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想到什麼,讓她有顧慮,她忐忑不安的問了一句,“血是哪裡來的?”

“醫院倉庫儲備的,正好夠你用。”

簡繁星這才笑了,笑的時候鬆了一口氣,如果她好了,他就跟薄夜道歉。

這次換她跟他表白,她要成為他薄夜的新娘。

她甚至已經幻想著和他步入婚姻禮堂的樣子,臉上一片柔和幸福。

薄夜,在等等好嗎?

“謝謝你,景澈,如果我好了,定請你和瞳瞳大吃一頓。”

景澈苦笑,那笑容比哭還難看,他忍得難受,便道了一聲,“那我等著吃你的大餐,我還有病人要查,你一個人行嗎?”

“行啊!等下看看傅景深,然後回來睡覺,安心的等著我脫胎換骨吧!”

景澈走過去,揉了揉她的頭,輕聲道:“好,那我忙去了。”

“嗯!”

走出病房,景澈幾乎沒有停留的跑到辦公室,然後關上門,狼狽的大口大口喘著粗氣。

他不敢想象,等簡繁星痊癒,知道薄夜變成她的模樣,被病毒折磨,190的壯漢變得脫相頹廢,她會不會失控的殺了他。

可他無法看她死去,只能答應薄夜。

繁星,不要怪我,因為我們都不希望你出事。

……

三天時間,薄夜沒來,簡繁星也沒找她。

很快就到了下午,給簡繁星安排的手術時間正好是下午兩點半。

兩點鐘薄夜便來到了他的辦公室,今天的他收拾的很乾淨,也很帥,意氣風發。

他想帥氣的去見簡繁星一面,可到了病房門口,他還是退縮了,沒進去,遠遠的看了一會,便直接來找景澈。

景澈問他,“你真的要隱瞞她?”

“對,景醫生,我知道你一直喜歡她,等換血後,我會離開江城去國外,我希望你幫我照顧好她們母女兩。”

“這是我給她們留下的卡,還有那棟別墅的產權,希望你幫我交給她。”

“對了,這是我寫的信,看了後,她才會相信我的離開和她沒關係。”

景澈看著那三樣用綠色資料夾裝好的東西,忍住心中的酸楚接過。

“你放心,我會交給她的,可是你換了血後身體會不適應,不能坐飛機的。”

薄夜:“我知道,我暫時不去國外,會尋找一個地方獨自療傷,不過你不用擔心,我身邊的人會照顧好我。”

“我只是不放心她和孩子,”

門外等著的暗夜聽了,直抹淚,爺該是這個世界上最傻的了吧!

為了她,把自己弄得千瘡百孔,就連胃都切了一半,教授說,他要是再不注意,胃癌有可能真的會找上他。

可是……

他愛的那麼卑微,愛的那麼狼狽,什麼時候可以愛自己。

想到這裡,難受的緊,只好轉身離開。

景澈跟他握了手,然後安撫道:“你放心,我會照顧好她們,等你回來。”

“謝謝!”

兩點半

簡繁星被打了麻醉推到手術室的時候整個人已經陷入昏迷,景澈站在那裡摸著她的臉,久久不曾離去。

他好捨不得,好想永遠陪著她,可他不能,手術過後,他就要走了。

再次相見,不知道什麼時候?

他甚至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挺過這一關,這幾天他一直在咳血,本來就有嚴重的胃病,加上上次吞下玻璃,他的胃已經到了極限,所以她提出分手,他才那麼平靜。

越想心越碎,越捨不得,他俯身,在她唇瓣印下一吻。

“繁星,你要幸福哦!”

“這次我徹底放手了。”

“如果可以,景澈是個不錯的男人。”

景澈走來,聽著他的話,深吸一口氣,“薄夜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

他在她旁邊的病床躺下,然後伸出手,深情的看著旁邊的女子。

直到長長的針管沒入皮肉,直到那鮮紅的血朝著她流去,她的血朝著他來,他才深吸一口氣,笑著閉上眼睛。

手術進行了整整四個小時,薄夜率先醒來,在暗夜的攙扶下,蒼白著臉告別景澈離開。

車上,他一直咳嗽,咳血,全身都在冷,赤夜急的用好幾床被子把他包裹好,他還在抖。

看著一旁打著寒顫的男人,他失控了。

“暗夜,你怎麼不拉著爺,爺這個樣子,會不會死啊!”

暗夜在開車,他紅著眼從反光鏡中看向那蜷縮在一起,顫抖的男人,難受的應了一句。

“他不會有事。”

赤夜氣死了,“都怪那女人,那女人就是一掃把星,禍害,有她在,爺就會很痛苦。”

薄夜睫毛顫了顫,他咬住唇冷斥出聲:“赤夜,不準罵她。”

“爺,她快把你害死了,你還護著她。”

“閉嘴!”薄夜掙扎著,用盡全力吐出兩個字,他已經徹底虛弱。

“爺,你……”

暗夜回頭,冷聲打斷他的話,“閉嘴,爺的事是你一個下人多嘴的嗎?”

“哎!”

赤夜氣的撕扯著頭髮,這才沒說話。

趕了三個小時的路程,終於到了郊外的一處農莊,兩人把薄夜攙扶著下車,教授迎了過來。

“哎呦!爺怎麼被你們折磨成這樣,快快,送進去我看看。”

房間裡,薄夜的毒癮來了,他痛苦的把頭敲打在牆上,痛苦的咬住舌頭。

教授急聲吼道:“赤夜,還站著幹嘛?趕緊拿毛巾來給他咬著,不然要死人了。”

“還有你暗夜,趕緊準備熱水,毛巾,繩子,把爺綁起來。”

赤夜暗夜嚇得不行,手忙腳亂的準備東西。

等過來的時候看到薄夜瞳孔放大口吐白沫,赤夜嚇得快哭了。

“教授,爺是不是得了狂犬病啊!”

“這會死人的,你快點救他啊!”

教授拽起床上的血紙丟在他的腳下道:“什麼狂犬病?你們爺毒癮犯了。”

“沒有毒品,會難受死的,甚至會自殘,快把他幫起來。”

暗夜嘆了一口氣,抹了淚,拿著繩索走來。

赤夜懵了,“爺怎麼會毒癮犯?”

“他平生最恨毒品,怎麼可能吸毒?”

暗夜一邊按住薄夜,一邊對著旁邊的男人吼道:“還愣著幹嘛?想讓爺死啊!”

猛然回神,赤夜這才跑了過去幫忙。

兩小時後,薄夜逐漸平息,他疲憊的睡著。

教授看了一眼忙的大汗淋漓的兩人,揮揮手道:“現在把爺繩索解了,讓他好好睡一覺,這次的是過了,下次肯定更痛苦。”

暗夜赤夜把繩索解開,抱著他上到床上,給他擦拭了一下身上的汗水,這才把他蓋好走出去。

教授等在門外。

“暗夜,爺的毒不像是喝下的,到像是全身血液被換了一遍,這到底怎麼一回事?”

赤夜也看向暗夜,這怎麼去次醫院出來,爺就變得要死不活了。

暗夜不說話,眉頭蹙著,低著頭,雙手握拳放在身側。

教授再次開口,“你若是不說實話,我也救不了他,就這樣吧!讓他死了算。”

暗夜一聽,抬起頭,紅著眼道:“夫人為了小姐被人逼迫喝下毒,爺為了救夫人,把她全身的血換在自己身上,所以爺就成了這樣。”

赤夜怒了,“又是那女人,她是不是巴不得爺死啊!”

教授嘆道:“這次沒人能救得了他,這種毒,除非意志堅定,否則都會疼得受不了,自殺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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