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開門聲,肖銘一在廚房內喊了一句:“回來了,馬上就好。”

金語笙看到肖銘一做的一桌子好吃的,剛剛的陰霾瞬間消失不見,就如爸爸所說的,以後多的是這樣的事情,她要學會習慣,放下包包走進廚房,肖銘一已經換上居家服,此刻正彎著腰背對著她,不知道在搗鼓什麼。

“你在做什麼?”金語笙湊過去看,他居然在做蛋糕,第一天工作需要這麼隆重嗎?

肖銘一擺好最後一個水果,直起背,推了推金語笙說:“好了,出去吃飯吧。”

金語笙跟在肖銘一身後出去,確切的說跟在蛋糕的身後。

肖銘一將蛋糕放在餐桌上,點了一根蠟燭,推到金語笙面前,說:“語笙,生日快樂,許個願望。”

“生日?你記錯了吧。”金語笙眨巴著眼睛,她的生日不是今天啊,她拿出手機看日期,難道是她記錯了?

肖銘一拿走她的手機,解釋說:“沒有記錯,是你的陽曆生日,就是身份證上的日期。”

金語笙恍然大悟,家裡人從來都是給她過農曆,這是她第一次過陽曆生日,她乖乖的閉上眼睛許願。

肖銘一一直盯著她看,不由得感嘆,他的女朋友怎麼這麼好看。

吹完蠟燭,金語笙拿了一個蛋糕上的水果塞到肖銘一嘴裡,然後將蛋糕推到自己那邊,心滿意足的說:“好了,剩下的都是我的了。”

肖銘一一把抱住她,假裝一臉的委屈說:“你還挺護食,我做的這麼辛苦,就只有這麼一口?金語笙,你的良心是又離家出走了嗎?”

金語笙嘻嘻笑了兩聲,然後踮起腳尖,雙手環上肖銘一的脖子,看著他說:“我的良心在上一次離家出走之後就沒有回來。”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突然相視而笑,金語笙抱著他,下巴抵著他的脖子。

肖銘一說了聲:“祝我們語笙,生日快樂。”

“嗯。”金語笙低低應了一聲,又感慨了一句:“已經二十歲了。”

聞言,肖銘一心神一蕩,喉嚨滾動了一下,金語笙撥出的氣吹在他的耳朵上,讓他渾身酥酥麻麻的。

肖銘一低低喚了一聲:“語笙。”

他的聲音突然有點沙啞的感覺,金語笙放開他,問:“怎,唔”

剛說了一個字,肖銘一熱烈的吻瘋狂落下,金語笙有點窒息,想要往後退一點,肖銘一卻伸手扣住她的後腦勺,不讓她離開,同時唇上的力道也變得溫柔,一隻手抄起她的膝彎,打橫將她抱起,往臥室走去。

肖銘一將她溫柔的放在床上,背部碰到柔軟的床墊,金語笙才反應過來,此時很危險。

她含糊不清的說:“飯還沒吃。”

肖銘一沒有放開她,用同樣含糊不清又帶著沙啞的聲音說:“等下再吃。”

說完,肖銘一整個人壓了上去,他本來是打算先讓她吃飽的,但剛剛金語笙的撩撥讓他等不了,現在就想要了她,雖然他說要等她滿二十歲,但也不差這幾個小時。

金語笙肯定覺得自己很冤,她剛剛明明什麼都沒做啊。

第二天早上,金語笙累到不想起來上班,肖銘一在她耳邊說:“再不起來就要遲到了。”

金語笙迷迷糊糊的說:“正義都能遲到,為什麼上班不行。”

肖銘一聽了,大笑不止,哄了好久才把她從床上哄起來,又是伺候她洗漱,又是伺候她吃早飯。

昨晚金語笙被折騰了一夜,她已經記不清到底被肖銘一吵醒幾次了,這會她正趴在桌子上看案件,只是她現在又累又困,一個字也看不進去。

晚上回家的時候也沒給肖銘一好臉色看,不過肖銘一倒也識相,知道是自己的不對,一直瞻前馬後的伺候她,金語笙讓他往東,他絕不往西,讓他站著,他就絕不敢坐下,任她使喚。

睡前,金語笙走到肖銘一面前鄭重的警告他:“今晚不要吵我睡覺。”

