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有國在心中默默的給林飛豎起了一根大拇指。

市首不愧是市首。

為達目的,什麼噁心的話都說的出口。

有這等市首,何愁不能把濱海市巫神教分部給連根拔起?

“好兄弟,以後你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司徒囚摟住了林飛肩膀,暢快大笑。

他司徒囚等這等知音,已經苦苦等了四十二年之久啊!

如今他這種等到了。

想到此,司徒囚不由想到了一首歌,等了好久終於等到了今天,夢了好久終於把夢實現……

“真的?”林飛當即就來了精神。

“當然是真的。”司徒囚一臉認真,“男子漢大丈夫,一口唾沫一口釘。”

林飛再次趁熱打鐵。

“大哥,我有一事相求,你也知道的,我是濱海市新任市首,我與濱海市巫神教分部總負責人白淼勢同水火,他想我弄死我,你得幫我弄死他啊!”

“我和他只有一人能活。”

“我要死了,大哥,你可就沒知音了,這就如同伯牙沒了子期。”

司徒囚猶豫了。

林飛見狀,趕忙再次說道:“大哥,我要沒了,你會不會痛苦?你會不會難受?你一個人活在這個世上還有什麼意思?”

司徒囚頓感渾身難受。

“大哥,對不起了。”司徒囚一咬牙,最終決定背叛他大哥白淼。

一方面,他要不背叛他大哥白淼,今天他在劫難逃。

另一方面,他要不背叛他大哥白淼,他尋尋覓覓了四十二年之久的知音很可能會沒了。

白淼是他大哥。

他太瞭解他大哥白淼的手段。

“林飛賢弟,你等著,我這就聯絡我大哥白淼,套出我大哥白淼現在何地。”司徒囚沉聲道。

林飛臉上終於露出了久違的笑容。

與此同時,濱海市市政府辦公大樓,副市首馬長遠辦公室內,一群人圍著副市首馬長遠。

這群人全都是一些溜鬚拍馬之流。

現在濱海市之所以會淪落到被巫神教騎在頭上的境地,和這有著密不可分的關聯。

有能力的人,因為不會拍馬屁,不願意拍馬屁,被排擠,被打擊,無法得到提升的機會,進而心灰意冷,意志消沉,然後得過且過,過上了躺平人生。

而那些沒能力,卻是會溜鬚拍馬之流,卻是步步高昇,成為了濱海市重要崗位上的負責人。

“市首,我聽說林市首帶著幾個探員在搞什麼大行動。”

開口之人是濱海市協調辦主任徐連成。

濱海市國土局局長李廣來當時就笑了:“就林飛那個毛頭小子,他能搞什麼大行動啊!”

“就連我們英明神武的馬長遠馬市首都對付不了濱海市巫神教分部,林飛那個毛頭小子能?”

“這不是痴人說夢吧!”

馬長遠終於開口了:“大家別這樣說,林市首是年輕人,年輕人有衝勁,說不定他還真能搞定濱海市巫神教分部的人。”

馬長遠嘴上雖這樣說,但他臉上和嘴角全是嘲諷。

在他看來,林飛要再這麼繼續折騰下去,指定把命丟在濱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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