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那可有訊息了?”任紫秋坐在銅鏡前看著那張熟悉的臉,眼瞼紅腫著,明顯昨夜沒睡好。

“還沒有,溪鳥也沒回來。”綠果招來丫鬟靈柳給任紫秋梳妝。

用過早膳,任紫秋坐在院子裡想事,院子外頭傳來哭泣聲。紅果跑了進來,“王妃,剛剛是那奶孃的婆家來人了,也不敢大鬧,一路走一路哭呢!”

“昨個爹爹和大嫂都派人出去尋奶孃了,可有尋到?”任紫秋靠在椅背上,手指有節奏的敲著扶手,之前找來的奶孃也不能留了。

“出去的人也沒回來,也不曉得尋沒尋得?”綠果往院門口那張望,昨個讓紅果在那守了一夜,人剛回來補覺。徐媽媽出去打聽了,也不知道打聽出什麼沒有。

“是我心急了,好在徐媽媽的兒媳頂上了,再等等吧!”任紫秋坐著一直沒動,綠果原以為她今日一早會去沁馨苑那瞧瞧,看任紫秋的意思,她在等查得的結果。

午後,徐媽媽回來了。“可有什麼訊息了?”紅果立馬迎上來,徐媽媽示意進屋同王妃說。

兩人進了屋子,“王妃,奶孃大少奶奶那尋了四位,將軍那尋了兩位回來。大少奶奶正一個個的問話呢,原先府裡的兩位奶孃大少奶奶已經打發了。”

徐媽媽喘息一口,接著說,“小主子今兒個吃奶吃得還可以,夫人打賞了我那兒媳婦一個玉鐲子。大少奶奶今兒個一直在夫人院裡盯著,將軍一早去瞧了瞧小少爺,後來管家來請他去了前院。”

“嗯!我爹那可有查到什麼?”

“這個老奴不知,不過剛回來路上聽說將軍請了老祖宗去了前院,怕是查到了什麼。”徐媽媽也不敢妄下猜測,畢竟出了人命。

“溪鳥姐姐,你回來啦!”院子裡羽如清脆的聲音傳來。

“讓溪鳥進屋!”任紫秋不等丫鬟回稟,吩咐了一聲。

溪鳥一身醬紫色束腰便衣,進屋單膝下跪。“王妃,屬下同冉護衛已查明奶孃死亡真相。王爺那也已得知,請王妃去前院正堂。”

“嗯,你先同我說說怎麼一回事?”任紫秋一聽去正堂,怕是事情小不了。

溪鳥言簡意賅的說了事情經過,任紫秋聽後重新打量了眼前的女子。烏髮被高束在頭頂,一身勁裝,儼然一副女俠裝扮,因時常低著頭沉默地肅著臉,常常讓人忽視了她的存在。可才短短一天一夜就將事情查了個水落石出,更何況她還是個女子。

溪鳥低頭避開任紫秋的目光,“王妃,此事也不止屬下一人之力,冉護衛也查到那奶孃的相好,咱們是查到一處去了,才這麼快查清情況。”

“嗯,走吧!”任紫秋對溪鳥心裡讚賞,起身踩著青磚往前院去。

正堂內,任重茂和管氏坐在主位,二爺任重禮和三爺任重傑坐左下手,三嬸張氏和惠氏坐對面,只二嬸錢氏低著頭站在正堂中間。

“秋兒,坐吧!”任重茂臉色陰鬱,任紫秋看了一眼惠氏,坐在她旁邊。

“既然二弟妹說什麼都不知,那就別怪我不留情面。”任重茂目光如鷹,盯著錢氏,“將下毒之人押上來。”

隨即門外有個戴著黑色頭套蒙著臉的男子被人押了上來,錢氏一看來人,臉立馬蒼白。

二爺任重禮將茶杯重重砸在桌子上,“你這個毒婦,大哥都查得清清楚楚,那毒粉都查出來了,你還嘴硬,信不信我休了你。”

錢氏一聽這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我冤枉啊,大哥,夫君。那毒不是我下的,也不是我給的。我只是想讓那奶孃腹瀉,讓她不能餵奶。到時候責備大侄媳婦理家不力讓出理家權,我真沒那壞心呀!”

錢氏拿著帕子眼淚“吧嗒吧嗒”地往下掉,“我錯了,我知道我錯了。我不該不甘心讓出理家權,這麼多年我為任家勞心勞力,不說功勞也有苦勞。”

“大哥回府本是高興的事,我也擔憂是不是這內院打理的事該交出去了。後來老祖宗還讓我繼續理家,我也沒多想繼續為府裡操持,直到去年老祖宗的壽宴。”錢氏哭成個淚人。

“可我真沒那歹毒的心要去害人命啊!將軍,將軍你明察秋毫,我再怎麼說也是你弟妹,也為任家生兒育女!我真沒害她啊!”錢氏泣不成聲,只顧著為自己辯駁。

任重茂冷哼一聲:“剛剛問你,你一口否認,這會子倒是認了個乾淨。”

他話落,小廝將黑色頭套拿掉。錢氏抬頭一看,“阿才,怎麼是你。”被押上來的是任重禮的親隨阿才。

“你啊你,你以為這等子醜事能傳到外頭去。剛剛大哥好言問你,你還否認,那下毒的歹人早送進刑部大牢了。”

任重禮深深嘆口氣,任重茂是誰?歸德大將軍,在邊關打仗治軍多年,這等小案子只詐一詐錢氏,她就認了。阿才幾人出去了,屋子裡全是任府當家的主子。

“母親,這事您看怎麼處置?”任重茂看向一直默不作聲的管氏,那奶孃死因他早跟管氏說了。

下毒之人是錢氏孃家的鄰居德生,自小認識,後來德生來了京城投靠錢氏,想謀個差事。錢氏一直晾著他,直到幾個月前找到他,讓他尋個奶孃,暗中將訊息透給惠氏。好巧不巧的惠氏偏偏瞧中了他們找來的人,而剛出生的九少爺偏偏就吃那個翠孃的奶。

錢氏為了奪回管家權就讓德生弄點瀉藥,哄騙奶孃吃下,讓她沒法給剛出生的九少爺餵奶,這樣她就抓住了錯處。

那天清早她聽得奶孃一直腹瀉高興壞了,正打算用過早膳後就去找惠氏的麻煩,哪成想早膳剛用完就傳來奶孃不行的訊息,她嚇得沒敢來。

那個德生就是個成天遊手好閒的,找來餵奶的翠娘就是他的相好的。她懷了娃也不知道是誰的,一直纏著說是他的,讓他負責。德生早想跟奶孃一刀兩斷,就藉著錢氏讓他弄腹瀉藥得了新主意,將腹瀉藥換成毒藥,哄著奶孃自己服下,等人一死他只管拿著錢氏給的銀子跑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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