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黃金臺訓練室。

赤紅的劍影上下飛舞,將端放於木桌之上的靈果切成八塊。

楚辭手腕一抖,挑起一塊送入口中。

“真甜啊…不對,我的劍法,相較於一年前是不是精進了許多?”楚辭看向一旁的血魔,下意識開始邀功。

“確實進步了些許,但總體來說變化不大。”血魔搖了搖手中的羽扇,“你需要實戰,這僵硬的一招一式並不能讓你輕鬆戰勝對手,反而會讓你渾身破綻。”

“雖說劍意是靠自己悟出來的,但我這裡有一些前任主人的經驗殘餘,可以讓你吸收。”血魔喚出幾個五光十色的圓球,抬手打入楚辭的眉心。

“ohhhhshit!”楚辭一下飆出了異國話,給血魔整不會了。

無數戰鬥的記憶湧入楚辭的腦海,一時間讓他頭痛欲裂,語無倫次,倒地抱頭打滾。

前任主人的記憶很是奇怪,伴隨著狂笑斬殺了一人又一人。

“擦,你對我徒兒做了什麼!我跟你拼了!”剛睡醒的天別發現異樣的楚辭,就要擼起袖子和血魔拼命。

“慢著,師傅。”楚辭的聲音從地上傳來,“我在吸收用劍經驗,沒事的。”

“你怎麼用這種邪門歪道,劍意和劍道只能靠自己領悟,你這樣強行灌輸只會適得其反!”天別憤憤的說道,“你這個老畢登我早就知道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這就親手抹掉你!”

“想讓他進步快點也別無他法了,普通人會走火入魔,楚辭可是氣運之子。”血魔面不改色,輕輕搖動羽扇便險些將天別吹飛。

“就算他是氣運之子……也不能走這種歪門邪道!”天別穩住身形,“這種東西決不能讓他吸收二次。”

“我也只有這一點經驗了。”血魔若有所思,“倒是可以讓他進入血獄的異空間試試,現在混沌境大圓滿也足夠抵禦異空間的撕裂了。”

“血獄的……異空間?”楚辭緩了過來。

“是的,讓你的師傅引導你的元神從身體裡面探入血獄即可,之前不給你說是因為你修為太低,怕你元神破碎當場嗝屁。”血魔說道。

“雖有危險,但值得一試。”天別也點點頭,同意血魔的說法。

在天別的引導下,楚辭的元神從洞府探出,延伸至抵攏眉心的血獄中。

血池。

血池便是這片異空間的名字,四面八方都是紅色是它唯一的特點。

“進入到這裡面,又有什麼好處呢?”楚辭問道。

“血獄之所以會成為兇器,是因為它的一個特性。”血魔並沒有直接回答楚辭的問題。

“血獄每斬殺一人,便會吸收其的亡魂進入這片異空間,長年累月,積攢在這把劍上的怨念就越重,便會影響用劍人的心神,然後迷失自我,喪盡本心。”

血魔說著,抬手捏出一個訣法,兩道人影在他身後凝聚。

“那些被吸收的亡魂不入輪迴,會被永生永世的困在這裡,並且能被召喚出來。”

兩道人影逐漸清晰,是一男一女,男戴著半邊面具,露出了一隻丹鳳眼,畫有橘色的眼影。

但另外一道女性人影卻消散了。

“當然,召喚可以被拒絕。”血魔說道。

“蕭奏,知道我讓你來這是幹什麼嗎?”血魔看向男性身影。

“無需多言。”蕭奏抬手,一柄長劍赫然在握。

“楚辭,應戰了。”天別提醒道。

楚辭神情興奮,練了一年的劍,正愁沒人切磋。

“注意分寸。”

“我知道。”

蕭奏快步上前,抬手一劍刺向楚辭,後者反應迅速,用血獄挑開了長劍,揮劍反攻向蕭奏面龐。

“你輸了。”蕭奏的長劍已然抵住楚辭咽喉,但楚辭卻未曾察覺。

“誒?!”楚辭很不服氣,他幾乎沒怎麼看清蕭奏的動作,不出兩個回合便敗下陣來。

“再來!”

“呯!”擊劍聲響起,楚辭和蕭奏開啟了對砍模式。

刀光劍影,火花四濺,蕭奏的動作依舊很快,動作絲毫不拖泥帶水,乾淨利落的直擊楚辭的要害。

楚辭應接不暇,不斷的防禦,每當他自認為發現了蕭奏的破綻想要進攻時卻被一擊拿下。

“好好練吧,血池的時間流速比外面慢十倍。”血魔說道,身形消散了。

劍鳴聲中,是楚辭一人不屈服的聲音。

“再來!”“再來!”

時間飛速流逝,楚辭慢慢發覺自己接劍不在那麼吃力,自己的動作也能跟上蕭奏的速度了。

應該是那份經驗,在不斷的實戰中被慢慢激發了。

而且在這空間中,楚辭的體力似乎是不會流失的,他不知疲憊的一直與蕭奏戰鬥著。

不知多久過後。

血獄破開道道劍光,最後懸停在了距蕭奏眉心約一指的距離。

就在下一秒,蕭奏的長劍也抵住了楚辭的咽喉。

“你贏了。”蕭奏笑了,一隻丹鳳眼流露出了認同之感。

他與楚辭戰鬥,本就是因為困在這血獄之中閒得發慌。

歷代血獄劍主的第一任陪練幾乎都會來找他,這些人的天賦無一例外的都很優秀,就是性格古怪。

“哈哈哈哈哈哈!”楚辭大笑道,“終於勝了一次!”

眼前的這位少年,顯然是和前面幾任主人大為不同的,至少看精神狀態是個正常人。

“如此,我便上強度了。”蕭奏眼神凌厲,一劍攻向楚辭。

“沒用!”楚辭一劍挑開,靈活的用身法避開了蕭奏的回馬劍,一劍斬向蕭奏的下盤。

“好身法!”蕭奏越來越欣賞眼前的少年,手上不再保留,全力的與楚辭戰鬥了起來。

但這下,楚辭可就慘了……

外部世界,一個月後。

白慕思撓了撓頭,這幾日,總感覺少了點什麼,但又感覺沒少。

客人沒有變多,但感覺自己比之前更忙了,更感勞累。

莫不是……自己最近破戒過多,虛了?

白慕思搖了搖頭,否定了這個答案,自己天天大補之物都在定量攝入,絕不可能腎虛。

“白大夫?”

“誒,在呢。”白慕思被前來問診的病人拉回現實。

“最近怎麼不見你那個小夥計啊?”

“哪個小夥計?”

“就是那個叫楚…”

“楚辭!”白慕思腦袋裡面轟的一聲炸雷,這小子沒還完債就跑了!

“對對對,是叫楚辭,誒?白大夫,你去哪?”

“我去把他尋回來!”

練習室。

白慕思一腳踹開房門,只見天別正躺在半空上睡大覺。

白慕思快步上前,用手抓住天別衣領搖啊搖…

“誒??你幹嘛老白。”

“我問你,楚辭呢?他一個月沒來我醫館裡面打雜了。”

“他啊,現在還在血獄的異空間裡面苦修著的吧。”天別打了個哈欠,正打算翻身睡去。

“什麼苦修,他還欠我錢呢!”

“你自己進去找他去吧。”

“怎麼進去?”

“這我可不管。”正說著,天別已經合上了雙眼,睡得很安詳。

“好個一秒入睡。”白慕思搖了搖頭,“這個賴賬狗楚辭,怕不是要一輩子躲裡面不出來了!”

“誰說我是賴賬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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