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道海電話打出後,整個海城的探警大隊都行動了起來。

林飛則拿出了手機,撥通了他上司聞銳的電話號碼,他把情況詳細的說了一下。

聞銳這才明白巫神教現在在全國各地抓的小孩,全都是出生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的孩子。

“林飛,你真行!”

“在這麼短的時間內,你居然發現了這麼重要的一條線索,回頭我給你嘉獎。”

聞銳對著林飛就是一頓誇。

林飛卻是毫不在意:“局長,沒那個必要,現在,你還是趕快行動起來吧!多耽擱一分鐘,全國各地就會多失蹤很多個小孩。”

眼下,最重要的是保護好全國各地出生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的小孩。

兩個小時後,海城所有出生在八月十五中秋節那天的小孩,都被集中在了海城探警大隊的客廳裡。

有專人照看他們。

潛伏在海城巫神教的人,或者是隱匿在海城附近巫神教的人,想要再次擄走他們所要的小孩,就必須前往海城探警大隊。

此刻,探警大隊所有探員,一個個都蓄勢待發,手持槍支,準備應對巫神教的人到來。

咕咚!

陳道海緊張的吞嚥了一口口水。

身為海城探警大隊的陳道海,此刻都緊張成這個樣子了,可想而知探警大隊其他探員有多緊張。

林飛倒是一副沉著冷靜模樣。

他體內有龍氣,龍氣是至陽至剛之氣。

巫神教培育的蠱蟲,對於他來說,就跟臭蟲一樣。

根本就傷害不了他。

時間一分一秒的在流逝,巫神教的人遲遲沒有過來。

很快,就到了晚上。

天黑了。

海城探警大隊大院裡,很多探員都打著瞌睡。

就在這時,幾顆煙霧彈掉入了海城探警大隊的大院裡。

眨眼間,海城探警大隊的大院裡,瀰漫著濃濃的煙霧。

陳道海和他手底下的那些探員們,一個個都亂成了一鍋粥,他們像一群無頭蒼蠅一樣,從隱匿的地方跑了出來。

一群身穿黑色長袍的人,也就在這個時候衝進來了。

這群人正是巫神教的人。

他們來之前準備充分,他們不僅煙霧彈,而且還準備了面罩,戴在了臉上。

“大家不要慌!”林飛大聲喊道。

可惜一點用都沒有。

林飛見狀,再次大聲喊道:“都停下,站在原地不要動。”

喊完,林飛便開啟了他的天眼。

天眼一開,在煙霧中,林飛也看的一清二楚。

此時,那群巫神教的人,正快步衝向客廳。

見此一幕,林飛飛奔而去,趕在那群巫神教人前面,關上了客廳的門,並如一柄標槍一樣站在客廳那扇門前面。

“找死!”

那群巫神教的人,紛紛朝林飛攻擊而去,有人攻擊林飛下盤,有人攻擊林飛胸口,有人攻擊林飛側身……

電光火石間,那群巫神教的人就來到了林飛四周。

嘭嘭嘭……

林飛逐一擊破。

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林飛把那群巫神教的人都給打趴下了。

煙霧正在逐漸驅散。

這讓那群巫神教的人很是焦急。

為了在短時間內製服林飛,那群巫神教的人,其中有一人吹起了笛子。

頓時!

一條黝黑黝黑的小蛇,從那人的袖口中飈射了出來。

只見那條黝黑黝黑的小蛇,一臉猙獰的張大了嘴巴,朝著林飛撕咬而去。

“小子,你找死!”

“我本不想殺戮,但你讓我改變了主意。”

“今天,你必死!”

那吹笛子的人,正是這群巫神教的領頭人,他名叫張笛。

他是巫神教海城總壇主。

剩下那十幾個巫神教的人,正等著林飛倒下,然後,他們衝進客廳,抱走客廳內所有的孩子。

然而,就在這時,林飛閃電般的伸出一隻手,捏住了那條黝黑黝黑小蛇的七寸。

“嗷嗷嗷……”

那條黝黑黝黑的小蛇,頓時鬼哭狼嚎起來,並在林飛手中掙扎著。

張笛等巫神教的人,看到此幕,十分震驚。

“放了我的寶貝!”張笛瞪著林飛,大聲喝道。

那條黝黑黝黑的小蛇,他用他自己身上的血潛心餵養了三十多年。

因此,他和那條黝黑黝黑的小蛇有著深厚的感情。

“放了這畜生,也不是不行。”林飛抬頭看了張笛一眼,玩味笑道。

緊接著,林飛另一隻手,抓在了射頭上,就這樣,他兩隻手用力一撕扯,直接把那條黝黑黝黑的小蛇給撕扯成了兩段。

黑如墨水般的鮮血,順著傷口處,噴湧而出。

張笛兩顆眼珠子瞪的滾圓。

同時,他的心在也滴血。

“給你。”林飛隨手一丟,便把小蛇的兩段扔到了張笛腳下。

“小黑,你不能死啊!”張笛連忙蹲到地上,撿起小蛇的兩段身子,痛哭流涕。

此時的張笛,比死了媽還難受。

張笛身後,那十幾名巫神教的人,齊齊傻眼了。

小黑的攻擊速度有多快,他們比誰都清楚。

剛才,眼前這小子居然手勢了小黑?

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這會兒,他怎麼沒躺下呢?

要知道,小黑身體各處佈滿了劇毒。

那種劇毒,只對他們壇主張笛沒危害。

“畜生,你殺了小黑,我要你償命!”張笛抬頭,瞪向林飛,他現在的眼神彷彿要把林飛給一口吞了。

張笛話音剛落。

嘭嘭嘭……

海城探警大隊大院裡面的煙霧,都消散了,陳道海和他手底下的那些探員,正瘋狂的射擊著在場巫神教的人。

片刻間,現場巫神教的人倒了一大片。

“壇主,我們錯過了時機,現在我們必須走。”張笛手底下的兩名心腹拽著張笛,把張笛往牆邊拉。

沒了煙霧的遮擋,他們就是一群活靶子。

“我不走,我要和這小子拼命。”張笛死活不走。

張笛這話剛說出口,他身邊的一個心腹,便死在了張笛眼前。

張笛的這個心腹,被子彈打成了篩子。

“壇主,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為今之計,我們必須走,否則,我們今天都得死在這兒。”張笛另一個活著的心腹在張笛耳邊大聲吼叫道。

這時候,張笛看著他那名心腹的屍體,他才冷靜下來。

在眾多手下的掩護下,張笛來到了牆邊,他一個飛蹬,便翻過探警大隊的院牆。

子彈像雨點一點,射擊著張笛和張笛的手下。

最終,張笛和他其中一個心腹逃了出去。

剩下巫神教的人,都一命嗚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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