肖銘一伸出兩隻手指做發誓狀,保證說:“我保證,今晚絕不動你。”

金語笙這才滿意,肖銘一將她抱在懷裡,思來想去覺得還是有必要解釋一下。

於是他很認真的說:“其實昨晚也不能完全怪我,我也不是故意要吵醒你的,只是”

“只是什麼?”見他欲言又止,金語笙抬頭好奇的問。

肖銘一將她的頭按回胸前,說:“只是年紀輕,技能冷卻時間短,我也沒辦法。”

金語笙:……

突然覺得今晚也不能讓他進屋睡,不對,不止今晚,以後都不能讓他進屋,以後他只能睡沙發。

然而,她怎麼鬥得過眼前這個男生,肖銘一對她撒嬌加撒潑,在他猛烈的攻勢下,金語笙還是認命的讓他進了屋,還好他信守承諾,說不動她就真的不動她。

慶都市法院門口的公交車站牌,金語笙正在等人,旁邊有一個女士眉頭緊鎖、身體緊繃的坐在那裡。

一個男人凶神惡煞的過來,女士下意識的躲在站牌後面,男人繞了一圈,罵罵咧咧的指著女人說:“你這個賤人,居然要跟我離婚,還敢告到法院來,是不是打的還不夠。”

說著,男人就要動手,女士大叫一聲,嚇得跌坐在地上。

金語笙義無反顧的擋在女士面前,大叫:“你別亂來,不然我報警了。”

男人完全不帶怕的,指著金語笙,惡狠狠的說:“你最好走開,不然我連你一起打。”

男人正要繞過去,見狀,金語笙用力一推,冬天衣服穿得厚不靈活,加上她的力量實在太小,只讓男人往後退了幾步。

金語笙扶起女士,將她護在身後,指著男人說:“我警告你,這裡可是法院門口,周圍全是監控,你一旦動手,就是家暴石錘,這婚就離定了。”

金語笙一動不動的站在男人面前,怒目而視,一副絕不退縮的樣子。

男人看了看四周確實有很多監控,指著女人罵了一句就走了,人一走,金語笙身子一軟,直接倒向公交站牌,女士趕緊扶住她坐在座位上,對她連聲感謝。

金語笙現在渾身癱軟,還沒從剛剛的驚嚇中回過神,剛剛她不是不知道害怕,是已經忘記了害怕。

楊建宏從法院走出來,見狀趕緊跑上去,緊張的問:“怎麼了?”

那個女人哭哭啼啼的說:“剛剛我老公過來要打我,多虧了這位小姐。”

楊建宏看到金語笙似乎被嚇得不輕,擔心的問:“沒事吧?”

金語笙已經緩過神了,搖搖頭:“沒事。”

楊建宏見她真的沒事才放下心:“下次碰到了不要正面衝突,要先保護自己。”

金語笙點點頭,她剛剛確實是有點魯莽了,休息了一會,她陪楊建宏去實地調查一個案子,其實就是一個簡單的聚眾鬥毆的案子,楊建宏向來嚴謹,幾乎所有的案子都會到現場進行調查。

一下車就看到了一個熟悉的地方,正是肖銘一的工作室竹木畫,她雖然從沒來過,但是看過照片,而且這兩年他的工作室名氣也越來越大,單子一個接一個。

肖銘一併沒有注意到金語笙走進隔壁的屋子,楊建宏檢視了一些公司的檔案,還詢問了一些公司員工,也就半個小時。

出來後,楊建宏指著隔壁說:“我們進去問問旁邊的人。”

“啊?!”

