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兆和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咬著牙,一聲不吭。

他心底憤怒至極,又很是無力。

全場一片死寂。

來之前,沒人能想到結果會這樣。

在場之人都以為林飛以陳夢秋男朋友現身今晚的宴會,非死即殘。

可最終,秦兆和被林飛打成了重傷,並且還服軟了。

而林飛卻毫髮無損。

太出乎意料了!

“夢秋,我們去吃東西。”林飛拍了拍手,整個人像似沒事人一樣,笑著對陳夢秋說道。

“嗯。”陳夢秋笑了笑,點了點頭。

很快,林飛和陳夢秋就走到一個桌子旁坐下,吃起了東西。

在場其他人,眼珠子還瞪的跟爆炒的栗子似的,他們還沒緩過神來。

“我們走!”秦兆和從地上爬起來,惡狠狠的瞪了林飛一眼,隨即他帶著他的人不甘的離開了。

離開之前,他警告了在場的所有人,讓在場的人不要將剛才發生的事情說出去。

“林飛,你剛才為什麼要重傷秦少,為什麼要讓秦少那麼難堪,你難道不知道秦少的身份嗎?”白巧巧怒氣衝衝的走過來,憤怒的質問。

“秦少先出手的,秦少動手打我,我難道無動於衷?”林飛攤開雙手,戲謔笑問道。

白巧巧一時語塞。

但片刻後,白巧巧就對著林飛吼道:“林飛,大丈夫能屈能伸,你沒聽過這句話嗎?面對秦少,你應該夾著尾巴做人。”

這時候,陳夢秋其他幾個朋友,也走了過來。

他們紛紛斥責著林飛。

“林飛,你太不懂事兒了,你怎麼能那樣對待秦少呢?”

“秦少,我們都得給幾分薄面,你剛才居然把秦少給打了,還逼著秦少低頭了,你想過你這麼做的後果嗎?”

“真不知道你腦子是怎麼想的。”

在他們眼裡,林飛像似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

林飛抬頭,掃視了這些人一眼,冷冷笑道:“秦少的身份再怎麼牛逼,他也是兩個肩膀扛著一個腦袋,再說了,我相信秦少的父親不會因為今天的這點事情找我麻煩。秦少剛當著我的面搶我的女朋友,我要不出手反擊,我還是男人嗎?”

趙東陽怒吼:“林飛,你闖了大禍,你居然還不自知,你的情商真堪憂。”

聽到這話,林飛不由呵呵一笑:“我剛那麼做,是情商堪憂?趙東陽,以後,秦少要看上你女人了,你是不是把你女人送到秦少床上,才是高情商?”

趙東陽一聽這話,張了張嘴巴,什麼話都沒說出口,他漲紅了臉,他臉色難看的跟豬肝色一樣。

“一個男人能不能保護得了自己女朋友是一回事兒,一個男人願意不願意拼盡全力保護自己女朋友又是一回事兒。”林飛這句話,像似一巴掌狠狠的抽在了趙東陽的臉上。

趙東陽臉色更加難看了,就跟那吃了屎一樣難看。

陳夢秋身邊那幾個女性朋友,怔住了,細細一想,覺得林飛做的沒一點毛病。

陳夢秋身邊其他的那幾個男性朋友,一個個啞口無言,臉色鐵青。

如果他們所說的高情商,是當孫子,把自己女人拱手讓人,和綠毛龜有什麼區別?和窩囊廢有什麼區別?

“看到了嗎?這就是我喜歡林飛的一個重要原因,我從林飛身上看到了血性,林飛能豁出性命保護我。”陳夢秋擲地有聲的說道。

陳夢秋這話,讓陳夢秋那些朋友振聾發聵。

接著,陳夢秋抬頭,看向趙東陽,開口問道:“趙東陽,我問你,如果我是女朋友,今晚秦兆和向我表白,你敢站出來嗎?你敢像林飛這樣保護我嗎?”

趙東陽哆嗦了一下,張了張嘴巴:“我、我、我……”

陳夢秋見趙東陽支支吾吾,她便打斷了趙東陽的話:“行了,你不用說了,你是個什麼樣的一個人,我太清楚了,今天要換做是你,你絕對不敢一無反顧的站出來,保護我。”

今晚的宴會,林飛吃飽喝足了。

陳夢秋同樣如此。

只是陳夢秋的那幾個朋友,卻是吃不下,也喝不了。

宴會結束後,眾人便各回各家,各找各媽。

第二天,一大早,林飛買了不少東西,準備前去東江大學,看望杜慧老師。

幾個月前,陳子傑聯手許曉月誣陷他偷名錶,是杜慧老師站出來,力保林飛,才得以讓林飛沒被送到監獄。

這份恩情,林飛一直銘記在心。

滴水之恩,當湧泉相報,這句話,林飛視為座右銘一般,牢記在心中。

半個小時後,林飛乘坐一輛計程車,來到了東江大學校門口。

林飛拎著東西,下了車,準備進入東江大學,卻是在這個時候,一道不陰不陽的聲音傳進了林飛耳朵裡面。

“喲,這不是我們班的那個林飛嗎?林飛,你來幹學校什麼?”

開口之人是林飛的輔導員劉立國。

說話間,劉立國走到了林飛面前,上下打量著林飛。

當初,陳子傑聯手許曉月誣陷林飛偷名錶,陳子傑給了劉立國二十萬,讓劉立國主張開除林飛。

劉立國收了錢,便極力主張把事情鬧大,將林飛送到監獄。

當初,劉立國的嘴臉,林飛一輩子都不會忘記。

劉立國還真是為人師婊啊!

什麼錢,他都敢拿,什麼昧良心的事情,他都敢做。

“關你屁事兒!”林飛冷聲說道。

“林飛,你怎麼說話的?我可是你輔導員,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就是這麼和父親說話的?”劉立國臉色陰沉了下去。

“劉立國,這種話從你嘴裡說出來,你難道不覺得噁心嗎?”林飛冷笑。

“我噁心什麼?”劉立國惱怒了。

林飛瞪大了雙眼:“你敢說,當初你沒拿陳子傑的錢嗎?”

此話一出,劉立國像貓被踩了尾巴一樣,大吼大叫了起來:“林飛,你別血口噴人,我是個什麼樣的老師,什麼樣的輔導員,東江大學,誰人不知誰人不曉?”

“你這麼大反應,是做賊心虛嗎?”林飛微微一笑,從劉立國的反應,林飛可以確定劉立國當初百分之百從陳子傑拿了一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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