眼底波瀾滾滾:阮雪遠遠不是顧安然的對手,顧安然輕描淡寫幾句話就能氣瘋阮雪。

阮雪的叫罵聲引得門外的服務員敲了門探頭進來詢問,“幾位需要幫助嗎?”

楚越板起臉冷聲吩咐,“出去,關上門。”

“好的。”服務員關好門。

服務員的敲門詢問也敲醒了阮雪,她愕然的回憶起剛剛的一幕,自己都不相信那些話是從自己的嘴裡飈出來的!她在楚越的心裡可是個純潔嬌弱的小公主啊!

“今天我就放過你了,別讓我再發現下一次,滾!”她放開了顧安然,冷著臉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髮和衣著。

顧安然扯平了被她揪的有些變形的毛衣斜起嘴角哼道,“滾我不會,要不阮小姐給我示範一下?”

怎麼辦?楚越他還想笑。他掐了自己一下,疼痛感頂回了想笑的感覺。

阮雪剛平息的氣息又急促了起來,她高聲怒喊,“我讓你出去!”

“哦。”顧安然嘟嘴點頭,燦爛的笑道,“這回我聽懂了,叫我出去啊?你早就這麼說不就完了嗎?我也正想出去呢,這屋裡無趣的很。”

阮雪剛才是想狠狠教訓顧安然的,現在只想她馬上消失在她眼前就好。

顧安然就是在阮雪這噴火的目光注視下肖灑的轉身離去的。

等顧安然走出這個休息室,阮雪才含淚看向楚越低聲的啜泣,“你把我氣的變成了一個潑婦,你滿意了?”

“你是真的誤會了。”楚越將她抱住,“她不是被邀請來參加宴會的,她只是湊巧帶著家人來這放鬆的。我和她也是碰巧在這個休息室碰見的。”

“你騙我!哪兒有那麼多碰巧?!”

“你想啊,要是我和她真的有點什麼,我怎麼可能不關門?就因為心裡坦蕩才留著門縫的。”

門的確是有縫隙的,阮雪的判斷也搖擺不定了,難道真的是她想多了?

“好,就算是我多想了。那你告訴我,你和她為什麼靠那麼近?你為什麼衝她笑?”

“我是在嘲笑她。”

楚越胡編道,“今晚乾爹高興,把他珍藏了多年的大龍郵票拿了出來,乾爹說誰透過了他的考驗就能拿走大龍郵票。顧安然不知從哪裡聽說了這個事兒,她剛才是想讓我透題給她,她還大言不慚的說大龍郵票她勢在必得。這種狂妄的話都能說,我能不嘲笑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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