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周宗政沒說的是......

在謝兆德發生事故的那一刻,真正的謝庭柯並沒有死去。

作為即將頂替身份的“謝庭柯”便出現在了現場,“謝庭柯”冷漠的看著那個男孩,當時的他便在考慮頂替了對方的身份,要採取的隱藏措施。

並且他還在男孩身上搜尋了一番,便看到了男孩手中緊拽著一個懷錶。

開啟那塊懷錶,裡面裝著一對母女的照片。

美麗端莊的女人,是謝時鳶的親生母親。

那個被女人抱在懷裡的小孩,便是不及兩歲的謝時鳶。

母親告訴他們,這是真正的謝庭柯的妹妹。

周宗仁頂替了這個身份,切忌絕不能繼承這份情感,謝家人不是他的家人,他們的唯一價值就是跳板,給他提供避風港。

不過謝家母女柔順怯懦好拿捏,只要適當的對她們表露友好,他就能被謝家母女率先接納,有了原配夫人的接納,他的日子會好過很多。

當時的“謝庭柯”不屑這份接納,他從男孩手中拿過懷錶,冷冷的扔在了地上。

在他還沒有前往謝家的那一天,早表明了那冷漠的態度。

他就是把謝家看作避風港,在他兒時陷入危險,走投無路時,找到了一個相對安穩的環境,待他成長。

等他長大了,兒時的危機,便通通化作了雲煙。

沒有人可以再威懾他,威脅他,甚至作為他的兄長,最初在周家站穩腳跟時,還要靠著他的助力。

然而,周宗政卻把謝庭柯逼到了墜崖的境地......怎麼看,都是他比較無恥。

不怪謝庭柯說他是卑鄙小人。

他當年冷冷的看著謝庭柯頂替他人的身份進入謝家,冷冷地看著謝庭柯和謝家一眾勢力角逐,又因為看到謝庭柯得到了母愛和妹妹,勒令他必須拋棄他們。

他一直用兄長的身份綁架著謝庭柯,什麼都要求他聽從指令,翻來覆去,便用“復仇”兩個字提醒他。

其實謝時鳶說得沒錯,這些年,謝庭柯不是表面看上去那麼風光。

謝庭柯最後愛上了謝時鳶,就證明了他內心最真實的想法。

他從未割捨下她,他只是不敢.....因為他藏了太多秘密,害怕走錯了一步便萬劫不復。

“他.....”周宗政猶疑了一瞬,“你說他不會死?”

“不知道。”謝時鳶搖頭。

周宗政:“......”

她剛才還信誓旦旦說著謝庭柯不會死,又不知道了。

“他死了,你當如何?”周宗政便道:“畢竟他是為了你,一時情緒上頭那麼衝動。”

“不知道。”謝時鳶還是搖頭,“我餓了。”

周宗政:“......”

無解的話題。

“我真的餓了。”謝時鳶用力拉住了男人的袖擺,“我想見到白嘉述......”

周宗政拂開她的手。

“你去找白嘉述。”

謝時鳶撇撇嘴,注視著男人的背影,他的步伐走得很快,她隨著他的步伐踩上,一腳一個深坑,踩在他走過的腳步上。

周宗政餘光一瞥,冷著臉,薄唇微微翹起,似是笑了。

謝時鳶更用力的踩著他走過的步伐,周宗政不由加快了腳步。

他回頭看著謝時鳶,謝時鳶便停在半路上不走了。

小狐狸一雙詭異的幽眸,泛起了濃烈的色澤。

這雙眼睛閃爍的光芒,周宗政恍惚有那麼一刻,彷彿看到了從前的自已。

“不是餓了麼?帶你去吃飯。”猶如逗弄小狗的語氣,男人危險的眸光變得饒有興趣。

謝時鳶站著不說話,沉默以對。

周宗政冷冷的盯視著她。

謝時鳶突然上前,牽起了他的手。

周宗政微微一愣。

謝時鳶用力握緊了他的手,抬起頭,衝男人露出了一個淺淺的笑。

周宗政看著這笑容,莫名恍惚。

“笑什麼?”

“笑你心口不一,嘴上說著要殺死我,結果......”謝時鳶挑眉,“你根本不想這麼做,很奇怪,我居然成為了你不想殺死的人。”

“別以為你很瞭解我。”周宗政諷刺。

謝時鳶又使了點力氣,握住男人的手,“白嘉述會死嗎?”

“嗯?”周宗政眯了眯眸。

“他很好,我不希望他死。”謝時鳶像是傾訴,“他比你們所有人都好,他從來不會欺負我,為什麼你們都喜歡欺負我?”

周宗政加快了步伐,“像一個剛剛差點殺死你的人,用欺負兩個字合適嗎?”

“為什麼想殺死我?拋開謝庭柯的因素,我到底哪裡惹你不高興了?”小狐狸天真的大眼睛。

周宗政強忍捏捏她臉蛋的衝動,背在身後的大掌緊握成拳,“太漂亮的東西,忍不住讓人想欺負。”

“你也很漂亮,可是我沒有想欺負你啊。”謝時鳶大膽的說道。

男人眼中的凌厲乍現,“你再說一遍。”

謝時鳶沉默,撇開了眼睛。

周宗政甩開她的手,她無奈的再次抓住。

“你真的好像謝庭柯,他和你一模一樣,當我抓住他的手,他會找各種理由甩開。”

“他不是謝庭柯。”周宗政不介意提醒。

謝時鳶抿了抿唇,“真正的謝庭柯是你們殺死的嗎?”

不是。

這是回答。

周宗政開口卻道:“是又如何。”

他注意著謝時鳶的表情。

見少女的眼中劃過一抹遮不住的失落,他又道:“過去太久了,記不清楚了。”

謝時鳶眼睛一亮。

不知不覺,已經走到了餐廳。

安靜得窒息的環境裡,傭人們都屏息以待,有條不紊的呈上美食佳餚。

這一次,沒有帶血的羊排。

都是謝時鳶愛吃的。

不知道周宗政在哪裡蒐羅了這麼多稀奇古怪的食物,耗時費力就算了,還有專門的廚師在一旁,小心翼翼的進行點綴。

謝時鳶還沒在這種環境裡,和周宗政單獨相處過。

她看著男人,男人也看著她。

四目相對,似乎又在空氣中,隱隱聞到了一股熟悉的幽香。

周宗政深嗅了一口,莫名笑了笑。

謝時鳶叉起一塊帶血的牛排。

周宗政唇邊的笑容更莫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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