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李春蘭家客廳裡面,其他人都傻了,旋即,這些人都像似聽到了這個世界上最好聽的笑話一般,他們一個個都狂笑了起來。

“林飛是海城林先生?”

“這話,是想笑死我吧!”

“張瑞那小子,這是在拿我們開涮!”

這些人,都笑成了一團。

他們也不相信林飛是海城林先生。

“真的!”電話那頭的張瑞急了。

“煮的喲。”張海江有些無語了,“行了,現在,我不想再聽你瞎掰,我不跟你說了。”

說完,張海江就怒氣衝衝的結束通話了電話。

電話那頭,張瑞鼻子都氣歪了。

“快點滾!”也就在這個時候,飛騰大酒店門口那兩個保安像驅趕流浪狗一般,驅趕著張瑞和張農兩兄弟。

張瑞和張農這兩兄弟死活不走。

他們期盼的望著林飛,大聲喊道:“表弟,我們可是親戚啊!你爸今天在這兒辦生日聚會,我們來了,你怎麼能把我們趕走呢?”

“別介啊!表弟,我們今天過來,是來給大姨夫姑過五十大壽的,你怎麼能幹我們走呢?”

此時,飛騰大酒店門口,林飛冷笑,一聲不吭,示意那兩保安快點把張瑞和張農兩兄弟給趕走。

最終,張瑞和張農兩兄弟像野狗一般,被趕走了。

張蓉於心不忍,返回到了飛騰大酒店裡面去了。

這張瑞和張農兩兄弟畢竟是她孃家人,她不忍心看著她孃家人被這麼趕走。

隨後,林飛也跟著進入了飛騰大酒店。

林飛一進入飛騰大酒店裡面,飛騰大酒店裡面,那些海城大人物一窩蜂的湧到了林飛面前。

“林先生,走,我們去喝酒。”

“林先生,今天大家高興,碧璽不醉不歸。”

“今天,你父親過五十大壽,我們必須把你陪好。”

眾人一邊說著,一邊拉著林飛去喝酒,此時的林飛,猶如眾星捧月一般。

林飛父母看著,心中感慨萬千。

一個月前,他們兒子被人誣陷,導致被東江大學開除,當時,他們十分擔心他們兒子的前途。

然而,如今,他們家卻是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他們兒子有出息了啊!

想到這些,林飛父母臉上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與此同時,另一邊,張瑞和張農兩兄弟驅車回到了家中。

一下車,張瑞和張農兩兄弟就急吼吼的說道:“奶奶,爸,媽……我表弟林飛真是海城林先生,你們要不信,現在可以和我們去飛騰大酒店,辨別真偽。”

一聽這話,堂上,李春蘭就拍桌子怒吼道:“張瑞,張農,你們兩人別再胡說八道了,那林飛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我不比你們清楚,倘若那林飛真是海城林先生,我肯定早就知道了。”

“再說了,海城林先生是海城站在權利頂端的人物。”

“而那林飛就一臭建築工人,他是海城林先生?”

“我怎麼這麼不信呢?”

李春蘭只覺得她兩個兒子把她當成了白痴。

她可不是白痴。

呂紅也瞪了她那兩個兒子一眼,怒吼道:“你們別再瞎說了,那林飛要真是海城林先生,以後,我不吃飯了,我改吃屎。”

這話一出,張瑞和張農兩兄弟當即就人傻了。

林飛到底是不是海城林先生,他們比誰都清楚。

林飛真是海城林先生。

張瑞和張農兩兄弟反應過來後,立馬就急了。

“媽,飯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啊!”

“林飛真是海城林先生。”

“我們到底怎麼做,你們才能相信呢?”

張海江見狀,有些樂了:“小瑞,小農,你們這兩兄弟有表演天賦啊!以前,我怎麼沒發現呢?”

“你們都快笑死我了!”

說到最後,張海江笑的眼淚眼珠子都出來了。

張瑞和張農兩人此時著面面相覷,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爸,我們表演個毛線啊!你要實在不相信,現在,我們就帶你去飛騰大酒店。”張瑞拉著他老爸張海江就往外面走。

他打算帶他老爸張海江去飛騰大酒店。

他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的,他老爸張海江一去便知。

“我今天倒要看看你們這兩兄弟能玩出花來不?”呂紅有些急眼了。

說完這話,呂紅也朝外面走去。

她打算跟著一起去飛騰大酒店。

隨著張瑞等人離開後,李春蘭家客廳裡面,出現了短暫的寧靜。

可片刻後,李春蘭姐客廳裡面,剩下的那些人便小聲的竊竊私語了起來。

“張瑞和張農那兩兄弟是不是中邪了?”

“剛才,他們怎麼一再說林飛是海城林先生呢?”

“我看他們那兩兄弟八成是中邪了,他們要沒中邪,他們剛絕對不會一而再的說林飛是海城林先生。”

高臺之上,李春蘭臉色陰沉的可怕。

“這兩孫子,把我們大家當傻子在糊弄!”

“林飛是海城林先生?”

“這也太可笑了!”

李春蘭直到此時還一點不信林飛是海城林先生,之所以會這樣,那是因為在李春蘭腦海中,已經形成了根深蒂固的印象。

在李春蘭腦海中,林飛就是一沒出息的建築工人。

她是一萬個不待見她外孫林飛。

此時,張瑞那輛車上,呂紅在那兒高聲嚷嚷著:“小瑞,小農,我還是那句話,林飛那小子要真是海城林先生,以後,我不吃飯了,我改吃屎。”

聽到這話,車上,張瑞和張農那兩兄弟臉色極其的不自然,他們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車上,另一人,也就是張海江則顯得不以為然。

很快,車便到了飛騰大酒店門口。

呂紅還在車聲冷哼著:“林飛那小子,是什麼樣一個人,我比誰都清楚,他是海城林先生?笑話,他要是海城林先生,我就是海城林先生他媽。”

說話間,呂紅便下了車,呂紅看著飛騰大酒店門口的那些橫幅,她的臉瞬間難看的跟吃了蒼蠅一樣。

此時,呂紅看到了橫幅上的畫像,還有橫幅上的字。

“這、這、這不是林子華嗎?”呂紅指著林子華的畫像,看著她那兩個兒子,一臉難以置信的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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