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博衍尷尬的對顧安然解釋,“我姐她平時不是這樣的,都是因為那個香囊,那是楚越送她的,她太看重那東西了。我先去那邊看看……”

顧安然頷首,“你快去吧。”

阮雪還在罵著,被罵的男生已經開始惱火,由一開始的低頭聽著,轉變成梗著脖子對她叫囂。

“你有完沒完?不就是踩了一下你的破香囊?我又不是故意的!剛才那麼擠,我也是被人擠了一下才撞到你的。不就是一個香囊嗎?又沒壞!你拿回家洗洗不就得了?”

“你也知道這是香囊!”阮雪被氣的面紅耳赤的,“香囊要是沾了水,裡面的香料還能有味道嗎?我晚上是要放在枕邊聞香睡覺的!聞不到我會失眠的!”

阮雪的吵聲如此大,路過的同學紛紛側目,男生感覺很沒面子,赤紅著臉朝著阮雪大聲吼叫,“一個破香囊而已,多少錢,我賠給你!”

“你賠的起嗎?這個香囊在我心裡是無價的!”

“我看你是想訛人!外表看著人模人樣的,沒想到心思這麼齷齪!”

“你罵誰呢?”阮雪情緒很激動的上前推了這男生一下,“你是哪個班的?你信不信明天我就讓你被開除學籍?”

男生徹底被激怒,他一個箭步跨到阮雪面前,他用光了他所有的涵養,沒把阮雪推她的這一下直接推回去。

但這個男生的忍耐已經到了極限,阮雪要是再咄咄逼人,男生怕是也控制不住自己了。

“你好大的口氣!你比校長都牛!有本事你現在就開除我!有這麼多人給我作證,我怕什麼?我又沒有違反學校紀律,我到要看看你怎麼讓學校開除我!”

“好,你給我等著!”

阮博衍及時跑了過來將憤怒的兩人隔開,“對不起這位同學,我姐最近遇上了些煩心事心情不好,我這就帶她走。”

阮博衍拉走了阮雪,這場鬧劇就此收尾。

蘇茉推了推顧安然,“看來你的第二隻香囊該安排上了。”

顧安然看的投入,竟然忘記了正事。她拍了下蘇茉的肩膀對她說,“我先走了啊,明天見!”

她到了飲料廠時,廠裡員工已經下了班,只有回來稍晚一些的業務員還在加班清算這一天的出庫量。

她看見鄭安安的車在辦公樓旁邊停著,說明鄭安安還沒走。顧安然停好車走向辦公樓,遇上了一天的工作結束,要回家休息的顧少謙。

顧少謙老遠就朝著她揮手打招呼,“安然妹妹!”

安然妹妹?每次聽顧少謙這麼親切的喊她妹妹時,她這心裡都會有種奇怪的感覺。

可能是做了三十多年的父女,一下子變成了平輩人,她很不習慣。

顧安然堆起有點兒尷尬的笑容迎著他走上去。

“下班了?今天收益怎麼樣?”

“還不錯!”顧少謙身上髒兮兮的,一看就知道這一天沒少卸貨,“這個月我爭取拿上銷售部的銷售冠軍!拿上銷售冠軍會另外有獎金!到時候我就用那獎金給英子買對金耳釘去!”

顧少謙一輩子都很疼愛許英,無論是他貧窮的時候還是後來日子富裕之後,他的一顆心都放在了許英一個人身上,從未變心。

“好。”顧安然點頭,“還是先買個金戒指把婚求了吧!就你現在這收入,再有幾個月就能在城裡買房安家了吧?”

“買戒指不著急,等我買了房子我再給英子買戒指,再買一個大金鐲子,讓英子風風光光的嫁給我。”

“那也行,你努努力,到時候你就回村裡辦婚禮,讓曾經那些取笑英子的人張不開嘴。”

“我也是這麼想的,我當時怎麼讓英子丟的臉,以後我就讓英子怎麼長臉。”

鄭安安從辦公區出來就看見了顧安然並朝著她走來,顧安然也看見了她。

顧安然向顧少謙告別,“我今天是來找安安姐的,你也快回家吧!英子一準給你做好了可口的飯菜等你回去了。”

“好。”顧少謙朝著鄭安安點了下頭就走了。

鄭安安身穿一件黑色大衣,腰間打了一個大大的蝴蝶結,有些天不見,鄭安安又瘦了一些,腰身更加狹窄,身材更加的有韻味。

只是她的臉色卻不怎麼好,黑眼圈很明顯,笑容也是淡淡的,透著一些憂鬱。

“安安姐,你最近是太累了還是廠裡出現了什麼新的情況?你的臉色不太好。”

“安然。”鄭安安走過來直接抱住了顧安然,“陪我喝幾杯?”

鄭安安滑落的淚滴滴入了顧安然的脖子裡,涼絲絲的,她在哭泣?

這是遇上什麼難事了?能讓鄭安安傷心落淚的事會是什麼?她連賀秋實都不在乎了,她還為什麼事難過到傷心落淚?

顧安然蹙眉,“行是行,我得先回去跟莫北說一聲。”

“我去跟他說。”

鄭安安對莫北說要從他身邊借走她媳婦一晚上,莫北縱然不捨,也沒辦法。

幾杯酒下肚,鄭安安就大聲的哭了出來,“安然,王凱向我求婚了……”

這是喜極而泣?不像啊!

顧安然不解,“王凱愛慕了你這麼多年,你們倆要是能在一起,那也算是修成正果了。但婚姻這事不能強求,你要是對他喜歡不起來,那就拒絕了就好,為什麼看你這麼難受?”

鄭安安端著酒杯,眼淚朦朧的盯著手裡的紅色液體,“不知道賀秋實怎麼知道王凱向我求婚這件事了,他反過來威脅我,還誣陷我是婚內出、軌,他說要離婚可以,讓我淨身出戶,孩子跟他。”

顧安然明白了,讓鄭安安如此崩潰的是孩子的歸屬問題!她可以什麼都不要,但是她必須要孩子!

“現在孩子被他派人從我爸媽家搶走了!他沒帶孩子回家,也沒送孩子去京市他爺爺奶奶那。我好多天沒看見孩子了,我不知道該怎麼辦了安然!我想見孩子,但是賀秋實不讓我見孩子。”

孩子對於媽媽來說,那是牽一髮而動全身。平時挺冷靜的人,一旦涉及到孩子問題就亂了陣腳。

“這事鬧的……”顧安然嘬牙,“這婚求的有些著急了,等你離了婚再求婚不得了?!被王凱這麼一搞,你和賀秋實要想離婚,你就佔不到什麼便宜了。”

她們正在商議著,門外想起了“砰砰砰”的敲門聲,還有男人洪亮的叫門聲。

“安安!我知道你在家!開門!你要是不給我開門我就跳牆進去了!我已經錯過了你一次,這次我絕對不再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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