兀地,孟懷紫直直地落到白子揚地面前。跑動而形成地風揚起她的秀髮,糊了白子揚一臉。

淤泥漫上孟懷紫的腰線,孟懷紫沒有絲毫遲疑。

淤泥裡的東西見狀,有些慌了神。

”怎麼可能——一個身體裡怎麼能有兩個獨立的意識體?怎麼可能?”

在寄生種自我懷疑的時間裡,孟懷紫解開了白子揚身上的枷鎖。

有些無力地,白子揚滑倒在孟懷紫的懷裡。

他勉強睜開那雙深潭似的眸子,輕聲問道:“你是誰?”

孟懷紫微微側頭,只是微笑,她撫了撫白子揚的頭髮,沒有回答。

“寄生種,你找上他,算你倒黴!”

“呵?!你以為有兩個獨立意識便可以打敗我麼?別忘了,你們現在在我的體內哈哈哈......”

“別跟他來硬的......”

孟懷紫扭頭,望見了白子揚那雙熠熠生輝的眸子——那雙眸子在他清瘦的臉上顯得格格不入。

緩緩地,白子揚離開了孟懷紫的攙扶,立在寄生種面前,像是一個運籌帷幄的將軍。

“剛剛,我做了個夢......”

“呵,那又如何?!”

“在夢裡,我看見了連你自已都忽略的東西——”

孟懷紫在一側,雖然寄生種沒有面貌,但是她能明顯感覺到寄生種有一瞬驚訝與遲疑。

“你知道你是怎麼出生的麼?我知道......”

白子揚緩緩抬起手,扶上了寄生種的脖子:“有時候,感覺你真是可憐......”

不知是慌張還是怎的,寄生種一把甩開了白子揚那隻骨節分明的手。

“笑話,難道我自已不知道麼?我尊貴的母親創造了我,我的母親......”

“是啊,你偉大的母親。你視你的母親為神明,可是在她眼裡,你不過是一個一次性工具。”

聞言,寄生種頓住了,他沒有表情,但是它有心智。

“不,不會的,母親大人愛著我們每一個!”

“可是,在你自已給我編織的夢裡,我看見的並不是這樣——”

白子揚說著,又上前了一步。

他比寄生種高了一個頭,弓著腰的模樣像是危險的蛇,隨時準備出擊。

“你的兄弟姐妹有多少最後變成了沒有神智的提線木偶?你——”

白子揚猛一發力,用兩隻手死死擒住了寄生種淤泥捏成的腦袋。

“以後,我代替你思考——”

將寄生種從淤泥裡連根拔起,白子揚緩緩地縮小自已手握住地直徑。

“可惡!你想幹什麼?!你想幹什麼?!”

看著寄生種圍裹住了白子揚的整個身體,孟懷紫驚詫異常。

她抬起腿想去幫助白子揚,但是腰下的淤泥此刻如被凝固一般。

“子揚!”

那寄生種散成一灘泥水,將白子揚一整個圍住,淤泥糊住了白子揚的口鼻。

在孟懷紫心急如焚之際,爆炸聲震耳欲聾。

寄生種炸成了一堆沒有生機的泥水,蔓延在兩人腰間的淤泥緩緩褪去,在一片汙泥空隙之中,孟懷紫望見了白子揚那隻略帶疏離,清冷俊傲的左眸。

他的手裡握著一塊石頭,孟懷紫認得——這是白子揚之前給她的那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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