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司徒囚不慌不忙回道。

房間內,有人給白淼通風報信,但卻沒能聯絡上白淼。

這得歸功於宇文冰霜。

來之前,林飛將所有洩密的可能性都扼殺在了搖籃中。

此間房間,現在能向外面傳送資訊的,只有司徒囚一人。

結束通話電話後,司徒囚渾身虛脫的坐在了地上。

“怎麼樣?”林飛問道。

“要麼明天,要麼今天,白淼將會把明天濱海市巫神教分部所有高層聚集地點告訴給我。”司徒囚沒隱瞞什麼。

既然他選擇背叛白淼,倒向林飛,那就做的徹徹底底。

不給自己留後路。

也不給白淼留後路。

如今。

白淼不死。

白淼將會派人不死不休的追殺他。

因此,現在他必須配合林飛,將白淼弄死。

“大哥,多謝了,希望你能多多再配合我們。”林飛打起了感情牌。

“賢弟,你這是什麼話啊!咱們兩什麼關係啊!你我之間就跟那伯牙子期一樣,你謝我太見外了。”司徒囚當即摟住了林飛肩膀。

接著。

司徒囚以兄弟為題作了一首詩。

房間內,眾人聽的直搖頭。

唯有林飛一人不僅地說好。

“好好好,太好了,大哥,你他孃的簡直就是個天才,你剛作的那首詩,表達了你對兄弟之間,知音之間濃濃的深厚情誼吧!”林飛隨口一誇。

然而,司徒囚卻小雞啄米似的點著頭:“對對對,林飛賢弟,還得是你啊!你一開口,就說到我心坎上了。”

劉有國和他手底下那些探員心說還得是林市首啊!

今天要不是林市首,沒人能讓司徒囚倒向他們。

司徒囚就一腦抽。

不管他作的什麼狗屁玩意,林市首都能誇出新花樣。

這手藝,可謂是屎上雕花,獨一份。

一般人還真沒這手藝。

林飛就差捏著鼻子了:“大哥,不是我說到你心坎上了,是你作詩作的好,等著吧!有機會,我一定聯絡出版社,讓出版社將你作的詩出版發表。”

林飛之所以這般哄著司徒囚,完全是因為司徒囚還有價值。

“真的?”司徒囚眼前一亮。

“真的。”林飛想了想,便回答道。

那什麼詩人,天天作一些屎尿之類的詩歌,都成功發表了。

司徒囚作的詩出版發表,完全沒一點問題。

突然,司徒囚猛地一拍腦門,扼腕道:“可惜了,我之前作的那些詩,我都給弄忘了,要不然,你幫我出版時,我作的那些詩至少得有幾萬首了。”

“幾萬首?”林飛整個人都驚了。

天呢!

這都什麼猛人啊!

別人一輩子都作不了幾首詩。

司徒囚今年才四十出頭的樣子,他居然已經作了幾萬首詩。

真是難為司徒囚手底下那些人了。

司徒囚手底下那些人不僅得忍996福報,而且還得天天忍受司徒囚精神的摧殘。

“林飛賢弟,你是不是覺得我是天生的詩人?”司徒囚得意道。

“是是是。”林飛言不由衷的說道。

房間內,其他人都快吐了。

就沒見過這麼不要臉且這麼沒自知之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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