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總,您同意謝小姐去照顧白總.....”特助陰暗的想,謝時鳶跑去照顧白嘉述,應該會令白嘉述的病情雪上加霜吧。

“她喜歡白嘉述,我讓她和心上人待一塊,眼不見心不煩。”謝庭柯還是那句話,不想見到謝時鳶。

他全部重心都在工作上。

絕不允許計劃,出現一絲一毫的偏差。

謝時鳶證明不了自己的價值,就別怪謝家沒人情味。

他先是商人,才是她的哥哥。

和一個逐利的商人談親情,談感情,本身就是一件很可笑的事。

謝時鳶不該對他有所期望。

謝庭柯擺擺手,特助退了出去。

男人拿出手機,雖然把謝時鳶的微信拉黑了,但她發的照片在相簿記錄裡還能找到。

謝庭柯隨手點開一張。

真是非常矯揉造作的一個蠢妹妹,長著一張美豔清純的小臉兒,特別喜歡嘟著嘴照相,還喜歡把嘴巴塗抹得粉嫩嫩的。

對了,她還喜歡炫富。

生怕那些罵她的網友看不出來,她的揹包價值多少錢,不管哪個角度,都要把那個六位數的包包露出來。

一個花瓶,沒腦子,愛炫富,愛惹麻煩,刁蠻驕縱囂張,患有嚴重的暴力傾向,歇斯底里吼叫症。

一旦和人發生衝突,不管男女,都得抓著對方的頭髮一頓拉拽,開口閉口罵人小癟三。

凡是謝時鳶出現的地方,謝氏集團都要被網友抵制三天,辱罵三天。

謝庭柯點開一條語音。

謝時鳶軟軟的叫他,“親愛的哥哥,麼麼噠~”

謝庭柯:“......”

居然忍受了她這麼久。

把謝時鳶這個人從哪裡看到外,都無法找到一個優點。

他不是她親愛的哥哥。

他是她討厭、怨恨、仇視的偏心哥哥。

謝庭柯表情一變,摁下電話鈴,把特助叫進來。

特助不解,“謝總,您還有什麼吩咐?”

“奶奶什麼時候給謝時鳶這麼多零花錢了,誰準她買六位數的包包跑到網上炫富了?”謝庭柯冷聲:“給我停掉她全部的銀行卡。”

特助愣了愣,“停掉謝小姐全部的銀行卡?”

謝媛媛小姐七位數的包包都有一整面牆,謝小姐這就叫炫富嗎?

“她只配月薪三千。”謝庭柯道:“什麼時候她用功讀書,考取了全校第一,我考慮適當給她漲點零花錢。”

特助明白了。

謝庭柯又道:“徐家那邊什麼情況?和解還是起訴?”

特助,“徐家同意和解,不會追究謝小姐的過失傷人。”

謝庭柯神情涼薄,那是上位者輕輕一抬手指頭,就能碾碎螻蟻的輕蔑。

“明年徐家的專案,停止讓股東們減持。”

“但我不要再看到,女孩們之間爭吵的戲碼,轉告徐老闆,下不為例,管好她的女兒。”

特助躬身點頭,“明白。”

謝庭柯,“媛媛這幾天沒有去探望白嘉述嗎?畢竟是未婚夫妻,她應該知道自己要做什麼。”

“二小姐聽說裴少爺出車禍了,去了裴家。”特助不敢瞞報。

“呵,她倒是熱心,有空探望裴家小子,沒空去探望未婚夫。”

他知道裴耀,為什麼對謝媛媛另眼相待。

也知道這其中隱藏了什麼。

男人的目光忽而看向窗外。

高聳入雲的謝氏集團,當屬K國的標杆。

然而這雙冷漠的眼睛裡,卻只有他的商業帝國,除此之外,再也裝不下別的。

...

“痛死我了!媽的,滾!全都給我滾!”

裴家大宅。

一群傭人們戰戰兢兢,看著少年一副鬼見愁的樣子,想上前又不敢上前,只能求助的看著一個方向。

“阿耀,你不要罵髒話,可以嗎?”少女臉上掛著溫柔的笑容,柔美的嗓音叫人難以拒絕。

裴耀爆炸的表情,飛快閃過一抹紅暈。

他捂著一邊臉,沈慕拿著棉籤,正在上藥。

心臟砰砰跳,猶如小鹿亂撞。

謝媛媛靠近了些,聲線輕柔,“阿耀,好好的你為什麼出車禍了?”

“走神了。”裴耀隨口回答,總不能說想到了謝時鳶吧,想到了那個女人一臉惡意的看著他,口口聲聲要得到白嘉述,要讓謝媛媛如墜地獄的樣子。

她要報復謝媛媛,報復他們。

想到謝時鳶那副美豔囂張,無辜惡毒的樣子,他就血壓飆升,一下子超速,直接撞了三臺車。

“阿耀,你開車為什麼會走神?”謝媛媛拿著棉籤,盯視少年唇角的淤青。

裴耀眼中立刻閃過一絲慌亂,就把整張臉都埋到了沙發裡。

該死的,看到謝媛媛的臉,也想到了謝時鳶。

那個女人的笑容,眼神,甚至每個表情,就連她說話的語氣,他都記得。

太可怕了。

謝時鳶的侵略性太強,已經入侵了他整個大腦。

裴耀想尖叫了,歇斯底里的尖叫。

但是他必須忍住這種情緒,其實他小時候並不是這樣的,只是在兒時遇到了一些很可怕的事情,才養成了這副性格。

不知道想到了什麼,裴耀抬起頭來,死死的瞪著謝媛媛,努力使眼神逐漸平靜下來。

他不可能在腦子想到,除了媛媛以外的任何異性!

“阿耀?”謝媛媛不是沒發現裴耀的走神,裴耀不但走神了,整個人都變得很極端。

其實裴耀的性格很可怕。

動不動打人,動不動自殘。

很多時候,她會覺得母親出了一個餿主意,讓她討好裴耀,如果裴耀哪天發現了事實,她擔心自己被裴耀活活打死。

“阿耀?”謝媛媛輕輕喚了好幾聲。

裴耀緊皺著眉頭,握緊拳頭,狠狠砸了砸自己的腦袋,又重又狠。

謝媛媛:“.....”

她就說他極端吧。

情緒不好了,他就自殘。

還會活生生的把腦袋砸出血。

沈慕趕緊拉住裴耀的手,“還說我們聽到謝時鳶的騷話,欲血沸騰,我看你已經對謝時鳶刻骨銘心了,你為了不想到她,都開始砸腦袋了。”

裴耀狠狠捶著腦袋,表情又兇又狠,“能別提那三個字膈應我嗎?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還想幫著她說話,你們對得起媛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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