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紫真乖順的點點頭,一個字都不敢多說。

他也不能做出什麼承諾。

因為夜珏霜不可能相信。

身邊的暗釘除了,她以王夫受了驚嚇為由,安排小廝把他送到偏殿去休息。

悅紫真身體不舒服,感激的看她一眼,就拉著衣服規矩行禮離去。

【滴滴!權力值提升八十點,恭喜宿主恢復健康。】

隨著系統的機械音傳來,夜珏霜感覺到前所未有的輕鬆。

就好像一直壓在身體的大山,突然被挪開的感覺。

不僅舒爽無比,更是力大無窮。

她甚至都有上山跟老虎打一架的衝動。

可惜她一直等到四更穿好朝服去上朝,齊王那個姦婦都沒敢露面來見見她。

至於寶兒還算命大,據回稟並沒死,不過也需要躺在床上養一年兩年才能動就是了。

夜珏霜並不打算聲張這件事,想要弄死姦婦和野種,她有的是機會。

若是告訴了別人,丟的是她的臉。

畢竟誰也不知道原身已經死了,芯子已經換成她了啊!

皇宮非常大,比紫禁城大出千倍不止。

由此可見大寧王朝的繁榮昌盛。

金碧輝煌的金鑾殿內,正北高臺放著龍椅。

僅比高臺矮一丁點的緩臺上,擺放著一張純金打造長著翅膀的老虎。

正是傳說中最為兇狠的神獸——窮奇。

夜珏霜穿戴華貴的朝服和朝珠,大咧咧的從年僅十五歲的小女帝鳳臨朝面前走過去,落座在窮奇的金椅上。

她輕輕的揮了揮手,下方的文武百官才跪地參拜:

“臣等叩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臣等叩見攝政王殿下,千歲千歲千千歲。”

夜珏霜也是到了這一刻,才知道上輩子霸總的身份和攝政王比,簡直就是弱爆了。

俯瞰所有人跪在你腳下的時候,方知那是何等的虛榮滿足。

“平身。”

夜珏霜日常揮揮手,懶懶散散的語氣目中無人到極點。

鳳臨朝將一口銀牙咬的咯嘣作響,連坐在窮奇上的夜珏霜都能聽到。

可是很快的,她嘴角就勾起笑容,滿臉期待的看向站在百官之首的悅相國。

得了夜珏霜的許可,百官都站起身,不約而同看向還跪在地上滿身含義威武的中年女人。

就聽她字字泣血的稟報道:

“陛下,昨日攝政王縱容火蝶闖入臣家中,不僅將老臣打成重傷,還搶走幼子回府,請陛下給老臣做主!”

她說完把腦袋一抬,夜珏霜這才發現她鼻青臉腫宛若豬頭。

向來陰險的笑面虎,居然也有被人打成花臉貓的一天?

難怪悅紫真被千花語嚇得,寧願當場就獻身也不要跟他離開。

呃……這個年代的男人,多少都有些膽小。

“還有這種事?攝政王,火蝶乃是歷朝歷代專屬女帝親自調遣的皇家暗衛。何時成了你攝政王的私人殺人越貨工具?”

鳳臨朝氣得直拍桌子,看著比被搶了兒子的悅相國還要激動。

到底還是年輕啊!

夜珏霜單手撐著下巴,淡漠的回頭掃了她一眼。

又轉眸看向發現女帝關注點不對,滿臉吃了屎神情的豬頭……呃不對,是悅相國一眼。

不緊不慢的回答:

“火蝶是先帝在世時,親手交到臣手中的。先帝臨危授命的責任重大,臣一刻都不敢忘。”

所以有啥問題不如去死一死,到地下問問你親孃是怎麼回事,你再來和我討論皇家暗衛的指揮權。

至於悅相國,她就更不放在眼裡了。

“昨日本王中毒,火蝶是奉本王旨意,去抓拿審訊所有有嫌疑之人。悅相國有什麼意見嗎?”

悅相國被她的無恥驚呆了。

不過這女人又不是第一次這般顛倒黑白。

她也算習慣了,很快就反應過來,氣得從地上蹦起來。

也不再跪下裝可憐。

小女帝是指望不上的,做做樣子得了。

她自己的兒子,得她自己救。

“你信口雌黃!千花語闖進相府的時候,分明是說奉了你的命令強搶小兒沖喜。本相不從,千花語那心狠手辣的惡奴,就將本相年過七旬的老父抓起來威脅。”

“攝政王你權傾朝野,可你也是大寧王朝治下的臣子。怎能做出如此傷天害理,闖府強搶民男知法犯法之事?”

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這種事,當然不可能發生在真正的古代。

貴族向來有特殊。

可也不能當眾繞過一個理字。

當時她只能說一句話自救,不然就只有死路一條。

根據原身的記憶,她不得不將悅紫真強搶回府。

如今聽到悅相國氣憤的指控,她難得生出兩分愧疚來。

然後,便將這兩分愧疚當落髮一樣隨便丟棄了。

“悅相國你記錯了吧?”

夜珏霜不以為意的看她一眼,隨便對大太監揮揮手。

大太監立刻就轉身下去了。

她才繼續說道:

“昨日是本王和令小公子成親的日子,千花語之所以去你府上,不是為了接你和貴祖父喝一杯喜酒嗎?”

悅相國實在沒想到夜珏霜的下限,是根本就沒有下限。

這倒打一耙黑白顛倒的說辭,徹底讓她無語三秒鐘。

也正是她無語至極之時,悅紫真被帶上殿來。

屬於少男的碎髮被盡數梳起,哪怕悅相國再有心理準備,也都雙腿軟了軟。

她終究是無能,還是沒保護好最疼愛的小兒子。

她兒子已經給這死女人禍害了。

這一刻,悅相國真的很想衝上去殺了夜珏霜。

然而她不能。

別說皇家暗衛火蝶都捏在夜珏霜的手裡。

就算夜珏霜本人也是武功極高,放眼整個大寧王朝都難遇對手,更何況她一個文弱的丞相?

她能使用的武器,向來都只有手段和輿論壓力。

“悅紫真拜見陛下,拜見攝政王。”

悅紫真偷偷看了一眼母相和夜珏霜,終究難兩全的選擇了中立。

“昨晚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真的是心甘情願嫁給中毒的攝政王嗎?”

鳳臨朝的聲音明顯帶著緊張的僵硬,那急切的語氣就恨不得現在就給夜珏霜蓋棺定論。

拖出去問斬已絕後患才好。

全然忘記當初她和示弱的太后,是如何哀求夜珏霜,保證他們父女願意做傀儡活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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