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國棟趴在車內,都哭了。

然而,這時候,花園小區,林國棟的家裡面,許曉月正和林國棟父母誇著林國棟。

“姑姑,姑父,你們養了一個好兒子啊!”

“我表哥今天去煥麗別墅區,吃酒席去了。”

“煥麗別墅區可是我們海城最奢華的住所,裡面都是別墅。”

許曉月羨慕說著。

此時的她,也很想去煥麗別墅區裡面,吃酒席。

她表哥林國棟真是有牌面啊!

煥麗別墅區的業主吳勇居然和她表哥林國棟是好哥們,這麼牛逼的人物,她前男友林飛,話都說不上吧!

許曉月想起她前男友林飛,心中就是一陣鄙視。

心想這兩人幾乎是同一時間從龍海村來到海城的。

如今,她表哥林國棟在海城買了房子,在海城,人脈極廣。

而她前男友林飛,如今就跟一個屁一樣。

要房,沒房,要人脈,沒人脈。

就這,她前男友林飛還一天到晚,到處裝逼,真是讓人厭惡啊!

“林子國,當初,你羨慕你侄子林飛,現在如何?你侄子林飛屁都不是,而咱們的兒子卻是這麼有出息了。”許莉莉看著她丈夫林子國,得意哼著,說這話的時候,許莉莉鼻孔都朝天了。

心想她有林國棟那樣一個兒子,真是驕傲啊!

誰要攤上林飛那樣一個兒子,丟死人了。

讀大學,沒少花錢,可,到頭來,大學畢不了業不說,而且,還一直啃老,完全沒法和她兒子林國棟做比較。

想到這兒,許莉莉更加得意了。

“林飛那小子,我看走眼了,我本以為她上了名牌大學,就有一個光明的未來,可,誰能想到,他自己不爭氣,成現在這個樣子了。”林子華哈哈笑道。

他的笑容,充滿了幸災樂禍的味道。

許曉月附和道:“誰說不是呢,林飛真是太不爭氣了,他要爭點氣,我也不至於和他分手。”

然而,就在這三人諷刺林飛的時候,另一頭,煥麗別墅區,牡丹別墅裡面,海城一種大佬,還有海城許多上流社會的人,正圍著林飛,不停和林飛寒暄,不停給林飛敬酒。

而煥麗別墅門口,林國棟那輛車上,林國棟一個勁兒的擦著臉上眼淚。

“我今天怎麼這麼倒黴啊!”

“誰都不待見我。”

“誰都敢打我。”

林國棟哀嚎著。

隨即,他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他表妹許曉月的電話。

“表妹,你快過來,我現在在煥麗別墅區門口。”林國棟連忙說道。

暫時,他開不了車,只能讓人過來,幫他開車,把他拖走。

電話那頭,許曉月驚了。

“表哥,你讓我過來,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想讓我過來,吃酒席啊!”

“太好了。”

“真是太好了。”

“今天,我也能到煥麗別墅區裡面的別墅坐坐。”

許曉月滿心歡喜,高興壞了,此時,她心中十分感激她表哥林國棟。

在她看來,沒有她表哥林國棟,今天,她就不能到煥麗別墅區裡面的別墅坐坐。

“我剛被人給打了,開不了車,我被吳勇吳老闆給趕出來了,不知道吳勇吳老闆抽什麼風,他居然把我給趕出去了。”林國棟情緒有些低落。

“什麼?你被趕出去了?”許曉月驚呼道。

許曉月聲音這麼大,一旁的林子國和許莉莉這兩口子自然是聽到了。

前一秒,林子國和許莉莉兩口子臉上還堆滿了笑容,以他們兒子林國棟為榮,然而,這一刻,他們這兩口子臉上的笑容,都僵住了。

怎麼回事?

今天,他們兒子林國棟去煥麗別墅區裡面,吃酒席,一口飯還沒吃,卻是被趕出來了。

這也太丟人了吧!

“兒子,你真被趕出來了?”許莉莉一把搶過了許曉月手中的手機,疑惑問道。

“媽,我真被趕出來了,現在,我渾身是傷,連車都開不了,你快讓表妹過來,把我帶走。”林國棟苦著一張臉說道。

“我讓你表妹馬上過來。”許莉莉一聽,一張臉直接變成了白紙,她急的不行。

隨後,她便催促著她侄女許曉月趕快去煥麗別墅區門口,把她兒子林國棟帶回來。

此時,許莉莉、林子國,還有許曉月,再也不誇林國棟了。

吃個酒席,居然還能被人趕出去。

這特麼也太丟人了。

他們就算想繼續誇林國棟,也不知道該怎麼誇林國棟。

一個小時後,許曉月坐著計程車,來到了煥麗別墅區裡面,她下了車,跑到了她表哥林國棟那輛車的旁邊,開啟了車門,看到她表哥林國棟鼻青臉腫的樣子,當時就呆住了。

她表哥林國棟太慘了吧!

“表哥,誰把你打成這個樣子了。”許曉月好奇問道。

“別說了,快開車,帶我走。”林國棟慌的一逼,他擔心煥麗別墅門口的保安楊威龍又跑過來,把他暴打一頓。

如今,煥麗別墅區裡面的業主吳勇吳老闆不待見他,煥麗別墅區裡面的銷售經理陳夢瑤也不待見他。

他可不敢繼續在這兒逗留。

許曉月上了車,開車,就帶著她表哥林國棟離開了。

車內,林國棟埋怨道:“林飛那小子也真是的,我今天本想給他一個機會,讓他能和我緩和關係,可,他看到我被別人打,卻無動於衷。”

“表哥,林飛那窮逼,他今天也在煥麗別墅區裡面?”許曉月急忙問道。

難道林飛今天也在煥麗別墅區裡面吃酒席?

真是這樣的話。

林飛也沒她想的那麼簡單,更沒她想的那麼落魄。

“林飛那小子今天是在煥麗別墅區裡面,不過,他跟我不一樣,他不是去吃酒席的,而是在那兒修游泳池。”林國棟得意哼著,想到他堂弟林飛今天在煥麗別墅區裡面修游泳池,他便滿臉的優越感。

現在,他堂弟林飛已經淪落到這種地步了,只能做做端盤子,拖地,還有建築工人的工作。

真夠丟人的。

還沒他一半有出息。

現在,他可是國棟漁業公司的老闆。

“我去,林飛那窮逼,可真夠窮的,白天,他當建築工人,晚上,他去當服務員。”許曉月心裡十分舒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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