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的另一邊,正在和幾個男同學坐在一起吃飯的阮博衍發現了這邊的異樣。

這些天因為幫顧安然要進校指標的事情和姐姐鬧了矛盾,兩人多日沒有正常交流過了。

他每隔幾天就會看見阮雪笑容甜美的抱著一大束玫瑰花回家,家裡人一看就知道那是楚越送給她的。

因為只有楚越送東西給她,她才會那麼的喜歡。

阮博衍剛才看見送花的人進來找阮雪,他也沒多想,又是楚越訂了花叫人送過來了唄。

直到阮雪這邊出現了狀況,阮博衍才意識到了不對勁。

阮雪盯著卡片上的字直搖頭,“不可能!一定是花店搞錯了!一定是花店搞錯了!”

阮雪驚慌的回視著那一雙雙看著她的眼睛,她能看的見那一雙雙眼睛背後的嘲諷。

她極力的想要解釋,想要為自己證明清白。

但因為過度緊張,心裡一陣難受,隨後她又一次在眾目睽睽之下爆發出一陣乾嘔,讓她的解釋變成了掩飾。

徐紅珊和孫檸兩人伸著頭看見了卡片上的文字,剛才那男生說的不差,卡片上就是這麼寫的。她們倆心裡也認定阮雪懷了孕,不敢開口為她辯解。

阮雪一時間孤立無援,一股股寒意從身體裡面蔓延開來,她感覺自己像是置身於冰河之中,冷的渾身戰慄。

她像是被凍在了原地,她想跑,跑回家大哭一場,或者跑到楚越的面前問他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她不能動,也動不了。

阮博衍跑過來搶走阮雪手裡的卡片,他一目十行的看過上面的內容後就立馬將它撕的粉碎,並大聲為阮雪辯護,“這是胡說八道!讓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這種害人的手段,我非得打斷他的腿!”

阮博衍的目光犀利的掃視了一圈警告道:“事情沒弄清楚之前,我要是聽見誰在背後嚼舌根,我就拔掉誰的舌頭!”

然後阮博衍抱起搖搖欲墜的阮雪,帶著她離開學校,回家休養去了。

他們姐弟走後,顧安然的手伸到了桌子地上摸了摸自己的腿,還別說,剛才阮博衍那個樣子,還真挺兇的,有點兒嚇人。

他的話語的確起到了非常好的震懾作用,他們走後,食堂裡的氣氛靜悄悄的,全都低頭繼續吃飯,誰也沒繼續剛才的話題。

可能大家是覺得女孩子被人搞大了肚子已經夠可憐的了,沒必要揪著人家的傷心事提個不停。

吃完飯,離著下午上課還有半個多小時時間,蘇茉拉著顧安然來到學校裡面的人工湖旁邊溜達。

湖裡的水已經化開了,蘇茉和顧安然的手裡拿著吃剩下的饅頭蹲在湖邊餵魚,魚兒在水底經過了缺少食物的漫長的寒冬,有人來餵食,它們不一會兒就聚集到了這邊爭搶。

手裡的饅頭沒了,沒吃飽的魚兒徘徊在周圍不願離開。

顧安然蹲在湖邊,手裡拿著一根小草在逗弄魚兒,蘇茉也蹲了下來,歪著頭衝顧安然笑:“人家弟弟可是說了,讓他發現是誰在惡搞他姐姐,就打斷他的腿呢!你剛才是不是害怕了?我都看見你摸腿了!”

“是啊。被嚇到了怎麼辦?我就是這麼慫。”顧安然挑起眉梢笑了下,然後就往蘇茉的懷裡靠,“你可得保護我呀!哪天人家來卸我大腿,你得幫我攔住。”

“別怕,我有呢!我就不怕別人來強的!”蘇茉說,“倒是你這種先給別人甜棗吃,再趁她不備狠狠給她當頭一棒的打法我是來不了的,雖然看上去比直接打一架更過癮,但是我可沒那個耐心和本事去佈置。”

阮博衍帶阮雪回家後,阮雪就把自己關進了屋裡不出來。

嚴妍多次去敲門,阮雪都不給開門,嚴妍把耳朵貼到門上,聽得到裡面女兒傷心的哭聲和摔打東西的聲音。

女兒不開門,她只得下樓去詢問兒子。

路上阮雪一個字都沒和他說,阮博衍便把他在食堂看見的事情經過一說,嚴妍馬上就給楚越打了電話叫他過來當面對峙。

楚越一進門,就被等在門口的嚴妍送上了一個大嘴巴子。

楚越眼底頓時冒出惱怒的火光,他還不得不壓下眼裡的怒火,裝作平靜的問,“阿姨,怎麼了?出了什麼事情?”

嚴妍怒指楚越,厲聲質問,“你說!你到底有沒有對雪兒做過什麼?”

“阿姨你指的是什麼?”楚越的眼神有一點點慌亂,阮雪的名下有幾家店鋪,阮雪信任他,暗中交給他去打理,他把這幾家店鋪的贏收全都投資到了楚家的生意上,難道這事兒被發現了?

“你有沒有讓雪兒懷孕?”

原來不是因為生意上的事情!等等,她說什麼?阮雪懷孕了?

楚越倒吸一口涼氣,“阮雪,懷了孕?誰的孩子?”

嚴妍氣到顫抖,“你這話是什麼意思?除了你,還能有誰的?你這是在汙衊我們家雪兒朝三暮四嗎?”

楚越蹙眉,“我怎麼可能那麼混蛋?我們沒結婚,我怎麼會對雪兒做那種事情?”

看楚越不像是在說謊,嚴妍的心裡開始慌了,難道說女兒是被別的男人……

楚越朝著樓梯看了一眼問,“雪兒在家嗎?我去問問她。”

一直沒開口的阮博衍忽然攔在楚越面前問他,“這些天你有沒有送花給我姐?”

楚越一頭霧水,“沒有。”

“沒有?”嚴妍指著屋裡的的每一個花瓶,“這些花瓶裡的花不都是你送給雪兒的嗎?還有香囊,每次送的花上面都有一個香囊,雪兒可寶貝那香囊了!說聞著那香囊睡覺睡的特別香。”

楚越搖頭,“我最近都在忙生意上的事情,你們說的這些,我一概不知道。”

阮雪滿眼含淚的出現在樓梯口,“花不是你送的?香囊也不是你送的?卡片也不是你讓送的?”

“不是。”楚越大步走到阮雪跟前關心的問她,“你是不是得罪了什麼人?有人故意抹黑你?”

阮雪上學都是車接車送,乍一出這個事兒大家都太暴躁了,冷靜下來一想,基本可以排除她在上學或者放學的路上被人欺負的可能。

“我想到一個人……”阮雪擦去眼角的淚痕,眼神變的陰狠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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