楊建宏指的正是肖銘一的工作室,金語笙來不及說話,她師父已經進去了,她站在門口進也不是,走也不是,最終還是硬著頭皮跟著進去了。

“你好。”發覺有人進來,林逸下意識的打招呼。

“你好,我們是慶都市檢察院的工作人員,有點事情向你們諮詢一下。”楊建宏拿出工作證遞過去。

聽到檢察院,肖銘一抬起頭,看到跟在楊建宏身後一起進來的金語笙,心裡一慌,滑鼠移動了一下,圖紙畫錯了一筆。

金語笙乖巧的跟在師父身後,沒有看肖銘一一眼,確切的是說沒有看任何人一眼,她掃了一眼四周,不愧是設計師的工作室。

林逸邀請他們坐下,正好是肖銘一的對面,楊邵齊端來了兩杯水。

“謝謝。”兩人道了謝。

楊建宏拿出照片給他們看,問:“你們見過這個人在隔壁上班嗎?”

陳沉也起身湊過去,看到照片說:“見過幾次,都是和他們老闆吵架的事情,有幾次差點動手。”

其實楊建宏就是順便進來問一下,沒想到得到了有利的資訊,他進一步詢問了一些內容。

肖銘一透過螢幕下方的縫隙,可以看到金語笙正在記錄,金語笙往上移動了一下本子,剛好碰到了肖銘一放在桌子上的檔案,肖銘一將一隻手放在檔案上,手指輕輕的扣著檔案,聽到動靜,金語笙一愣,發現了他的小動作。

“謝謝你們,耽誤你們工作了。”楊建宏問完起身。

金語笙也趕緊收好本子起身,突然腳下有一團東西在蹭她,她看了一眼,原來是松塔,肖銘一也看到了,立馬從椅子上起來,他還是晚了一步,金語笙已經蹲下去將松塔抱在懷裡,撫摸著它的身體,這小東西還挺暖的,像一個暖水袋。

他們看到松塔躺在金語笙懷裡,不鬧也不叫,相當的乖巧,都有點驚訝。

林逸不可思議的說:“我們家松塔可是很認生的,它居然跟你親近。”

聞言,金語笙的順毛的手一頓,她怎麼把這個忘了,松塔確實很認生的,當初他們要出差,肖銘一就把松塔帶回來養,第一次見面的時候還差點撓了她,養了好幾天才跟她漸漸熟悉,她在腦子裡思考該怎麼矇混過去,陳沉救了她一命。

陳沉說:“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算是動物也會主動湊上去。”

金語笙尷尬的笑了笑,將貓放下,拿起筆記本準備走。

陳沉叫住她:“美女,咱們加個微信吧,到時候給你發點松塔的影片。”

說完,陳沉突然感覺背脊一涼,不由得打了一個寒顫,似乎有一種及其危險的氣息在向他靠近。

金語笙偷偷瞄了一眼他身後的肖銘一,如果現在陳沉回頭,可以看到肖銘一想殺他的眼神。

“不用了,我男朋友也養了貓。”金語笙禮貌的拒絕,說完,她和楊建宏就離開了。

陳沉一副惋惜的樣子搖搖頭說:“可惜了,便宜了那小子。”

剛說完感覺背脊又是一涼,肖銘一正用冰冷的目光看著他。

陳沉摸了摸後頸,拿著一份材料遞到肖銘一面前說:“一哥,幫我看看這個。”

“沒空。”肖銘一一口回絕,語氣裡多少帶著點殺氣。

陳沉楞了幾秒才回神,問:“你是吃火藥了嗎?”

肖銘一不理他,居然打主意打的我女朋友身上,還能跟你說話已經很給你面子了。

林逸探出頭說:“他是覺得你丟了我們工作室的臉。”

陳沉辯解說:“那人家女孩子確實又可愛又漂亮的嘛。”

聞言,肖銘一拿起手機給金語笙發了一條資訊。

車上,金語笙看著肖銘一發來的資訊,低低的說:“大醋罈。”

楊建宏問:“什麼?”

“沒什麼。”金語笙回頭朝他們工作室的方向看去,嘴角不自覺的露出笑容。

言情小說相關閱讀More+

大小姐她弱柳扶風,一腳踢飛三個

碎歲安

囤貨萬萬億,我在末世開碰碰車!

來自北方的一隻企鵝

奶爸:開局女兒堵門,媽咪超兇的

嬌嬌乖乖

愛情向東,婚姻向西

慕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