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語笙的視線變得模糊,兩年前那次她其實去了,一直在醫院門口等著,等到他安然無恙的從醫院出來才放心離開。

“對”

“你去幫我燒點水,餵我吃藥。”肖銘一打斷她,臉上又帶上了笑容。

告訴她這些,不是想讓她心疼,更不是想讓她愧疚,只是想讓她知道,自己真的很在乎她,很愛她。

金語笙默默的起身去給他燒水,偷偷的擦掉眼角即將溢位的淚水,努力忍住不在他面前哭。

肖銘一走上前,從身後抱著她,說:“看在我生病的份上,你留下來照顧我,好不好?”

他的語氣不像往日的霸道,很輕很輕,還帶著一絲乞求,自從再見面後,他在金語笙面前總是小心翼翼的,生怕金語笙又跑了。

金語笙何嘗感覺不到他的小心思,想起剛剛那些話,不忍拒絕,應了聲:“好。”

得到她的承諾,肖銘一放開她,躺在床上等著她來照顧,剛燒開的水有點燙,金語笙將開水在兩個杯子間來回倒,差不多沒那麼燙了才端過去,從旁邊的袋子裡拿出藥,一盒一盒還挺多的,不止有退燒藥,還有胃藥。

金語笙抬起頭問:“你胃不好?”

肖銘一:“嗯。”

“這麼大的人還不知道愛惜身體。”金語笙的語氣裡帶著責備。

肖銘一不在意的說:“你都不愛我了,我還愛惜什麼身體。”

“我沒”話說到一半,金語笙反應過來,便不再說了,把藥遞給他“吃藥。”

肖銘一也識趣的沒有追問下去,反正他已經知道了,從她手裡拿過藥一把塞進嘴裡,就著她遞過來的水嚥下去。

“吃了藥睡一覺,燒就會退了。”金語笙接過水杯,還很細心的給他掖好被子。

肖銘一倒也很聽話的躺下,又抓著金語笙的手,不放心的再一次確認:“你說過不走的。”

金語笙無奈一笑,這人現在怎麼像小孩子一樣,於是她將另一隻手也伸過去,說:“要不,你再把我綁起來。”

“不捨得。”說完,肖銘一就閉上眼睛睡覺了。

金語笙白他,上次你綁我的時候可一點也沒見你不捨得,她起身將房間稍微收拾了一下,拿出手機處理一些簡單的事情,最後才找木子言算賬。

金語笙:木子言,你怎麼當主持人的,事情不瞭解清楚就瞎傳播,人家就是發個燒而已,哪有受傷。

木子言:你怎麼知道他只是發燒?

不愧是主持人,抓重點抓的很準,金語笙不知道該怎麼回,看了一眼床上的人,總不能說肖銘一現在就躺在她旁邊吧,決定答非所問。

金語笙:下次別再謊報軍情了。

木子言:他確實是生病了,只是病種不一樣,也不算謊報軍情。

……金語笙無語,還能這麼理解嗎?倒是挺會狡辯。

金語笙:你剛剛那個語氣,就像他要死了一樣。

那邊過了好一會才回資訊。

木子言:我敢保證,我的語氣沒問題,是你自己太過緊張。

金語笙承認自己確實過度緊張了,居然一進門就扒人家衣服,想到這裡,她一把捂住自己的臉,實在是太丟臉了。

走到床邊給他提了提被子,他睡的很熟,因為發燒的原因,臉有點紅,金語笙在心裡默默的想:這個人怎麼能長得這麼好看。看著看著她就順勢坐在了地板上,趴在床邊靜靜的觀賞。

半個小時後,肖銘一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趴在面前盯著自己看的金語笙,他眨了眨眼睛,對方沒反應,又眨了眨眼睛,對方還是沒反應。

“好看嗎?”剛睡醒,肖銘一的聲音帶著一絲沙啞和低沉 。

金語笙正痴痴的看的出神,只呆呆的回了一句:“好看。”

聞言,肖銘一抬起頭,湊過去,用手肘撐著床,帶著戲謔的語氣說:“金語笙,你是在犯花痴嗎?”

