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闆,這位是我朋友,今天,你必須給我一個交代。”陳夢秋指著林飛,對肖長河說道。

在肖長河這等大佬面前,陳夢秋宛如女皇一般。

肖長河嚇得連連點頭:“陳大小姐,是是是,今天,我一定給你一個滿意的交代。”

轉眼,肖長河就跑到了林飛面前。

之前,他面對林飛,宛如大佬一般,完全沒把林飛放在眼裡。

然而,此刻,他站在林飛面前,跟個三孫子似的。

啪的一聲!

肖長河一巴掌抽在了他自己臉上,把他自己的臉抽出了五根鮮紅的手指印。

“先生,對不起,你在我們酒店用餐,讓你不愉快,我責任重大,現在,我誠懇的給你道個歉,希望先生你能原諒我。”肖長河一臉陪笑的說道。

“肖老闆,你剛才想幹什麼?”林飛眼神戲謔的笑道。

這話一出,肖長河臉頰上的冷汗不要錢似的往下掉。

肖長河擦了擦臉頰上的冷汗,趕忙說道:“先生,剛才發生的那件事情,完全就是一誤會,你可千萬別往心裡去。”

為了平息林飛的怒火,肖長河說到這兒,趕忙抬起頭,看向蔡喜農等人,怒吼道:“罪魁禍首是誰!”

“之前,是誰得罪了我面前這位先生!”

“快給我站出來!”

肖長河眼神兇狠,怒火滔天。

陳大小姐的朋友,也敢得罪,不想活了吧!

蔡力和蔡喜農兩人被嚇得渾身直哆嗦。

“我給你三秒鐘的時間,你現在快給我站出來,否則,我要揪出了那個人,我一定爆了那個人的頭,讓他死無葬身之地。”肖長河見沒人站出來,他當即厲吼了一聲。

“快特麼給我出去主動認錯。”蔡喜農一腳踢在了他侄子蔡力的屁股上,他侄子蔡力頓時朝前走了幾步。

唰!

肖長河的眼睛,如鋒利的刀鋒一般,唰的一下盯在了蔡力身上。

蔡力嚇得,立馬跪在了地上。

“肖老闆,我錯了,求你饒了我吧!”蔡力像條狗一樣,爬到了肖長河面前,他雙手緊抱著肖長河的大腿,嗚嗚嗚的哭著。

肖長河氣不打一處來。

他一腳直接把蔡力給幹趴下了。

“王八蛋,今天要不是你,會有後面一系列的事情嗎?你把我們華府酒樓害的這麼慘,你居然有臉讓我饒了你?”肖長河騎在蔡力身上,拿出他胸口處的配槍,一槍托一槍托的砸在蔡力的頭上。

片刻時間,蔡力就頭破血流了。

蔡力不停的在那兒哀求。

“肖老闆,我錯了,我真錯了。”

“不知者不罪啊!”

“之前,我真不知道林飛那小子是陳大小姐的朋友。”

蔡力眼淚唰唰的往下流。

此時的蔡力,哭的跟個淚人似的。

同時,他內心之中還充滿了懊悔。

之前,他怎麼又招招惹了林飛呢?

林飛今非昔比了啊!

幾個月前,林飛只是一個沒錢沒勢的窮小子,他想怎麼踩,就怎麼踩。

而如今,情況完全不一樣了!

肖長河剛動手的時候,蔡力還在那兒不停的大聲哀求。

可隨著時間的推移,蔡力已經奄奄一息,再也大聲哀求不了了。

此時,肖長河說話的聲音,小的跟蚊子似的。

蔡喜農看著,連個屁都不敢放。

只見蔡喜農低著頭,閉著眼睛,不忍心再看下去。

眼看蔡力奄奄一息、渾身是血、動彈不得,肖長河才從蔡力身上爬起來。

“剛才誰和陳大小姐的這位朋友動過手!”肖長河掃視一圈,大聲一喝,嚇得在場眾多人瑟瑟發抖。

“肖老闆,在場之人,我還恨這個人,別的人,我看你就別為難了。”林飛指著蔡喜農,開口說道。

此時,蔡喜農雙眼緊閉。

當他聽到林飛這話,十分歡喜。

可他睜開眼睛一眼,看到林飛所指之人是他,他差點昏厥過去。

受傷的怎麼是他呢?

“林先生,你就別為難我了,在你眼裡,我連一條狗都不如,你犯不著和我這種小蝦米一般見識,你說呢?再說了,我看你這樣,就是一寬宏大量之人。”蔡喜農在給林飛戴高帽子。

蔡喜農之所以這麼做,目的是為了讓林飛饒了他。

“不好意思,你看走眼了,我可不是什麼寬宏大量之人,我是一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之人。”林飛玩味笑著。

聽到林飛這話,肖長河揮了揮手,讓在場的那些保安打斷蔡喜農的四肢。

“你們現在動手,斷了蔡喜農的四肢!”

肖長河不容置疑的說道。

頓時!

在場的那些保安,就動手了。

眨眼間,蔡喜農四肢就被打斷了。

此刻,蔡喜農像一灘爛泥一樣,躺在地上。

“啊!”蔡喜農疼的齜牙咧嘴,身體抽搐。

“林先生,你看你還滿意嗎?你要還有不滿意的地方,你可以吩咐我,我今天一定讓你滿意。”肖長河走到林飛面前,低著頭,畢恭畢敬的說道。

別說是陳夢秋的朋友了。

就算是陳夢秋的一條狗,他也得罪不起。

在普通人眼裡,他是東江大佬。

但在陳夢秋這等權貴大小姐眼裡,他就是一條臭蟲,陳夢秋很容易捏死他。

“嗯。”林飛點了點頭。

看到林飛點頭,肖長河才長鬆了一口氣。

肖長河還是很會做人的。

“陳大小姐,林先生,今晚你們在華府酒樓的所有消費,一律免單,算是我肖長河給你們賠不是了。”肖長河趕忙說道。

“肖老闆,以後這種事情,我不希望再發生,你懂嗎?”陳夢秋警告道。

“我懂我懂,陳大小姐,你放心,以後這種事情絕對不會再發生了。”肖長河點頭如搗蒜的回應道。

林飛拍了拍肖長河的臉蛋,一臉戲謔的問道:“肖老闆,你們酒店的規矩得改一下了。”

“林先生,你說的對,我們酒店的規矩是該改一改了。”肖長河陪著笑臉,心中卻是記恨著林飛。

陳夢秋是省首大人的女人,他忌憚。

林飛只是一個狐假虎威的小毛孩子,他怎麼敢動手拍自己的臉蛋呢?

他膽子真夠大的!

肖長河心裡是這樣想的,但肖長河一點也沒表現出來,肖長河是一個善於極其隱忍和隱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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