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勾引謝庭柯,就是你的錯
謝時鳶渾身一冷,驚訝男人的暴行。
她雙手抱住了胳膊,似乎想擋住身上的風光。
周宗政手上捻著一塊碎布,隨手扔掉,疾步便朝小狐狸靠近。
他抓著她的長髮拽住,便將她推到了床上。
男人強壯的身軀,緊壓而來。
謝時鳶動彈不得。
她驚愕的看他,“強姦犯?”
“也許。”
周宗政冷冷道。
唇邊饒有興趣的勾起一抹弧度,捏了捏她精緻的臉蛋。
少女渾身光溜溜的,尤其是挺翹的小屁屁。
男人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
謝時鳶眼中閃過了一道羞惱。
周宗政笑了,“原來你也會羞憤。”
“別碰我。”謝時鳶嫌棄。
周宗政又不輕不重的拍了幾下。
軟軟彈彈,觸感滑嫩。
讓人恨不得想咬一口。
謝時鳶看到了男人眼中湧現的狠意,他是真的想咬她,毫不懷疑,他真的會咬她一口。
他的力氣又大又狠,輕易將她的身子翻了個邊。
少女的臉貼著枕頭,被男人單手壓制住,烏黑的長髮散落著,瑩潤豐滿的身軀似乎微微發著光。
前凸後翹。
全身無一處不是完美的。
男人的大掌觸碰她的胸口。
小狐狸眼睛瞪得圓溜溜,吃驚的回頭看他。
周宗政,“好像還不錯,不是小學生呢。”
“強姦犯。”謝時鳶肯定了,比謝庭柯無恥一百倍,謝庭柯只敢偷偷摸摸,他這是光明正大。
冰涼的大掌彷彿帶起了一團火焰,所到之處,她的身子都變得滾燙起來。
男人穿著深色襯衫,緊繃的身軀,隔著衣物,她都聽到他強健有力的心跳聲,那如鋼鐵般的肌肉緊壓著她,磕得她渾身難受。
“嗚......”小狐狸又發出了令人心碎的嗚咽聲。
周宗政湊近了些,聆聽她的嬌嬌嗚咽。
謝時鳶其實挺可愛的,典型的看人下菜碟的代表。
前一秒很牛氣,下一秒被壓制住了,就只會嗚咽。
這可以理解為小動物,遇到了強大的野獸,一種無助的示弱。
周宗政和謝庭柯一脈相承,骨子裡都是說一不二的大男子主義,誰和他們鬥著幹,不會爭取他們的征服欲,只會勾起他們的毀滅欲。
相反適當的示弱,會讓殘忍的野獸發現不一樣的東西。
周宗政總是喜歡盯著謝時鳶觀察。
觀察小狐狸在每一個不同的環境下,不同的表情和反應。
她將臉蛋貼在枕頭上,一頭長髮盡數披散著,極致的白和濃烈的黑形成了對比,她泛紅的雙頰就是那一點粉紅。
“快放開我。”她不滿,“你這個背信棄義的傢伙,明明答應了白嘉述不會欺負我,你騙了他。”
“白嘉述的話在我這裡有什麼分量?”周宗政不屑,“一個快死的傢伙,我留著他的命,就是最大的仁慈。”
“不過,他若知道你落在我的手上,恐怕會氣死。”
“背信棄義,真是一個極好的詞語。”
周宗政喜歡這個評價。
他依舊單手壓制著她,隨手解開了襯衫上的紐扣。
大片的肌肉暴露在空氣外,密密麻麻交錯的疤痕和猙獰的紋身交織遍佈著,隨著他的皮帶解開,誰能都預料到發生什麼。
男人都是這樣。
生理和心理分開。
這個慾望上頭的傢伙。
他和那些人一樣,總會被小狐狸這具散發著幽香的身軀吸引,為小狐狸嬌軟的身軀折服。
男人的唇落在了少女瑩白如玉的肩頭。
如果此刻,有人從正前方看過來,無疑會看到很是詭異的一幕。
暴戾血腥如巨型野獸一般的男人,正用鋒利的爪子蹂躪毛茸茸的狐狸,小狐狸仰起頭,修長的天鵝頸呈一條直線蜿蜒而下,惹得人垂涎,恨不得狠狠咬上一口。
謝時鳶又嗚咽了一聲,男人的薄唇從她的肩頭,遊移到了脖頸。
如同電影裡的畫面一般,強大的吸血鬼一口咬上了獵物的脖子,淡淡的血腥味發散在他的唇齒間,他饒有興趣的品嚐,似乎還想品嚐更多。
然後慢慢的,他的薄唇又遊移到了她的臉頰,純豔的小臉印上了一個泛著深紅的吻。
謝時鳶回頭,柔軟的紅唇恰好貼在了男人的唇上。
這一吻,便像點著了火。
男人放肆的吻上了她。
謝時鳶拒絕,換來更用力的索取。
他雄性慾望強烈,比狐狸精發情的還要快。
男女之間的親密,如勾人的烈性藥物一般,叫人一發不可收拾。
他籠罩著她,狠狠的掠奪。
從她的脖頸到她的臉頰,再到她的唇,然後沿著她的唇一路往下,小巧的下巴,精緻的鎖骨......
謝時鳶的身子泛起了一層淡淡的粉紅色。
周宗政想,如果看到她腦袋上冒出尖尖的粉色耳朵,會更加可愛。
狐狸耳朵會隨著小狐狸心跳的節奏,緩緩動起來。
周宗政忍不住又拽了一下她的頭髮。
“疼......”熟悉的臺詞,熟悉的委屈。
周宗政盯著看了好久,終於沒忍住笑了。
“你可真是乖巧可人啊,要不是罵我卑鄙小人,我都會被你這一刻的嘴臉騙過去。”
“明明是兇殘的狐狸精,偏偏要裝柔順,裝無害。”
“我沒有。”謝時鳶直搖頭,連忙否定。
周宗政重重打了一下她的小屁屁。
謝時鳶的臉頰迅速漲紅,怒目瞪著男人。
“謝庭柯打過你嗎?”周宗政只問。
“你覺得謝庭柯愛我嗎?”謝時鳶卻問。
話音落地。
她又捱了一巴掌。
死男人下手真重,不知道什麼癖好,都喜歡玩打屁屁的遊戲。
“疼......”謝時鳶惱怒。
“你除了說疼,還會說什麼,換個別的詞。”周宗政語氣不。
謝時鳶輕聲,“我沒有得罪你,你能不能別欺負我,遇到你們倆兄弟,我明明是受害者,為什麼總被無緣無故的遷怒,我什麼都沒有做錯啊。”
“如果有一天我被你害死了,我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已做錯了什麼。”
“勾引謝庭柯,就是你的錯。”周宗政這一次沒有被女孩的無辜騙過去,冷不丁的冷冷出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