突然放大的臉讓金語笙反應過來,條件反射的想站起來,身體卻不聽使喚,完全動彈不得,好像,麻了。

金語笙尷尬的看著他,有點不好意思的說:“身子麻了。”

肖銘一噗呲一聲,毫不留情的直接笑出聲,哭笑不得的看著她:“金語笙,你幾歲了?”

聽出他語氣裡滿是嘲笑,金語笙惡狠狠的看著他,肖銘一見她投來白眼,也識趣的趕緊將她抱起來。

“啊!麻、麻、麻。”肖銘一剛一碰她,金語笙就哇哇大叫,還很用力的抓著肖銘一的手臂。

肖銘一吃痛的吸了口氣,放慢動作,將她放在床上,伸手給她輕輕的按摩,促進血液迴圈。

看到他的手臂,都紅了,剛剛好像抓的有點用力,金語笙伸手輕輕撫摸了一下。

見狀,肖銘一笑著逗她:“不用感到內疚,親我一下就原諒你。”

金語笙看著他一臉欠揍的表情,沒好氣的收回手,不再理他,看來他病的還不重,這個時候也不忘逗她。

肖銘一很認真的給她揉了幾分鐘,見她已經好多了,手也開始不規矩起來,金語笙一把開啟他的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帶著警告的眼神看他。

肖銘一也不鬧她了,看著她,神情突然變得嚴肅起來,朝她挪了挪,問出自己心裡不確定的疑惑:“語笙,既然我愛你,你也愛我,到底是什麼原因讓你不願意和我在一起?”

金語笙沒想到他會突然這麼認真的問出這個問題,一時竟不知道怎麼回答,不是不願意,是不能,至於原因,先不論那個原因能不能說,就算能說,說了他會信嗎?他可能會覺得今天發燒的是她。

“嗯?”肖銘一催促她。

金語笙也用同樣認真的語氣說:“如果,我說我們是兄妹,你信嗎?”

“金語笙,你腦子是被門夾了還是進水了?”肖銘一脫口而出,又拿起她的手放在她胸口,怒問:“你還有良心嗎?”

他萬萬沒想到金語笙會這麼搪塞他的問題。

金語笙理直氣壯的回答:“沒有,我的良心多年前離家出走了,到現在還沒有回來。”

“不說就不說吧,現在我也無所謂你答不答應,反正對我來說都一樣。”肖銘一放開她的手,真是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下輪到金語笙疑惑了,問:“什麼都一樣?”

肖銘一湊的更近,看她的眼神更加的曖昧,說:“雖然你沒答應我,不過除了你不會主動以外,我想見你就見,想抱你就抱,想親你就親,想”

“肖銘一!”金語笙大叫著一把推開他“你無恥。”

“對你,我就無恥了。”肖銘一帶著滿臉的笑意,心甘情願的擔下了這個頭銜,不帶一絲難為情的。

金語笙無語:“威脅一個女孩子,你還挺自豪。”

肖銘一立馬否認:“那沒有,只威脅你,其她人我不敢。”

金語笙不理他,直接掀開被子下床,快速的穿上鞋子往門口走。

肖銘一慌了,跟著下床拉住她,緊張的問:“你要幹嘛?”

“回家”金語笙掙脫他的手“放開。”

“我還病著,你答應留下來陪我的。”肖銘一死死的抓著,滿臉委屈的看著她,語氣裡透露出緊張。

金語笙仔細的看著他,說:“我看你的病早就好了,現在吊個威亞能直接上天。”

“沒好,還很難受,渾身沒有力氣,哪裡都痛,不行了,我要暈了。”說著他就順勢躺在床上,開始低低的哀嚎,抓著金語笙的手倒是一點也沒松。

金語笙看的一愣一愣的,剛剛還生龍活虎的戲弄她,現在又裝作一副要死的樣子,見他這個樣子,金語笙終於還是沒繃住,這兩年演戲演上癮了,都演到她這來了,最主要是那麼假,一眼就看穿。

“肖銘一,你這兩年到底有沒有好好學習演戲,怎麼這麼假?”金語笙無情的戳穿他。

肖銘一不回答,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時不時的呻吟兩聲,顯得他真的很難受,反正真假不重要,重要的是能留住她,他又側身將金語笙的手抱在懷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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