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廢物?你特麼才是一廢物,你不僅是一廢物,而且還是一眼瞎的廢物,我飛哥是一人中之龍,之前,你居然沒抓緊我飛哥,和我飛哥分手了?”冷俊看著許曉月,冷哼道。

許曉月急忙辯解道:“冷少,之前,不是我沒抓緊林飛這廢物,而是我一腳把他給踹了。”

“林飛這廢物,有什麼能耐,我清楚的很。”

“他家是鄉下的,他自己也沒什麼本事,我之前要不一腳踹了,我跟著只能過苦日子。”

許曉月自認為她當初一腳把林飛給踹了,是明智之舉。

然而,事實上,許曉月又怎麼知道此時的林飛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如今的林飛,早已經是海城數一數二的大人物了。

冷俊當時就驚了。

“什麼?”

“當初,是你主動和我飛哥分手的?”

“你特麼是傻逼吧!”

“你知不知道你到底錯過了一個什麼樣的人物!”

“你就等著後悔吧!”

冷俊只覺得眼前這許曉月就一白痴。

如今,海城多少優秀女生排著隊,想要成為他飛哥的女人。

然而,眼前這許曉月居然覺得之前她一腳把林飛給踹了,是明智之舉?

腦殘!

真特麼的腦殘!

“後悔?冷少,你覺得我會後悔嗎?如今,我和一富少在一起,我什麼都不用做,那富少一個月就給我兩萬的生活費。”許曉月得意笑著。

說這話的時候,許曉月還用著奚落的眼神,看了林飛一眼。

那眼神彷彿在說,林飛,你這個廢物,你說我現在跟著你,一個月能有一千塊錢的生活費嗎?

冷俊當即瞪大了雙眼,如同看傻逼一樣,看著許曉月,心想眼前這女的,真夠可以的,放棄他飛哥這個身價過二十億的億萬富翁,選擇了和一個什麼狗屁富少在一起。

這得多缺心眼啊!

如果,現在,眼前這女的沒和他飛哥分手,他飛哥隨手一個禮物,送給他,不得大幾十萬啊!

甚至,還有可能上百萬!

眼前這女的,現在居然在他飛哥面前炫耀,她一個月兩萬塊錢的生活費?

看到冷俊臉上的表情,許曉月還以為冷俊覺得她的選擇是對的,所以臉上才會如此表情。

“許曉月,一個月兩萬很多嗎?”林飛冷笑。

聽到林飛這話,許曉月當即冷嘲熱諷道:“林飛,對你這廢物來說,一個月兩萬,自然很多,但對我男朋友陳子傑來說,一個月兩萬,也就是灑灑水了。”

這次,林飛還沒說什麼。

一旁的冷俊就放聲大笑。

“你這蠢貨,知道我飛哥現在身價多少嗎?”

“別說一個月兩萬了,就算是一個月兩百萬,對我飛哥來說,也不算什麼。”

“如今,我飛哥身價早已破二十億了,我估計,過段時間,我飛哥的身價能破三十億。”

冷俊看著許曉月,笑著說道。

這人是果然是一大傻逼!

她根本就不知道她飛哥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人。

如果,她知道她飛哥是一個什麼樣的人,現在肯定不會如此的看不起她飛哥。

許曉月一聽這話,便張大了嘴巴。

二十億?

三十億?

林飛這小子,真能吹啊!

他果然是一騙子。

自己真是佩服他的行騙手段。

剛才,自己不停的和冷俊說林飛是一廢物,冷俊始終不肯相信。

而林飛三言兩語,就讓冷俊相信他是一身價過二十億的億萬富翁。

不知道是冷俊好騙,還是林飛的行騙手段高明。

“冷少,倘若林飛這小子真要是億萬富翁,我現在就跪舔林飛!”許曉月指著林飛,大聲吼道。

真是笑話!

林飛一鄉下小子,這輩子都不可能成為億萬富翁。

然而,此時,海城第一大少冷俊居然說林飛現在就是億萬富翁?

如今,林飛也才二十出頭!

他能是億萬富翁?

這話,她聽著,怎麼這麼想笑啊!

一時間,許曉月沒憋住笑出了聲。

就在這時,林飛從椅子上站起來,一腳踩在了許曉月的頭上,居高臨下俯視著許曉月:“你覺得你現在還有跪舔我的資格嗎?”

“你現在就算跪舔我,我也不可能讓你跪舔我!”

“還是那句話,我嫌你髒!”

林飛看著腳下的許曉月,眼神中充滿了厭惡。

這種女人,當初他怎麼就看上了呢?

為了錢,許曉月甚至能出賣自己的靈魂,更別說身體了。

“林飛,你這廢物,快把你的腳拿開!”許曉月兩隻手使勁推著林飛踩在她頭上的那隻腳。

可最終,不管,她怎麼推,林飛踩在她頭上的那隻腳,都始終如泰山壓頂一般,踩在她頭上。

“廢物?”

“我不是廢物,你是!”

林飛想起許曉月剛才說的惡毒的話,他那隻踩在許曉月頭上的腳,反覆碾壓著許曉月的頭。

一時間,許曉月疼的齜牙咧嘴。

“啊!”

“混蛋,林飛,你特麼算個什麼東西,你居然敢這樣對待我,過段時間,我男朋友陳子傑來海城,我一定會讓他報復你!”

“你等著吧!”

許曉月怒罵著林飛。

林飛此時聽到陳子傑的名字,心中便湧現出了一股怒意,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沒有一絲波瀾。

“陳子傑,我們的賬,遲早我會找你算一算!”

林飛眼神陰鬱的想著。

幾個月前,他看陳子傑堵住了一個青蔥少女,想對他那個青蔥少女意圖不軌,林飛當時看到,及時阻止了陳子傑的禽獸行為。

隨之而來的是,陳子傑的瘋狂報復。

為了報復林飛,陳子傑不惜搶走了林飛當時的女朋友許曉月,聯手林飛當時的女朋友許曉月誣陷林飛,讓林飛坐實偷竊罪名,害得林飛差點鋃鐺入獄。

當時,林飛沒鋃鐺入獄,卻是被東江大學給開除了。

這件事兒,一直像一根刺一樣,紮在林飛的喉嚨處,讓林飛每每想到,都會隱隱作痛。

“飛哥,要不要我現在去找那什麼狗屁陳子傑,廢了那什麼狗屁陳子傑。”冷俊冷冷說道。

林飛擺了擺手:“不用,我和陳子傑的恩怨,我會親手了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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